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間鬱肆聽到信祠聲音,在他耳畔低低哄著些什麼。
鬱肆張了口但沒能回話。
雙雙隨著圓月墜落湖中,不分你我。
拉燈ing。
……
“疼不疼。”
鬱肆好不容易得到了機會能說出話,卻一直沒等到回話。
不知過了多久,身上的人動了動。
信祠額頭靠在了鬱肆的肩膀,像亡命賭徒嘗到甜頭前夕,悶聲笑著胸膛都跟著在震抖。
鬱肆摸一摸他的主角的頭,說些什麼。卻被收緊力度毫無縫隙的再次抱住,肩頭很快被溫熱的液體染濕了。
原來喜歡能那麼疼,身上疼,心口也疼。
——
荒唐的鬨了一整個晚上,當窗外由徹底的黑逐漸轉變朦朧的灰,再到的暗藍時。信祠終於撐不住沉沉睡去,防止鬱肆逃跑似的整個人纏抱著。
鬱肆看著近在咫尺的帥氣側顏,到現在他都有種在夢境的感覺。
他們怎麼就走到了這個地步?
鬱肆承認主角完全是他喜歡的類型。
他沒有想過他們會有這樣的發展,因為他遲早會離開。鬱肆隻想過要讓主角後半輩子能夠擁有個美好的.感到幸福的生活。
鬱肆有些茫然。
後半夜的信祠不知怎麼變得偏激無理,逼著鬱肆說喜歡他。
為了哄主角情緒冷靜下來的鬱肆,乾巴巴重複說著“我喜歡你。”。
隨機他就聽到係統的提示音,持續很久無變化的幸福值突然漲了15。
鬱肆聽著提示音,頓住了手上的動作,陷入忖思。
那一刻他突然懂了些什麼。會不會一直以來他都走偏了方向,主角或許並不用以認親.社交等方式獲取幸福感。
主角想要的。或許,可能,僅僅是他。
……
陪著主角淺淺睡了一會,直到天色亮堂了起來。
星際儀響了起來,眼前出現虛屏顯示著51-921請求聯係。
一隻手在鬱肆之前將星際儀搶了過去,信祠不知何時張開了眼,麵無表情的摁下拒絕通話。手臂一撈就掛在鬱肆身上,明晃晃不允他動半步。
“?”
“不準動。”
“我帶你去清理乾淨,藥很快也到了。”
鬱肆轉而突然說道,信祠眯著眼瞅了他一眼,慢悠悠得坐起身準備下床就看到一地各種未拆封顏色的盒子。
“……”
“昨天為什麼不高興。”
鬱肆將信祠抱到了浴室裡。淋浴花灑密稠的水落下,他俯首專注地為主角清理著,冷不丁的來了一句。
“想知道?”
信祠歪頭對鬱肆挑眉一笑,眼尾那是昨夜殘留下的紅。他雙指並攏摁住自己微上揚的嘴角,魅得漫不經心。
“這裡滿意了,就告訴你。”
“……”
水花跳脫四處濺飛,紊亂的呼吸響起,水溫涼了又回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