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養我的漂亮室友4 喪屍……(2 / 2)

清純學弟[快穿] 藍靈仙 5452 字 8個月前

“啊啊啊啊啊啊啊——!!!”

…………

深夜,一聲尖叫驚醒了不少人。

唇亡齒寒,幸存者們隻能無奈的歎氣,不知道哪個倒黴鬼沒有藏好,大晚上的被喪屍咬了。

“聽聲音不遠。”

陸潛小心翼翼地打開了一點縫隙,他的耳朵靈敏,聽見門口沒有腳步聲才開的門。

門外空無一人,喪屍不知道躲在哪個角落裡狩獵,晚上出去絕非正確的做法,他藏在四棟男生宿舍樓的對麵,這是一棟職教樓的雜物間,開門的時候正好能夠透過窗戶看見四棟,男生宿舍是對門開、中間走廊的格局,這個樓梯間是聲控和光控感應燈,巨大的聲響讓感應燈亮了起來。

一瞬間陸潛頭皮發麻,他特意挑的六樓看就是因為發小嚴倫的宿舍的六樓。

不知道怎麼回事,男生宿舍的六樓走廊喪屍特彆多,密密麻麻的,很擁擠,好像整棟樓的喪屍都上來開會了似的。

他和嚴倫不久前還在微信有聯係,但是現在嚴倫已經很久沒有回應了,會不會出了什麼事?

陸潛輕輕的關上門,思索著怎麼能去對麵的宿舍,嚴倫那兒有食物,之前約好了一塊出去的。

“怎麼了,愁眉苦臉的?”韓由執問他。

“嚴倫那棟宿舍樓不太對勁。”陸潛說,“我怕嚴倫有危險。”

韓由執笑了一聲:“嚴倫?你擔心他?還是擔心擔心咱們自己吧?他已經強得像個怪物一樣了。”

正說著,門“咯吱”一聲突然開了。

陸潛和韓由執嚇得寒毛都豎了起來!

門從外麵被打開,露出一張冰冷俊美的臉。

兩個人頓時鬆了口氣,陸潛說:“哥,你嚇死我了!”

陸潛的大哥陸行正在B大讀博,今天本來要和導師去H市的,沒想到飛機和火車突然停運,他改簽到了明天,正好碰上了校園喪屍大屠殺。

陸行點頭應了一下,緊接著竟然把一頭喪屍拖了進來!

陸潛和韓由執嚇得驚呼起來。

“啊啊啊啊哥,你怎麼把喪屍拖進來了?!”

陸行就讀於B大王牌專業生物係,主打研究動植物,研究生也是同專業,但是專業延升了本科時的專業,研究病毒、細菌和一些生物社會關係。

B大是國內第一梯度的名校,陸行在生物方麵已經發表了好幾篇sci論文,平時也是個實驗迷,有時候會乾到淩晨兩點,導師都叫他多休息,就怕這難得一遇的天才學生勞累過度英年早逝。

“喪屍的出現可能和近年來的太陽風暴有關,在此之前已經有很多怪異的病症出現,但是實驗體一直不在國內,陸潛,幫我打燈,我解剖一下。”

陸潛顫顫巍巍拿著手電筒,“哥,你在實驗室該不會都是乾這個的吧?”

“腦子裡想什麼?”陸行嚴肅的說,“除了大體老師是不可能碰人體。”

喪屍是用網捕捉的,這會兒還能動,但是陸行不知道怎麼辦到的,已經把它的嘴封住,手腳也固定好了,因此它沒有辦法吼叫和亂動。

陸潛眼睜睜的看著他哥拿出了閃著寒光的手術刀還要一係列輔助道具。

正常人會隨身帶這種東西的嗎?

但是也多虧陸行,他們準確的找到了喪屍的弱點是頭部。

“這些人體行屍走肉已經不屬於生物。”他戴上了眼鏡,鋒利的刀刃剖開了喪屍的肌理,“到底是什麼,在驅使它們行動……”

兩個小時後。

陸行從喪屍的腦子裡取出了一顆米粒大的晶核。

“控製喪屍行動的是腦葉,裡麵有一塊提供能量的晶核,原來是這樣。”

陸潛小心翼翼的拿著碗,用純淨水把晶核洗乾淨,那粒晶核玲瓏剔透,像水晶鑽石一樣的美麗,透著碧水般的些微綠意。

“這個東西就是讓喪屍行動的能量嗎?”

陸潛像是被蠱惑了般拿在手上觀看。

兩秒後。

“救命啊哥!晶核在我手上消失了!”他絕望的喊道,“我要變成喪屍了嗎?”

………………

此時此刻嚴倫已經完全變成了喪屍。

手好冰,沒有心跳。

他抓著蒲遙的手腕,把他摟了起來,蒲遙的耳朵恰好被迫貼在他的胸膛,沒有聽見一絲心跳。

喪屍的力氣大極了,好像要把他摟起來咬,他的動作大開大合,好像是要換個地方把蒲遙吃掉,沒想到受到了點阻礙。

蒲遙正被繩子綁著,帶走得費點力氣。

“啊啊啊啊救命啊、救命、嚴倫!滾呐!”

在此之前他已經催眠式的給自己做了心理建設,告訴自己沒什麼大不了,一眨眼就過去了。

但是喪屍真的到了他的麵前,他簡直要瘋了。

又哭又喊,小小的活動範圍內已經把墊著的枕頭拽了出來不要命的砸喪屍。

人在瘋狂的時候力氣會比平常大好幾倍,真的把喪屍砸退了好幾步。

高高大大的喪屍茫然的退後了幾步,摟著枕頭站了幾秒,突然野獸般大吼一聲,發狂般把枕頭給撕碎了。

棉花像漫天飛舞的羽毛似的落了滿地。

緩慢地,像潔白的雪。

這個場景竟然很美。

蒲遙抖得跟個篩子似的縮在床上的角落裡。

剛才亂動了一番,他的手腳被捆得更緊了。

他小聲的嗚咽著,眼睜睜的看見高大的喪屍又撲了過來。

這一次他沒法再反抗,剛剛腎上腺素飆升一下子把力氣用儘了,冷靜下來腦子裡隻剩下了恐懼。

係統在腦子裡說著什麼他一點也聽不清楚,耳朵裡嗡嗡叫著,出現了短暫的耳鳴。

高大的喪屍伏在他身上,好像在嗅他的氣味,像是饑餓的野獸進食之前探索食物的新鮮度,最後找準最肥美鮮嫩的軟肉下口。

蒲遙渾身已經癱軟,衣服被汗水打濕得不成樣子,他隻希望自己斷氣得果斷一點,免得疼。

他很怕疼。

蒲遙絕望的等了一會兒,想象中的疼痛遲遲沒有到來,就在他以為喪屍就這樣放過他的時候,他突然感覺有什麼濕軟冰冷的東西在他臉上舔了一下。

他的腦子一片空白。

這頭喪屍在舔他。

舔他的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