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正嚴.絲.合.縫貼在一起，葉曉音早就被吃乾抹淨了。這時候告訴她這個？

她累得連手都抬不起來，虛弱地問：“什麼事？”

秦亦恒低頭和她淺淺吻著。這個吻不斷加深，漸漸發展成剛才的任何一次，葉曉音快被他搞怕了，往後躲著，眼睛紅紅地瞪他：“快說！”

他這才笑了笑：“我不是今天才對你有感覺。”

事實上，秦亦恒對葉曉音的衝動應該往前追溯至十年前，她站在黯淡無光的樓道裡，麵無表情地朝他投來一瞥。

秦亦恒沒喜歡過人，不知道這算不算喜歡，他隻是對葉曉音好奇。

在學校他故意找機會偶遇，和葉曉音擦身而過，或者和她參加同一個音樂社團，每周三下午在活動課室坐在她身後。

葉曉音從未察覺。

十七歲生日，秦亦恒計劃和葉曉音表白。他知道希望不大，還是想試一試，卻在那天被父母告知他們決定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