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姆裡奇的報複(2) 這或許不是伏地……(1 / 2)

Harriet·Potter 蘇淺淺喵 7919 字 9個月前

比賽的那天終於到來了,這是在漫長的三強爭霸賽年過後霍格沃茨迎來的第一個魁地奇球賽,學生的熱情額外的高揚。當Harriet,Rona,還有Hermes一大早來到禮堂的時候,發現整個禮堂有四分之一的麵積被裝飾成了銀色與綠色,另外剩下的麵積被其餘的三個學院全部裝飾成了紅色與金色。

“嘿!”一聲輕快的叫喊從他們三個的上方傳來,Harriet抬頭一開,發現盧娜正站在格蘭芬多桌子上方的一個架子上,給從天花板上垂下來的一塊白色幕布作畫,她已經畫完一顆正在咆哮的獅子頭了,“祝你們比賽順利!”

“盧娜,你畫的真好。”Rona讚歎道。

“謝謝,”盧娜從架子上跳下來,仰頭審視著自己的畫作,又看了看禮堂另一段無論是熱情還是氣氛都要差著一大截的斯萊特林學院,若有所思地說,“其實我一開始還以為斯萊特林會拉攏拉文克勞學院來支持自己呢,不然隻有他們孤零零的支持自己多寂寞啊,我都想好了該怎麼畫一條咆哮的蛇了——”

“蛇不會咆哮的。”Hermes好心地提醒她。

“也有可能它們都是很冷靜的生物,”盧娜說,“所以從來都不把這一麵暴露在人們麵前,大家才以為它們從來都不這麼做。但是我認為它們還是有可能為魁地奇這種激動人心的事情叫上一把的。”

“可是生物學的解剖已經——”Hermes還想說什麼,可是盧娜又爬回架子上去了,她敲了敲已經畫好的畫作,獅子頭發出一聲長長的咆哮,把路過的的學生都嚇了一大跳,這時,盧娜從架子旁邊拿起了一個Harriet之前以為是破布的東西,戴在了頭上,原來那是一個獅頭形狀的帽子。

“我就是按照這個帽子畫的。”盧娜愉快的聲音悶悶地從帽子底下傳來,“本來秋·張建議在上麵加一條被獅子咬斷的蛇的,不過我們爭論了很久也沒決定好蛇的哪一節身子應該被吃掉,再加上……你懂得……裡也有斯萊特林的學生,要是傷害了他們的感情,誰知道下一次練習的時候他們會衝著你的臉施什麼咒語呢?”

“說的有道理。”Rona馬上附和道,“每次跟弗雷德和喬治練習的時候,我都得先想想我最近有沒有得罪他們——啊,說到這個,他們來了。”

弗雷德和喬治看上去臉色都很差。

“蒙太在最後一刻又更換了他們的找球手,”喬治陰沉著臉把一張寫有斯萊特林球隊最後陣容的羊皮紙遞給了Harriet,“是個七年級的學生,我們以前從來沒聽說過他。”

“不管是誰,都不可能打敗Harriet的。”Rona看都沒看一眼那張羊皮紙,就直接搶過來揉成了一團,“要是我們想趕上安吉麗娜的賽前動員,我們現在就該走了。”

“祝你好運,Rona。”盧娜插嘴了,“我聽納威說你總是喜歡把自己跟你們之前那個很帥氣的守門員伍德相比(坐在一旁吃早餐的帕瓦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轉過身來),可他看上去比你重了兩百多斤(帕瓦蒂的臉黑了),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把自己跟一顆在空中翻滾的肌肉塊相比呢(帕瓦蒂被拉文德死死地拉住了)?”

