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被鬱肆表白後,信祠愈發飄飄然了。
他毫不遮掩對鬱肆的欲望,正值年少精力充沛的他需求很多。
仗著鬱肆的縱容,他將曾經想過無數次的事情實行,帶著鬱肆在這個新家裡的每個角落有些瘋狂得進行歡愛。
......
信祠醒來後發現床上隻剩他一人,另側床邊早已沒了溫度。他們挑的房內窗簾是深色的,即使是在這個太陽光線強烈的星球也不易透光。
所以此時屋內暗得分不清晝夜。
指關節敲了敲床沿邊,床頭亮起了小燈。他剛坐起身,就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幾天鬨的太狠了,他現在渾身都疼的慌,各種紅紫的斑點滿布,鬱肆的精力是令他又懼又愛。
他下了床隨意從衣櫃裡拿了一件衣服套在身上穿了起來。
信祠忍著痛軟著腿跌跌撞撞去了浴室洗漱,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不由臉熱。整理好後出臥室就被一陣食物香味給吸引住了。
鬱肆背對著信祠,寬厚的背脊挺拔如鬆,在廚間忙活著,信祠原本還有些迷糊的腦袋有了幾分清醒。
躡手躡腳走進廚房,張開手從背後攬住了鬱肆的腰部,他很喜歡這個姿勢,他們身體是緊密相貼的,連空氣都無法擠入他們之間。
有種抱住了全世界的感覺。儘管已經跟鬱肆差不了多少身高的他還是喜歡這樣黏人。
信祠看著鬱肆骨節分明的長手,拿著銀勺慢慢攪動米粥。
“看餓了。”
他將腦袋埋在鬱肆的脖頸,像隻調皮的摩薩耶在取鬨,唇沿著脖頸往上親,直到吻住鬱肆的唇。
“不鬨了。”
鬱肆忍著酥癢意,伸手揉揉他那亂糟糟的毛發,笑著提醒著男人。
“我忍不住。”
信祠忘乎所以,甚至感覺這段時間像在夢境一樣不真實。雖然前不久才惹得被在廚房狠弄。
信祠腦袋懶洋洋搭在鬱肆肩頭有些犯困,在鬱肆向一旁移動了動時被嚇醒了。伸手要拿過長銀勺。
“我來幫你。”
還沒來得及碰到,信祠手掌就被抓住了,指上一涼環上了枚戒指。
是低調素雅的銀環戒。
“!”
“這是…戒指。”
贈與戒指在遠古時代人類結為伴侶時必有的儀式,但隨著一代代的極速更新逐漸被遺忘了。
人類能夠擁有更多完美專一的仿真機器人伴侶,為他們提供任何方麵的價值,很少人再會在這些送戒指.約會方麵花心思。
環戒完美的契合了信祠左手的無名指。
鬱肆心情很是愉悅。
“剛剛好合適。”
他沒有估計錯誤尺寸。
信祠低著頭摩挲著戒指表麵細微的紋理圖案,舉起來東瞅瞅西看看,嘴角都壓不下去了。
“原老那邊定的?”
“是。”
前段時間他們到城商各種購物添置家裡其他用品。
在各種高達幾千米的購物大廈之間流連時,偶然間遇到了一棟不到五層樓的老舊店鋪。
店鋪門前掛著“真愛戒,一對戒指一輩子”這種土味老舊的話。
它是一個白發蒼蒼的老頭,聽說叫原老。他一個人類和各種機器人經營起來的公司。
在這個愛情為快餐式的時代,售賣戒指的珠寶企業很早就消失了。這棟樓的堅守讓信祠很是好奇,上飛艇時還多看了幾眼。
沒想到會被注意到,現在他竟然還戴上了。
“該吃飯了。”
信祠被鬱肆的呼喚聲喊了回神,應了聲走出去坐到了他旁邊。早餐很清淡,信祠勺了一口小米粥慢慢喝著,目光偷偷往鬱肆手上瞅。
“那個戒指好像是一對一對的賣?”
“是,有兩個。”
“另一個呢?”
發現鬱肆手上光溜溜什麼都沒戴,不解道。
“銷毀了。”
“什麼?!”
信祠猛地把碗放了下來,難以置信。發現鬱肆一臉平靜的為信祠夾菜,並不是開玩笑的樣子。
“銷毀?”
“你戴的那個會是獨一無二的。”
“……”
所以他是覺得戒指是一個人戴的麼?
信祠一時不知道該生氣還是該高興。
“去哪個廠家銷毀了?我現在去找。嘶……”
起身急過頭某一處就發疼,正要往玄關處走手就被牽住了。兩個手掌被一同塞進了鬱肆的衣服口袋裡,信祠觸碰到了一個絨毛小盒子。
拿出來打開發現是同款的另一枚戒指,信祠正要拿出那枚戒指看看就被阻止了。
“不能拿,它要銷毀。”
鬱肆搖搖頭,眉梢蹙起,語氣有些強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