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春天的藥(2 / 2)

他們變得更加契合,如果不談陶懷璟沒有很愛墨非白、也沒有生出除了食欲之外的欲望的話。

難為墨非白一個活了多年、屬水卻血氣方剛的處……呃,獸。

溫香軟玉在懷,且陶懷璟身上早已經沾染、浸透了自己的氣息,可墨非白就是沒有時間,也找不到時機。

他最近不時會有工作,可那事,是大半天就能完成的嗎?

隻能等所有工作結束再說了。

但墨非白沒想到,餡餅掉落得如此猝不及防。

這一天並沒有什麼特彆,風不和日不麗,加上霧霾,能見度極低。

墨非白有工作不得不出門,而陶懷璟窩在床上不想起。

天越來越冷,外麵空氣又不怎麼好,陶懷璟除了吃飯,其餘時間都宛如長在了床上。

甚至有時候,他連吃東西拿零食都不起身,直接變出長長的尾巴一卷,再遞到手裡或嘴邊。

這天,陶懷璟從臥室上了鎖的櫃子底層找到一個玉瓶,和之前墨非白給他的、稱裝著糖豆的瓶子有點像。

他打開一看,裡麵裝的確實是同款小藥丸,還散發著好聞的香味。

他沒怎麼猶豫,直接倒了幾粒品嘗。

作為饕餮,他什麼吃不得?

如果真是他不能吃的東西,墨非白也不會放在臥室了。

吃下去之後,陶懷璟覺得身體暖洋洋的,他就又慢慢地、一粒接一粒地往嘴裡塞。

嘗了十幾粒,他才察覺出不對勁。

身體的溫度越來越高,體內像是有一股無名火在亂竄,燒得他有點難受,他明明不餓,卻覺得體內很空,而且他身上竟然開始沁出細密的汗珠。

他以前可是從來不出汗的。

那股熱火一個勁往下衝,直到……

陶懷璟這時候已經有點意亂神迷了,他想起身,都沒能成功。

他隻能依照本能,手往下探。

他到底沒有經驗,手指搓動,卻始終有點不得其法。

難受……

滿腹的□□得不到紓解。

終於,尾巴纏了上去。

十幾分鐘後,陶懷璟有短暫的清明,他伸出右手摸到枕邊的手機,撥通墨非白的電話。

此時,墨非白已經完成了工作,在附近買點食物準備給陶懷璟帶回去。

接到電話後,他東西都顧不上拿,連車都沒開,直接找個沒人、沒攝像頭的地方,變回原形,回到了住處。

首都的冬天霧霾有點重,墨非白的速度又快,倒沒有引起什麼動靜。

回到家之後,墨非白就看到活色生香的一幕。

墨非白飛身過去,變回人形,攬起陶懷璟的上身,渡了口靈氣過去。

因為在外麵飛行的緣故,墨非白的身體有些冰,這樣的溫度正是陶懷璟需要的。

陶懷璟整個人都攀附上去,雙唇急切地貼著那兩片冰冷,想要攫取些什麼。

他忽然噙住墨非白的下唇,有些重地咬下。

墨非白感覺自己的唇滲出了血珠,他想,真不愧是饕餮,彆人中了這種藥,都是咬自己的唇,讓自己因為疼痛而清醒一點,可陶懷璟……

陶懷璟青澀又急切地吮吸、舔舐,身體不自覺地晃動。

墨非白捏住陶懷璟的下頜,讓他把嘴鬆開。

陶懷璟吸收了那一口靈氣,又嘗了點白澤血,現在好受多了。

墨非白抱著他去找能清熱瀉火的靈草靈藥,還歎道:“你怎麼能亂吃東西呢?”

陶懷璟迷迷糊糊地回答:“不能吃嗎?”

他這時候還沒有完全清醒,隻是隨口一應。

熱氣噴灑在墨非白的耳邊。

墨非白極其無奈地答道:“不是不能吃,而是不能這個時候吃,也不能吃這麼多啊。”

本來墨非白也未必會用,隻是暫時放在那裡、以備不時之需而已。

陶懷璟依舊沒得到完全的紓解,輕哼道:“我不舒服……”

墨非白其實也沒有好受到哪裡去,他沒有順勢而為、趁虛而入,不過是因為他心裡有一點點彆扭。

那麼重要的事情,怎麼也得找個良辰吉日吧?

現在他要是做了,那不就成了解藥了?

小饕餮也是迷迷糊糊的,就算配合也是藥物控製的緣故,說不定事後還不記得了……

他白澤能受這種委屈?

隻能說,墨非白對那檔子事,還是有點儀式感在身上的。

他現在表現得完全像個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可陶懷璟就沒有那麼複雜的想法,現在更是沒有精力胡思亂想,他又不像大多人類對這種事有羞恥感,更不怎麼委屈自己的。

這種時候,他自然是順心而為,想辦法滿足自己了。

他的腿盤在墨非白的腰上,有些像當初拍戲時他做替身的那個姿勢,隻是更親密。

他的胳膊環住墨非白的脖子,還沒收回去的尾巴纏住饕小餮,尾巴尖掃著白小澤。

“你幫幫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