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早些放我回去!”
“這……”
唐卿安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那個……打擾一下,我聽你們吵的腦袋疼。”
裡麵一位穿著白色衣服的人,指著自己:“你是何人?來次作甚?”
“我是這位的兒子。”唐卿安指了指躺在地上的醉仙樓老板。
眾人都沒有說話,隻是安靜的望著他,空氣仿佛都凝固了。
“那個……怎麼了嗎?”他自己覺得這個慌撒的毫無破綻。
“你若是令郎,那我是何人?”說話的是以為靠在旁邊一直沒說話的一個人,穿著山青色的衣服,束著高馬尾,一副少年郎不懼長風破的樣子,惹的唐卿安移不開眼。
這就是撒謊把本人都撒出來了,怪不得剛剛那位護衛沒攔住他,是早就知道了嗎?
“我……我也不是什麼用都沒有啊!你看,這血都沒有多少,隻有他躺下的地方和花盆那些地方濺到了些許,說明死者在臨死前沒怎麼掙紮,不然這剪刀往左邊偏一點,並且是一次成功,這一招不夠致命,但是死者也沒有掙紮,不奇怪嗎?”
唯沉默……
“這麼說這位公子到真的是聰慧。”
唐卿安打著哈哈,自己這樣冒充彆人兒子被當場抓包,如今還在這裡說這麼多顯得自己多好,幸虧人家不計較,脾氣還蠻好的。
“我……走了哈,你們且當我沒來過”說完轉身就跑,結果被那個人抓住手腕,往回拉:“家父就這麼無緣無故的身亡了,我很痛心,麻煩這位公子留步,既然你當了半個時辰不到的兒子,該負責才是。”
我!剛剛還說脾氣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