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混混猥瑣一笑,看著阿紆如今已經出落成了一個女子,雖然看起來有點瘦小打扮得也很粗糙但勝在年輕底子不錯,他更激動了。
混混也沒打算和阿紆解釋自己要乾什麼,在他看來眼前的女孩毫無反抗的能力,便上去就向阿紆的胸前襲去。
李術在被阿紆就的第一天就知道這是個不知道男女有彆的女孩。因為她能麵不改色的將自己的外衣換了而且還能平靜的在夜晚和自己睡在同一張床上。
剛開始李術還覺得此女頗有心計,怕不是看自己穿戴華麗存了些麻雀變鳳凰的心思。然而第一夜他的斷腿被阿紆不經意踢到後他就知道了,這個女孩是真的什麼都不懂。
其實對於男女之彆阿紆還是知道的,隻是她的家裡隻有一張床,而按她受到的教育來說躺在一張床上也不算什麼。
因為她隻被教了兩句話,第一句就是有兩個地方不能碰,一個是前胸,一個便是肚子以下大腿以上。
顯然,眼前的混混是想碰那兩個地方的其中一個。阿紆雖然知道的東西少,但她隻要學了就會記住。是以,在混混碰到她之前她便一腳踢向混混兩腿之間——這便是她被教的第二句話了。
“啊——”混混沒想到阿紆看著天真瘦弱會來這麼一腳,一時間被痛擊到地上打滾。
阿紆本就心情不好,此時內心的恐懼更是達到了巔峰,上去又補了兩腳,隨後便拿起自己的行囊喊上飛飛就往外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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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術再次來到王店村附近的村子時已是啟程的第二天下午,因為太子殿下的命令眾人日夜兼程將兩天的車程縮短到了一天半,估計明天白天就可以到王店村了,饒是如此也沒看到殿下的臉上的交際和煩躁消散。
看著日頭即將落下張愷便開始尋找旅店安排住宿,雖然按照一般的習慣和規矩太子出行到每個地方應該住在驛站或者當地的官員府中,但此次出行太子殿下似是不想讓彆人知道,隻帶了些許幾個人,也沒有通知沿途的官員。
然而村子地處偏僻,平日裡鮮少有外村人來,就算時不時有些遊客路人前來投宿也隻是借住在幾個村民的家中。
被張愷叫住打聽的村民一臉可惜的說道:“貴人有所不知,我們這地處偏遠人煙稀少,隻有鎮子上才有一家客棧,不過那客棧是方圓五十裡最大的客棧,雖然遠了點條件還是不錯的,貴人若是此時出發想來在日落前也是能趕上的。”
“不知道貴人去咱們這小村子可是有什麼事啊?”原來這村民正是王店村的人,今日恰巧來走親戚,自己那村子鮮少有外人過來,村民忍不住向張愷打聽道。
“不過是路過罷了。”張愷含糊道,太子此次出行極為隱蔽,連沿途的官員都沒有通知,又怎麼會和一個小小村民透露消息呢。
對方雖然見識不多,但見張愷一行人氣度不凡又不願多說,心知這也不是自己能惹的人便訕訕地不再追問,隻給張愷指明了方向便沒再說話。
平時若是有人借助在村民家中都會給對方一些報酬,村民看張愷一行人衣著華貴聲勢浩蕩本想著還可以和親戚掙上一筆借住費,見張愷要走本還覺得可惜,沒想到卻接到了張愷投來的問路費此時又是高興的心花怒放,便又提醒一句道:“貴人若是想去咱們村子裡,明日最好還是彆來了,若是不急就再等兩天再來吧。”
“這是為何?”張愷皺眉問道。殿下本就心急,今日又耽誤了一夜不算,明天再耽誤一天怕是心情又要不好。再者晉州那邊雖然有了趙信的禹州兵在州牧府中彆人不敢造次,但太子還是越早回去坐鎮越好。
“這……”這畢竟是村子裡的事情,而且還不是什麼光明正大的好事,村民猶豫了一下,但看張愷出手闊綽還是告訴了他,“貴客有所不知,我們村子裡有個害人的妖女,這幾天村子裡的人正商量著將她抓起來處理了,打算明天就動手呢。”
“你說什麼?”一直放下的馬車門簾被人掀起,村民一直好奇裡麵坐的是什麼貴人,可真看見了他卻後悔了。
夕陽西下,隻見那人的臉半陷在陰影中容貌俊美卻眸色陰冷,看的村民感覺如同被惡鬼盯住一般。
張愷見李術掀開車簾也是一驚,卻又看見李術從馬車上下來走到那人麵前用劍挑起眼前人的領子:“把你剛才說的話,完完整整的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