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學後,大多時間我都住在大學宿舍,鮮少回去。家姐常打來電話催我搬回家住,我總推脫說學業繁忙,家姐雖然失落,但也覺得學習的事大過於天,沒再提過這事。倒是陸生來找過我一次,我們在學校門口的點心鋪子吃了頓腸粉,陸生結的賬,吃完他將我送回學校,這才與我說:“我和你家姐,要訂婚了。” “是嗎?”我不敢看他,勉強露出淺淺的笑,“那我是不是該改口叫你姐夫了?” “等結婚了再叫也來得及。”陸生道。 我沒說什麼,匆匆走回宿舍,躺在床上又哭了一回。 一周後,同級的男孩子向我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