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要拿自己的前途開玩笑。”一路讀私校準備留學的,怎麼跟應試生一個賽道去考啊。
“沒事,考不過我回法國。”顧薔假裝不在意地說道。
“你……”你是想用一年和顧薇過不去吧!可這是顧卿說不出口的,手心手背都是肉,顧薔這孩子又任性強硬得很,用強硬手段命令,不要說是他,就算是顧家的長輩也要碰一鼻子灰。
過去如意在還能管束一下她,如意不在了,怕是誰也管不了她。
惹不起,隻有躲,顧卿考慮給顧薇轉學或者送到高考訓練營之類的地方,躲著顧薔。
“爸,我聽說最近治安不太好,有很多有錢人家的小孩被跟蹤威脅了呢,還有一些漂亮姑娘失蹤了。”顧薔笑眯眯地說道。
“你在哪兒聽說的……”顧卿把話咽了回去,“顧薔,你不要……”
“爸,我害怕啊,畢竟我有錢,您說我要不要請幾個保鏢?我一個命令下去就……”顧薔拿手做刀往下一砍,顧卿一哆索。
如意去世之後,顧卿總覺得顧薔不太對勁兒,現在看她眼睛裡的瘋狂,嚇得他抖了一下,一直以來他都知道祁如意鬨得凶實際心軟又善良,不會做一些狠事,顧薔不一樣,她抽顧薇、掐顧薇的時候每次都是奔著弄死她去的。
“顧薔,你不要做傻事,你媽媽已經去了,爸爸不能再……”
“再失去徐芝?”
“再失去你。”
“嗬。”顧薔冷笑。
顧卿知道,自己的真心話在祁如意、顧薔麵前總被理解成假話,“我是真心跟他們斷的。”
“顧薇還是能打通你的手機。”
“她畢竟是我女兒。”
是啊,有血緣怎麼斷啊?話說到這兒就儘了,說再多也是車軲轆話,顧薔懶得再多言,“爸,我吃飽了,你不要給顧薇轉學哦,否則你真會失去一個女兒的。”
她轉身欲走,顧卿卻叫住了她,“寶寶,知不知道賀臨聲為什麼會出現在你媽的葬禮上?”
“不是二舅叫來的嗎?”
“不是。”
“哦。難不成我媽是他的白月光?”
“胡扯。”
“那就真不知道了。”她猜到了一點,可是她不說。
“有人跟我說他一直在看你。”
“誰啊?眼神兒這麼好,我怎麼沒感覺?他看我乾嘛啊?”
賀臨聲這樣的人物,一舉一動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有人用十倍百倍的精力去分析,猜測,他忽然出現在本來不應該出現的葬禮上,自然有人按幀去分析他的每一個表情和動作。
是啊,他這樣的人,看一個十九歲的小姑娘乾嘛啊?
看上了?沒分析出來,他也沒有任何後續的動作,說起來也不是不可以,兩人的年齡差在上流社會不是問題,至於學業對女孩來說是錦上添花,既然能高嫁,有沒有學曆無所謂。
可偏偏不像看上了。
越分析越糊塗,顧家主找到了顧卿詢問,一樣沒有得到答案,跟賀臨聲關係較近的祁家,也沒有答案。
看顧薔是因為她一係列操作?不對,在墓園的時候賀臨聲就挺注意她的。
也因此顧薔在顧家被重視程度暗中提了一級。
顧卿暗歎一聲,“總之你自己不要太過份,你還是個小姑娘,被傳心狠心辣總是不好的。”
他退卻了。
顧薔笑了笑,真冷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