“因為他是格蘭芬多有史以來最棒的守門員。”Rona簡要地回答。

“可我以為你的目標是成為伍德第二,”盧娜說,在獅子帽子下,她大大的眼睛看起來沒什麼神采,語氣也十分恍惚,“而不是格蘭芬多最棒的守門員。”

“我的目標當然是——”Rona叫嚷了一聲,卻在半截沒了氣勢,盧娜聳了聳肩膀,飄然而去了,而Rona還沉浸在她的話所帶來的打擊之中,從禮堂離開到來到更衣室都是沉默的。

就如同安吉麗娜向她的隊員指出的那樣,今天是一個絕妙的適合打魁地奇的天氣,當格蘭芬多隊員都換好隊服以後,安吉麗娜昂首挺胸地帶著大家走出了更衣室,他們剛走出來,看台上就爆發了一陣陣的歡呼,到處都是“Harriet,我們支持你!”,“Harriet,你是我們的英雄!”,“Harriet,比賽順利!”,“Harriet,祝你好運!”的叫喊,仿佛這不是一場學院與學院之間的較量,而是一場Harriet的個人秀一般。Harriet向教師看台上望去,烏姆裡奇坐在第一排的座位上,臉色黑得能擠出墨汁來,她又向一旁的斯萊特林看台上望去,大部分學生雖然表情都不怎麼明朗,但還隻是老老實實地坐在座位上,隻有前幾排的學生還是一如既往的大聲喝倒彩,發噓聲,但這樣的仗勢對格蘭芬多的隊員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突然,Harriet在前排的斯萊特林中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德拉科站在那兒,身邊環繞著他不得不在斯萊特林的維持的那個友誼小團體,他儘管也跟著一起揮揮手,但是他的嘴巴禁閉,眼睛緊緊地看著Harriet,臉色十分憂慮。

“雙方隊長握手!”霍琦夫人喊道,這才把Harriet的注意力吸引回了球場上,發現站在她對麵的一個高個子斯萊特林男生正不懷好意地打量著她,他的麵容依稀有些熟悉,正露出一個令她毛骨悚然的笑容,而他的手裡竟然也拿著一把嶄新的火弩|箭。

“騎上掃帚!”

Harriet沒時間多想了,她跨騎上火弩|箭,在霍琦夫人的哨聲中騰空而起,急速上升,來到了球場的上方,搜索著金色飛賊的蹤跡。然而,接連著兩個遊走球狠狠向她撞來迫使她不得不向下俯衝躲閃,但是斯萊特林的擊球手在她背後緊追不舍,Harriet在兩顆遊走球和擊球手的阻撓下不得不接連使出了幾個驚險的飛行動作來躲避,“弗雷德!喬治!”安吉麗娜捕捉到了這一幕,憤怒地衝球場另一端的兩個紅色身影怒吼道,“你們在乾什麼!”

“看起來斯萊特林球隊的兩個追球手已經放棄了他們本身的職責,改成騷擾格蘭芬多的擊球手了。”李·喬丹的解說在球場上回蕩著,他聽上去也十分迷惑不解,“這是否是斯萊特林的新進攻技術呢?”

幾分鐘以後,格蘭芬多球隊意識到蒙太這一次組織起的食死徒夢之隊根本沒有想過要贏得比賽,他們隻想要Harriet在這場比賽中受到無可挽回的重傷。艾麗婭一連抓著鬼飛球在斯萊特林的球門前投進了十八個球,都無人阻止她。斯萊特林那些原本坐在後排的學生此刻都憤怒得站了起來,大聲咒罵著他們的球員,要求比賽終止,但是這於事無補。安吉麗娜請求了一次暫停,格蘭芬多球員落在球場的一邊,看著安吉麗娜,蒙太,麥格教授,斯內普,還有霍琦夫人在一個角落裡激動的爭吵著。

“我們不能要求終止比賽。”安吉麗娜最後咬牙切齒地回來了,恨恨地說道,“斯內普也提出了終止比賽,但是這無濟於事。斯萊特林的隊伍沒有違反任何魁地奇比賽的規定。他們完全可以讓整個魁地奇球隊都針對一名隊員,隻要他們的隊長認為這是正確的戰術。”

“難道鄧布利多也允許這種事情的發生嗎?”喬治不可置信地問道,“你也看到了,斯萊特林隊就是想要把Harriet從掃帚上撞下去。”

“鄧布利多校長不在。”安吉麗娜痛苦地搖了搖頭,指了指教師看台,Harriet這才注意到最頂上那排屬於鄧布利多的座位上空無一人,“我們提不出正當的理由終止比賽,因此這場比賽必須進行下去。”

“這不可能!”Rona瞪大了眼睛看著她,“這是拿Harriet的生命在冒險!”

