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 世界意誌說完那句話就不吭聲了,……(2 / 2)

赫芬克斯被氣笑了:“有事讓我做,還讓我自己占卜?”

世界意誌:“……反正你至少再等五年。”

赫芬克斯:“行。”

他語調一轉,眼睛微微眯起,指節輕輕敲打桌麵:“既然你主動來找我,我正好問你一個問題。”

世界意誌立刻道:“不知道,我有事先走了。”

赫芬克斯立刻在意識空間拽住了祂,皮笑肉不笑:“彆走啊,起碼先聽聽是什麼問題。”

世界意誌:“……”

主人!你為什麼要把他的實力設置得和我一個水平!我走都走不了!

赫芬克斯慢條斯理地問道:“你和她是什麼關係?”

世界意誌就像一個鋸嘴葫蘆,一聲不吭。

赫芬克斯隨意盲猜:“神眷者?信徒?造物?”

他一連猜了許多種身份,世界意誌都毫無反應。

赫芬克斯敲擊的指節漸漸停了下來。

他沉默了一會兒,突然道:“我知道了。”

他用一種讓世界意誌瘮得慌的目光看著祂,微笑著道:“怪不得。”

赫芬克斯鬆開了對世界意誌的禁錮,微笑不變,眼神也不變:“你走吧。”

世界意誌:“……”祂怎麼感覺自己背後涼颼颼的。

但是機不可失時不再來,世界意誌立刻溜了,並決定以後除非世界要毀滅了,不然再也不主動找赫芬克斯。

這個男人太狗了!世界意誌憤憤地想。

世界意誌溜了之後,書房獨剩赫芬克斯。

他往後一靠,倚在寬大的座椅裡,眼神若有所思。

-

貝瓔不知道自己的好孩子世界意誌時時刻刻都在替她捂馬、套馬,而是快快樂樂地學畫畫、練習畫畫。

就是沒有赫芬克斯的日子有些寂寞。

在一個風和日麗的上午,貝瓔照例拎著她的畫具包出了門,卻在某座宮殿門口聽到了悠揚低沉的琴聲。

這陣琴聲十分大氣,但是卻並不顯得沉重,而是帶著一絲灑脫,好似在戰場得勝歸來的年輕將軍,一弦一律都帶著股明朗朝氣。

貝瓔下意識停住了腳步。

她駐足欣賞了一會兒,直到琴聲停止,裡麵傳來一道冷沉的男聲。

“進。”

這是赫芬克斯的聲音。

貝瓔走了進去,看到了手拉琴弦的赫芬克斯,他的身前是一個類似大提琴的樂器,剛剛的悠揚琴聲應該就是它發出來的。

赫芬克斯看到她似乎並不顯得意外,甚至朝她笑了笑。

他今天的穿著打扮和以往不太一樣,如果說以前的裝束是標準的帝王服,那麼現在的就是休閒服,看起來就像是哪家的貴公子將要出遊一樣。

唯一不變的是那雙手套。

貝瓔疑惑地多看了那雙手套好幾眼。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她怎麼覺得這雙手套就像被剛剛戴上一樣,邊緣的褶皺都沒被捋平,和赫芬克斯穿的整整齊齊的衣服格格不入。

赫芬克斯倒是很坦然。

“還想繼續聽麼?”他修長的手指搭在琴杆上,語氣溫和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