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祠不帶掩飾的愈發黏鬱肆,似是要把漏掉的那幾年統統補上。
他像是得了皮膚饑渴症般,時不時會牽起鬱肆的手走,又或者緊緊抱著鬱肆埋在他身上什麼也不說,趁鬱肆沒留神期間還會偷個吻。
鬱肆或許是怕少年的傷龜裂,又或是為了滿足某種日益增長的怪異感覺,他無限度縱容著他的胡鬨親昵。
但這也讓鬱肆一度有點苦惱。
他是不懂人類的情感,但他也不是純粹的木頭,他也能夠感受到少年靠近自己時愈發洶湧澎湃的感情。
倘若少年隻是一時興起還好,他們可以很輕鬆的揮手分彆。他會完成任務重獲自由,在數不儘的枯燥日子裡繼續獨自走下去。
可若......
他不知道該怎麼麵對。
鬱肆需求極弱,他想過最遠的不過就是任務完成重獲自由後,自己該找哪個地方沉睡,他並沒有想過自己會真正融入成為這個世界的一員。
鬱肆目光沉了下去,他沒再設想其他。昨夜那件事後,他一整晚大腦的都是清醒著紊亂的,導致他此時狀態並不好。
“落下很多訓練,今天必須得去了。”
“等我訓練結束。”
其實之前這點傷信祠根本不會放在眼裡,他風雨無阻的去訓練室訓練體能。但因為鬱肆來了,他借口給自己補放了幾天假。
“在這等你。”
鬱肆本想坐在訓練室外等候,對麵就是訓練室特質的玻璃窗,寬大透明能夠很清楚的觀看到裡麵訓練的場景。但剛坐下就被信祠牽住了手。
“?”
“阿肆,和我進訓練室。”
他們從剛門,大廳公共訓練場很多人就看著鬱肆,準確來說是看到了他胸口上的牌子。
被驚豔的,好奇的,疑惑的……
等他一去訓練了,這些人保不準會來找鬱肆問東問西的套近乎。
“好。”
鬱肆沒什麼所謂,都依主角了。他若有所思的看著被牽著的手,信祠的皮膚是偏白的,纖瘦修長的手隱隱透著青血管,而這樣好看的手昨夜卻…….
進入了信祠的訓練室裡,尋到一個角落處長椅坐下等待。特製玻璃門出來的專輔機器人很高大,深藍色的頭發紮著一條小辮子,胸口掛著綠色編號牌,向信祠微微鞠了躬,開始了訓練。
鬱肆本打算這幾小時閉眼休眠,他的能量目前實在少得可憐,關閉了很多功能也支撐不了太久。但又還是不太放心,撐著狀態看主角。
不知怎麼的,鬱肆感覺那個專輔機器人視線好像飄向了自己,於是他也看去。
有種莫名很熟悉的感覺。
等等,他的脖頸上似乎…也有那種斑斑點點,是他被昨晚影響太大了,看眼花了麼。等鬱肆準備再看去看清楚時,信祠的動作流利順暢一氣嗬成,竟然將拳擊專輔擊倒在了地上。
“……”
2-005處驚不變,淡然的站了起來,看向信祠點點頭誇讚道。
“你進步很快,不錯。”
“我已經沒有什麼能夠教你了,你可以找個更加優秀的專輔指導。”
“專輔謙虛了,您很優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