“所以我們必須要改變我們的戰術。”安吉麗娜堅定地說道,“隻要Harriet能拿到金色飛賊,這場荒唐的比賽就能結束了。而我們要做的,就是確保這場比賽能在最短的時間內結束。”

五分鐘以後,隨著霍琦夫人的一聲哨響,霍格沃茨曆史上最不可思議的一場比賽開始了,沒有人搶奪鬼飛球,兩邊的球門也無人看守,雙方球員圍繞著兩顆遊走球,和一個找球手,展開了一場殊死搏鬥。Rona和安吉麗娜兩個人緊緊地貼著Harriet,確保她的近身安全和尋找金色飛賊的人身自由。她們三個頭上是嗖嗖地串來串去的遊走球,雙方的的擊球手就像打網球一樣地來回擊打著那兩顆遊走球,剩餘的追球手則千方百計地相互阻撓著對方接近自己的球員。

然而,一分多鐘過後,這個局麵就被羅爾給打破了。當Harriet捕捉到了一絲金色飛賊的蹤跡,而來了一個急轉彎的時候,羅爾趁機將遊走球狠狠地照著她的後背擊了過去,弗雷德奮力撲了過去,但還是慢了一步,他的球棒擦著遊走球的邊滑了過去,使得那顆球偏離了原本的軌道,撞在了安吉麗娜的背上,使得她慘叫一聲,從掃帚上歪了下去。登時,弗雷德怒吼一聲,直直地衝著羅爾飛了過去,把他從掃帚上撞了下去,霍琦夫人吹哨了,格蘭芬多犯規,斯萊特林罰球,可斯萊特林的追球手隻是隨便扔了一下鬼飛球,就又回到了追捕Harriet的隊列當中,之前格蘭芬多極力維持的陣型被這突如其來的一球打散了,隊員們試圖力挽狂瀾,但都被斯萊特林的隊員牽製住了,這一刻,全校的眼光都集中在Harriet和斯萊特林的找球手身上,喝彩聲不見了,噓聲也不見了,就連喬丹也沒有繼續解說剛才的那場大戰了,整個魁地奇球場上鴉雀無聲。

“我不敢看了——”帕瓦蒂嗚咽著說,嚇得把頭埋進了拉文德的懷裡,看台上還有很多其他學生都做了同樣的事情。Harriet和斯萊特林的找球手飛得實在是太快了,他們是賽場上空的兩道殘影,在雙方隊員的間隙裡穿來穿去,這時候任何細微的差錯,都有可能造成一方受到重傷。另一邊,斯萊特林的看台上,德拉科上半個身子幾乎都已經探出了欄杆,一隻手捏成了拳頭,指節發白,手筋似乎都要破皮而出,他的另一隻手幾乎要把攥著的魔杖捏斷,伸長了的脖子跟著半空中的Harriet轉來轉去,表情又驚又怒又擔憂。這行為在他那個小團體中實在是太顯眼了,沒等注意到這一點的Hermes想辦法提醒他,阿斯托利亞·格林格拉斯突然在他身後出現了,她擋在了德拉科身前,掩蓋了他身後學生的視線。這時候,看台上傳來一陣驚呼,又將Hermes的注意力吸引了回去,原來是斯萊特林的找球手將加速想要拿到金色飛賊的Harriet逼到了角落,Harriet不得不用樹懶抱樹滾的招式驚險地躲了過去。

“你們想要做什麼?”Harriet憤怒地朝著那個七年級的學生大喊道,但是在他們現在這個追逐的速度下,看台上的人根本聽不到他們說的內容,“單單憑你的水準是不可能讓我在魁地奇球場上受傷的,你們做的頂多就是讓比賽延長半個小時罷了——”

“我要做的,是替黑魔王大人傳達一個消息。”那個一直沉默不言的七年級找球手突然發話了,他的臉上仍然是那種陰惻惻的笑意,“彆以為他不知道你打算在霍格沃茨做些什麼。即便是在鄧布利多那個糟老頭子的鼻子底下,我們仍然有能力傷害你,我們仍然可以把所有你看中的,你重視的,你深愛的一切,一點一點的從你手上奪走。塞德裡克·迪戈裡隻是一個開始,魁地奇隻是一個開始,你等著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