好在宮爹和白老爺喝的酩酊大醉,根本不知道宮澤回來過。
宮澤看過母親就悄悄溜走了。
隻是臨走前母親的一句話讓他感到很寒心。
母親拜托他在人界幫幫二弟。
宮澤沒有多說什麼,隻是點頭答應,他想起自己曆練的時候,如果當時母親也拜托宗族的其他人照看自己,他也不會被那個變態人類折磨成這樣。
他甚至懷疑自己可能不是親生的。
宮澤冷酷地走出宮家大門,沒想再回來。
“大少爺,等下。”袁管家跑出來叫住他,給他遞上一把匕首。
“這是什麼?”宮澤眉頭微蹙。
“大少爺,人界複雜,尤其你又跟那些貓族人來往,你帶上這個防身。”袁管家神情凝重。
宮澤盛情難卻,隻好接受了。
“袁管家,我有點不明白,二叔和七叔一家不是說是被不明怪物襲擊的,你為什麼覺得是貓族的人呢?”
袁管家一聽他質疑自己,立馬跪在地上,“大少爺,我對宮家的忠心日月可鑒,你可彆他們外表欺騙了,表麵是溫順,可背地上卻無惡不作,說不定腹鼠一族就是他們挑撥離間才脫離鼠族的。”
宮澤不好意思讓年長的人給自己跪下,連忙扶起他,好一番安慰後就離開。
他回頭看了一眼袁管家,整個宮家隻有他是真心對待自己的,也知道二叔一家對他的重要。
宮澤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抓到幕後凶殺,讓真相大白。
他回了人界,拉著劉遠去找林薇。
可住所開門卻是一個魁梧壯漢。
二人立即傻眼了,尤其是劉遠,他用儘全力推開壯漢,發現屋內擺滿了健身器材。
“喂!你們乾什麼?”壯漢一臉不耐煩。
“林薇呢?”宮澤麵容如冰,不屑地盯著他。
壯漢向二人展示了肱二頭肌,“師姐被調走了,她不住這裡,你們再不離開,就跟我的拳頭聊聊。”
“哐當”一聲,壯漢將劉遠扔了出去,關上鐵門。
劉遠猶如失戀一般,蹲坐在角落裡,他從來沒覺得心這麼疼。
“走了。”宮澤踢踢他的腳。
“你怎麼看起來很開心的樣子?”劉遠不滿地瞪著他。
宮澤聚氣化在指尖,“彆忘了林韻體內有我一絲氣,他就算逃到天涯海角,我都能找到他。”
劉遠趕忙跟上,“宮總,給我說說,人在哪呢?”
宮澤坐在車裡,閉上雙眼,催動術法,尋找那絲氣,卻一無所獲。
他金瞳閃爍,“莫不是他們去了很遠的地方,我尋不到那絲氣。”
“那怎麼辦?”劉遠心如刀割,急地鼠耳都露出來了。
宮澤一把按住劉遠,“當初的通緝令你是不是撤銷了?”
劉遠肯定地點頭。
“重新開啟,再加上林薇的名字,人多力量大。”宮澤露出一絲壞笑。
劉遠有些不情願,“這樣不好吧,人家又沒做傷天害理的事情。”
宮澤一聽,就想敲劉遠的腦袋,“你彆忘了,她差點兒要擊斃我。”
劉遠看他來真的,便答應了。
回公司的路上,宮澤越想越覺得可笑,林韻對自己做了那麼過分的事情,竟然想要逃離自己。
他默默地捏緊了拳頭。
在一個偏遠的小鎮,林薇連打幾個噴嚏。
“大姐,你沒事吧。”林韻披著毯子,抱著濃茶坐在院子裡。
“沒事,可能昨晚受涼了吧。”林薇戴著草帽在烈日下勞作。
林韻有些自責,要不是因為他為了賭氣吃下毒藥,也不至於身體虛弱的不能自理。
那天宮澤雖然吸走他的毒,但是畢竟中了秘製毒藥,身體沒有那麼容易恢複。
林薇去人界警局申請去往偏遠小鎮,順便把無所事事的林湘抓回來當大祭司。
小丫頭還不答應,直接被林薇血脈壓製了。
林薇發起飆來,貓族都要抖三抖。
林湘不情願地穿起祭服,當上大祭司。
林薇囑咐她在自己沒回來之前,哪裡都不準去。
她還在都城設了禁製,不準林湘離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