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終於出現了,”周一的夜晚,Harriet和Rona剛剛坐在餐桌旁,就看到Hermes一臉興奮地衝她們快步走來,Rona一邊替他拉開一把椅子,一邊說,“你從昨天開始一直到現在都不見人影,甚至都沒跟我們一起從霍格莫德回到霍格沃茨,說要留下來和阿不福思談論一些事情……你到底在忙什麼,Hermes?”
“我從昨天開始就一直在查找一些資料,”Hermes將一本薄薄的黑色書籍“啪”得一聲放在餐桌上,彎下腰看著Harriet和Rona,神秘地壓低了聲音,“猜猜我找到了什麼?鄧布利多和格林德沃認識的證據!”
“什麼?鄧布利多和格林德沃?”Rona失聲喊了一句,差點把南瓜汁打翻,Hermes趕緊把她拉起來,嘴裡小聲念叨著,“這不是說這些話的時候,讓我們先回去格蘭芬多休息室。”“可是我的烤雞腿——”Rona在Hermes的胳膊裡掙紮了一下,手戀戀不舍地伸向突然出現了一大盤烤雞腿的餐桌。“我一會幫你去廚房拿十個。”Hermes不耐煩地回答,隻顧推著她向前走,後麵的Harriet拿上了兩個人的書包,緊緊跟著。
因為大家都在大禮堂吃飯,空無一人的公共休息室此刻就成了最好的密談的地點,Harriet剛在爐火邊她最喜愛的那張扶手椅上坐下,Hermes就迫不及待地將他手上那本黑色書籍翻開,攤在地攤上,“你們看,”他說,“這是格林德沃的家譜,全都是用德文寫成的,我還不得不去找了一本德文字典來翻譯,大部分的人名都毫無意義,也沒法在圖書館的書籍裡找到什麼內容,可是你們看,這個名字是不是有些熟悉?”
“巴希達·巴沙特?”Rona慢慢把Hermes指著的那個名字念出口,疑惑地撓了撓頭,“是有點熟悉,但我說不上——”
“這是我們魔法史課本的作者。”Harriet突然靈光一現,想了起來,不由得驚呼了一句,Hermes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點了點頭,“正是。”他說。
“但是證明格林德沃有一個英國的親戚,不代表他就一定認識鄧布利多啊。”Rona悻悻地說道,似乎對自己沒能認出這個名字有些失落。
“是不能。但是猜猜看巴沙特退休以後定居在哪兒?”Hermes狡黠地笑了笑,“戈德裡克山穀。”
“鄧布利多的母親和妹妹都埋葬在那兒,”Harriet低聲說,“鄧布利多一定曾經居住在那裡過。”
“所以你向阿不福思打聽的就是這個?”Rona問,“鄧布利多在戈德裡克山穀居住了多久?”
“不,”Hermes說,“我直接問他,是否見過蓋勒特·格林德沃。我等到你們走了以後才去找他,為的就是儘可能保證這段談話發生在在一個私密的環境裡,免得他惱羞成怒。果不其然,他一聽到我提起這個名字,就雙手握拳,胡子發顫,眼睛怒瞪,有那麼一會,我還以為他要給我施展一個惡咒,但是他隻是把我趕走了,同時還禁止我在他麵前再提起這個名字。”
“這不是很明顯了嗎?”Rona哼了一聲,說,“他顯然和格林德沃有什麼過節。”
“我也是這麼想的,”Hermes說,Rona臉上登時掠過一絲喜色,“從上次Harriet提到了格林德沃這件事情以來,我查詢了幾十本講述格林德沃生平的書籍,發現格林德沃人生中的每一個重要時期幾乎都被詳細的記載了下來,包括他在哪,乾了些什麼——”
“幾乎?”Harriet敏銳地捕捉到了這個詞。
“是的,幾乎。在格林德沃被關押進紐蒙迦德的前段人生中,隻有他十六歲時的一段時期沒有被記錄下來。在所有傳記裡,包括那些聲稱親自去紐蒙迦德采訪過他的作者寫的,都對他十六歲時的經曆語焉不詳,一筆帶過,或者甚至不提,我翻遍了所有我能找到的跟格林德沃有關的書,但是沒有一本提到過這段時期發生了什麼事情。”
“為什麼這段日子如此重要?”Harriet不解地問道。
“因為格林德沃正是在十六歲那一年被德姆斯特朗開除的。”Hermes說,雙眼閃閃發光,“而在被開除後,格林德沃銷聲匿跡,沒人知道他去了哪裡,等他再一次出現在眾人的眼光之中的時候,他已經具備成為了一代黑魔王的雛形,並且開始訓練他自己的軍隊。而我又發現了一個更加驚人的巧合,Harriet曾經告訴過我,她看到鄧布利多的母親和妹妹的墓碑上均寫著卒於1898年,而1898年正是格林德沃被開除,沒人知道他究竟去了哪,乾了些什麼的那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