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02 將桃花寨一網打儘(1 / 2)

確認二當家被迷暈後,葛曼曼將他捆了起來,沒急著料理他,而是將那些她還沒來得及收起來的東西收進儲物戒。

然後將輕身符貼在二當家身上,將他拖回了小院。

輕身符時效一個小時,她隻用掉了幾分鐘,撕下來還可以繼續用。

貼在二當家身上,他的體重立馬輕了許多,她拖著他,就像拖著一塊漂浮在水裡的木頭,壓根兒不費什麼力氣。

大當家也被她以同樣的方式拖回了小院。

小荷已經回到院子裡等著她了,她事先跟她約好了,點燃蠟燭後就回到小院裡,鎖好院門等她回來。

將二當家丟進柴房和大當家作伴,葛曼曼轉過身來,對上小荷擔憂驚惶的眼神,衝她笑了笑,往她嘴裡塞了顆奶糖。

自己也吃了一顆。

“小荷,交給你一個任務。”

片刻後,葛曼曼和小荷從院子裡出來,分頭行動。

小荷提著一盞點著迷煙蠟燭的燈籠,以及一隻食盒,往寨子的門樓而去。

門樓上有瞭望台,每天晚上都有幾個土匪在這裡值班,警戒是否有外人靠近,同時也防止裡麵的人逃出去。

今天是大當家大喜的日子,寨子裡的土匪都去喝喜酒了,能被打發來這裡值班的,顯然是寨子裡的邊緣人物。

麻子就是其中之一。

他正和另外兩人喝酒賭錢,嘴裡罵罵咧咧的。

忽然,一道柔柔怯怯的聲音響起:“幾位大哥,我來給你們送些下酒菜。”

麻子轉頭一看,嗬,這不是葛曼曼那賤人身邊的丫鬟小荷嗎?

想到自己因為葛曼曼而被發配去喂豬,淪為寨子裡最底層的小嘍囉,誰都能呼來喝去,他本就被酒精侵蝕的腦子愈發衝動。

再看小荷裸露在外的肌膚,頓時精-蟲上腦,惡從膽邊生。

“給老子送菜?行啊,老子正想嘗嘗女人的滋味兒。上次被姓錢那小子打斷,現在正好繼續之前沒乾完的事兒!”

帶著滿身酒氣朝小荷逼近。

另外兩個土匪對視一眼,沒有阻止。

反正是麻子最先動手的,到時候他得手了,他們也能跟著爽一把。

事後就算大當家怪罪下來,也有麻子頂在前麵。

大當家再生氣,總不可能為了一個小丫鬟殺了他們吧?

這樣想著,兩人對接下來發生的事愈發期待了,甚至還上前堵住了小荷的退路。

身形瘦弱的小荷被三個滿身酒氣的大男人堵在中間,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似乎隻有被侵-犯這一個結果。

但是葛曼曼能讓小荷隻身前來,又怎麼可能會不考慮到這一點呢?

就在麻子朝小荷撲過來時,小荷舉起防狼噴霧,照著麻子的臉一陣猛噴。

麻子“啊”的一聲慘叫,眼睛被噴霧蟄得劇痛不已,睜都睜不開。

噴完了麻子小荷又迅速調轉噴頭,360度噴了一圈,後麵兩個堵住她的土匪也遭了殃,捂著眼睛痛叫出聲。

不過他們並沒叫多久,就暈了過去。

小荷提著的燈籠燒的是迷煙蠟燭,一直在釋放迷煙。

她拖延的這一會兒,已經足夠麻子三人吸入足夠的迷煙,藥效發作了。

小荷盯著地上昏迷過去的麻子看了半晌,就是這個人,差點強-暴了她!害得她在之後的許多個夜晚輾轉難眠,時常被噩夢驚醒。

在姑娘的幫助下,她心裡的陰影已經淡化了許多,再看到這個人時,不會害怕得一動不敢動了。

但是她依然不敢正視他,每次對上他那雙恨不得將她剝光的眼睛,她就有種被淹沒的窒息感。

現在,他躺在這裡,一動不動,什麼也做不了。

來之前,姑娘對她說:“小荷,去吧,彆怕,他們傷不了你。等將麻子幾個迷暈後,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自己的仇,要自己報,這樣才能徹底解脫。”

姑娘的話在腦海裡回蕩,小荷將手伸進懷裡,掏出了裡頭藏著的一把小刀。

那是姑娘送給她的水果刀,說是專門用來切水果的。

但是她試過,這個刀雖小,卻十足鋒利,切肉也不在話下。

她握著刀,對著麻子的腹部捅了下去。

但是臨近捅進去之時,她又停了下來,將刀尖下移了三寸。

殺人,她終究還是做不到,但是廢掉麻子,她還是可以的。

就當是,殺雞了。

麻子不就是因為這個玩意兒才能對她逞凶的嗎?她給他切了,看他以後還怎麼對女人作惡!

另一邊,葛曼曼來到了辦酒席的大堂。

大堂旁邊,就是庫房,她直接用神鋒刀切下鎖頭,闖了進去。

裡頭堆滿了布匹、糧食等物,都是桃花寨的這群土匪下山搶來的各種生活物資,現在,都是她的了。

葛曼曼沒有細看,一股腦收進儲物戒指裡。

而後來到大堂,在一群橫七豎八倒地的土匪裡找到孫東,將輕身符貼在他身上,如法炮製地將他拖到了小院的柴房裡。

如此,桃花寨三個當家的就集齊了。

接著她又打著手電筒在寨子裡轉了一圈,搜刮了一番,凡是有用的值錢的東西一樣也不放過,就連食堂鍋灶上正在煮的湯也沒留下。

她實驗過,儲物戒裡時間是靜止的,熱食放進去,拿出來還是熱騰騰的。

這些菜肴收著,等餓了隨時可以拿出來吃。

做完這些,葛曼曼去了桃花洞,跟裡頭的女子說明了一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