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叮……”
星際儀響起,看到來信人,鬱肆接通。
虛影投射在鬱肆麵前,熟悉的麵孔浮現了出來。
“肆,在做什麼呢?”
是信祠。
他剪短了頭發,白淨的麵容全露出,顯得更加有活力。
“在修家用機器。”
鬱肆放下了機器,看向了虛影上俊美的少年。
信祠腦袋埋在枕頭裡,衣服扣子是鬆開的,神采奕奕盯著鬱肆看。
“修好了麼?”
“壞了。”
沒有陽光,又失去了自己的輸電器。
沒電,對他們而言就是走到了終點。
“頭發不吹乾,容易生病。”
鬱肆提醒道。
“噢。”
信祠隻是單手支起下巴,歪頭看著鬱肆不吭聲。
“?”
“怎麼看著我。”
“我想抱你。”
被拳擊專輔惡魔訓練了半天,又來回跑去上其他課程。很累,真的很累。
但看到鬱肆又好像給治愈了。
為什麼呢?
他也想不明白。
“等你回來。”
“我還想和你接吻。”
“……”
“你今天……”
“好不好,我的伴侶。”
信祠目光灼灼,伸手想要觸碰對麵那個心心念念的人,卻撲了空。
“好…”
鬱肆敗陣投降,他有些無奈。
“肆今天想我了嗎?”
“很想。”
不知怎的,明明是沒什麼表情的說出這些話。
但信祠總感覺鬱肆有點不一樣。
像是很緊張。
他被自己奇妙的想法給弄愣了。
他有一個很大膽的想法。
虛影裡主角的動作讓鬱肆迅速側過了臉,他輕聲佯裝嗬斥。
“穿好。”
隻傳來信祠的悶笑聲。
他看到了鬱肆喉結滾動。
“你是在害羞嗎,肆。可每一處你都觸摸過。”
“……我在你的行李箱裡放了消腫的藥膏。”
“今天在那邊,怎麼樣。”
從他們即將分彆開始,主角似乎越來越異常了。
“上了拳擊課,專輔指導的很好。其他課程我在努力跟上。”
信祠慢悠悠地故意係錯了幾個扣子。
鬱肆有強迫症,他們一起住了不久後,信祠就發現了。
以至於後來每天早上起床,鬱肆都會為他細細整理全身衣著,確定沒有一處褶皺或錯扣。
倘若不知道鬱肆的真實編號,他都快要以為他真的是伴侶機器人了。
鬱肆果然目不轉睛著信祠係錯的那幾顆紐扣,指關節下意識動了動。
“交到朋友了麼。”
“我不想和彆人接觸。”
隻有你就夠了,他不貪,需要的很少很少。
“這樣不好。”
“嗯嗯嗯。”
信祠極其明顯敷衍的回答著。
“這對你以後有好處。”
笨蛋鬱肆。
想推開我,早已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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