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恩小時候真的很可愛,不是說他現在不可愛,而是第一次看到他的時候真的驚豔到我了,當時我比你還誇張哈哈哈,我還跟媽媽說過讓她給我生個一樣的弟弟,被她追著拿掃帚從屋裡打到屋外。”
C羅小聲問著:“但我看新聞說,小時候伊恩他似乎受到過虐待,很長一段時間裡都不能與外界交流。”
坎通納磨了磨牙:“是啊,後來是因為心理治療師說運動有助於伊恩恢複,Boss才帶他到曼聯玩的。”
仿佛回想起什麼好事,男人振臂一揮:“他們都想做伊恩的哥哥,可最後隻有我勝利了,那些家夥就隻能眼巴巴看著,除了大衛……”
坎通納的聲音戛然而止,不知道是不是C羅的錯覺,後視鏡裡坎通納的臉上出現了些陰森的表情。
過了一小會兒,坎通納才繼續說道:“剛才說到哪兒來著?哦對,我贏到了最後,不過伊恩對前場不感興趣,最後選擇去當門衛,可惜個子不夠高,限製了他的發揮,之後他痊愈,就去讀書了……”
C羅邊聽邊附和了一路,隻是心裡那股怪異的感覺揮之不去。伊恩的製止,坎通納的避諱,還有弗格森似有若無的暗示,這些合在一起依舊拚不出真相的拚圖,隻讓他徒增煩惱。
大衛這個名字在英國常見的很,但要在曼聯提起,又似乎是不該提的人,他隻能想到一個——大衛·貝克漢姆。
據說是被他的妻子促成的轉會突如其來,打得曼聯和弗格森措手不及,弗格森先前對這個愛徒有多喜歡,現在就有多失望。但僅僅這樣的話,似乎並不值得這些人這麼大費周章地掩飾。
想不明白就先不想了。車子很快到了斯科爾斯家門口,出發前弗格森已經打過電話告知他們,此刻聽到車聲,保羅·斯科爾斯帶著妻子克萊爾迎了出來。
坎通納將人一推送進去了事:“人送到了,我就先開車回去了。沒辦法,伊恩擔心我出行不方便,非要把他的車塞給我用,我還得回去找門衛登記車牌號,再晚他們恐怕就要下班了。”
眼看著人走了,斯科爾斯這才跟克萊爾吐槽道:“還是老樣子。誰問他這些了?他就差把我想炫耀伊恩對我好寫在臉上了。”
克萊爾笑了笑,給兩個人倒好了水就去了臥室,把客廳空間留給他們。
斯科爾斯拍了拍C羅的肩膀:“小子,你很幸運,伊恩和Boss都喜歡你,這會讓你在更衣室有個好的開始,但你也得會做人才行,低調做人,勤奮訓練,就像去年來的裡卡多一樣,隻要你不作妖好好踢球,曼聯就會成為你的家。”
C羅不是第一天踢球,雖然年紀小,但在葡萄牙他已經先後待過了幾家俱樂部,派彆,霸淩,宮鬥他都見過,像曼聯這樣的開局已經很不錯了,功勳主帥壓得住風氣,他自己又受到重視,有人帶著他融入球隊。
他強迫自己不去想伊恩,甚至去跑了會兒步才睡下。對他來說,最重要的還是足球,他不遠萬裡來到英國,是為了成為世界上最好的球員、最好的前鋒,而不是為了來談一場會毀掉他職業生涯的戀愛。
伊恩就快要走了,等他離開,兩年後再見,他們想必都已經完全不同了,或許那時候再見,他就能平靜地麵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