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要走了,讓讓。”喬治走上前,將Harriet和Rona護在他的身後,冷靜地說。
“這可真是大新聞。”馬爾福惡毒地說,“不知道預言家日報的人有沒有記下這一條——大名鼎鼎的Potter給自己找了一個男朋友呢。”
“是嗎?看你這酸酸的語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在嫉妒呢。”Rona一臉嫌惡地看著馬爾福說。
馬爾福的臉扭曲了,“我很好奇,你爸媽究竟需要賣掉什麼才能讓你們這一大家子人都在這間書店買上書,我猜想,大概一年不吃不喝吧。我爸爸常說,養不起就不要生那麼多……”
弗雷德氣壞了,揚起拳頭就要揍馬爾福,但是剛好來到的韋斯萊先生製止了他,“孩子們,發生什麼事情了。”他環顧著被喬治拉在身後的Rona和Harriet,站在一旁滿臉怒氣的Hermes和弗雷德,還有弗雷德身旁沉默不語的Gin,大概也明白了事態,“我們走吧,孩子——”
“彆那麼著急,韋斯萊。”
盧修斯馬爾福不知什麼時候走到了馬爾福身邊,馬爾福有了他父親撐腰,笑得更加猖狂了。不隻是弗雷德,Harriet也被氣得牙癢癢,她實在不明白為什麼在她麵前的馬爾福和在其他人麵前的馬爾福差彆竟然會如此之大,簡直判若兩人。
“機會難得,我還想好好認識一下我們偉大的救世主,Harriet·Potter呢。”盧修斯慢條斯理地說著,走到了Harriet麵前,“初次見麵,我是盧修斯·馬爾福。”
Harriet不卑不亢地問了一句好,沒再說彆的。
“犬子管教不力,說了一些不合時宜的話。我為此感到很抱歉。”盧修斯瞥了一眼環繞著Harriet的韋斯萊一家,但他的語氣聽上去一點也不像是在道歉,Harriet心知他隻是說來為了彌補馬爾福在她心中的形象。
”道歉接受了,盧修斯。“韋斯萊先生冷淡地說,摟著他的兩個兒子轉身就想走。
“韋斯萊,韋斯萊,你怎麼總是這麼一副著急忙慌的樣子。想必是部裡麵最近讓你加班加得太多,結果害得你根本沒有跟家人相處的時間,才竟然都不願意留下來跟老朋友敘兩句舊。”盧修斯輕笑著說,Harriet現在知道馬爾福那種拖腔拿調,慢慢吞吞,但又譏諷味十足的語氣是從哪學來的了——他聽上去跟他父親的說話方式一模一樣。
“我們對什麼是老朋友的定義很不一樣,盧修斯。”韋斯萊先生說,“如果你不介意的話——”
“但是我很介意呢——介意你加了那麼多班,可是部裡好像並沒有給你什麼加班費。”盧修斯轉身從Gin的書包裡拿出了一本破破爛爛的初級變形指南,Gin的臉漲的通紅,伸手想把課本拿回來,可是盧修斯卻當做沒看見,自顧自地查看著這本課本,“要是我的孩子不得不帶著這樣一本課本去學校——嘖嘖嘖,我會羞愧得想自殺呢。”說完,他手一鬆,課本便掉回了Gin的書包裡。
韋斯萊先生動了一動,他的臉色發白,袍子下的雙手緊緊攥著,微微發抖,氣氛劍拔弩張。Harriet看情況不妙,便站出來說,“夠了。”她知道盧修斯不想在她麵前留下一個太壞的印象,一定不敢跟她有過多糾纏,果不其然,盧修斯看了一眼Harriet,冷冷笑了兩聲,“我們隻是在正常的聊天而已,Potter小姐,不需要擺出這樣一副嚴肅的表情。德拉科,走吧。”盧修斯向德拉科招招手,德拉科給了韋斯萊家的幾個孩子一個陰險的眼神,然而卻當作 Harriet不存在一般略過了她,跟著他父親走了。
“你不該跟他說話,爸爸。”弗雷德氣得臉發紫,過去提起了他弟弟的書包,背在自己肩膀上,“就衝他對Gin說的那些話,我揍馬爾福一百次也不嫌多。”
“好了,這些話不要在大庭廣眾之下說。”韋斯萊先生帶著大家向書店外麵走去,他的臉色也好不到哪裡去,“總有一天盧修斯會為他的言行付出代價的,孩子們,記住我的話,總有一天。”
“我希望馬爾福那個小敗類也會有同樣的下場。”弗雷德陰沉地說道。
Harriet希望她能附和弗雷德的話,但是她說不出口。韋斯萊家所有的孩子都異常悶悶不樂,接下來的采購沒有任何人願意說話,一直到回到破釜酒吧,見到了與他們走散了的韋斯萊夫人,這可怕的沉默才被打破。她焦灼地在火爐邊等待著他們一行人,而珀西已經帶著其他韋斯萊夫人買的東西先回陋居了。
今天真是太漫長了,Harriet疲憊地想著,太漫長了。她衝壁爐裡撒了一把飛路粉,拖著她今天買的所有的課本和物品走進了碧綠色的火焰。
“陋居。”她喊道。
這次大聲又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