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則滿臉都是孽子孽子的表情,他心比天高,趕忙話鋒一轉,他把槍口對準了遊甚。
“有些事,商量下?”
葉離十分淡定,她是見過大場麵的,此時心不驕氣不躁,她也想知道陳靜遠家中埋伏了多少異能者。遊甚身前一把槍身後還有一把槍。遊行道:“那算了,我這妹妹不怕死的……她愛我比愛她自己還多呢……”
葉離瞬間羞澀:“哥!你終於舍得誇我啦?!”
遊甚:“我要許含的地址。”
砰!
一行人就這樣坐上了悍馬車,遊行盤算著應該如何脫身,他老妹的戀情又泡湯了。
遊行一隻手撐著下巴,歪了下頭對葉離說:“老妹,又給舒臨風爆金幣了?”
“他管我叫老登妹,說我眼瞎一輩子嫁不出去,怎麼了,不就是談個戀愛胎死腹中,這不沒談了麼?”
“哦,你妹的,他妹的……這人啊,不可貌相……哪知道國外留學的人是不是種馬呢,那精神氣好的……”
——嗷……
顧言則捏住了遊行的後頸皮,“我說寶……你學壞了?你爹我是沒良心不錯,可我哪裡風流……你媽呢?”
遊行痛呼。
遊行腰間還被一把槍抵著,他表情委屈得很:“我媽好久沒給我打電話了……也是,家花哪裡有野花香,這親生的不是親生的就是有區彆,愛跟不愛也是有區彆的……!”
顧言則捏住遊行的臉,直愣愣盯著葉離道:“也是呢,白雪山可沒有桃花開開……大侄女,你眼光不行啊,這四季養花挑選的種子啊,得去正規的市場買。乖兒子,我說得對不對。”
遊行:“我還想誇讚妓女從良呢!你問我這個問題,我怎麼知道?!”
遊甚若有所思盯著他們,十幾分鐘後,陳靜遠家到了,顧鳶立於高處,手持羽殺刀,他麵色凜然。
黑夜該是他的主場了。
空間鎖的保護罩怎麼開?薄一望又在這十幾分鐘對那孩子做了什麼……
是不是,他能再見到父母一麵呢?
顧鳶眼睛眯起,他輪廓秀麗偏女氣但是偏硬朗一些的五官。
他有個特殊習慣,是跟聶沉學的,羽殺刀配女士細條煙。
遊行被遊甚壓著手臂上車,顧鳶切笑了聲,暴風雪中隻有一點被風雪遮蓋的微微一點猩紅。
狂風刮起,徹底迷花顧言則跟遊甚的眼睛,遊行扯住葉離的領子嘴角揚起一個笑容,便是道:“結束了,兩位朋友。”
羽殺刀霎時一斬!
地動山搖,保護罩刺啦刺啦碎掉,顧鳶伸出手,緩緩地將那股力量吸收進來,他在眨眼之間便行到遊行身邊,拎住他跟葉離往陳靜遠家中扔去,冷不丁問了句:“我跟容傾誰比較厲害?”
“你抽煙天下第一!”
“切!去,二十分鐘……我頂多維持這個狀態二十分鐘,不然這層空間鎖一散,你不出來的話我回天乏術。它會徹底鎖起來。”
遊行表情輕鬆,“二十分鐘,那我還能有時間去幫幫我哥……”
遊行穩穩落地,他怕痛,表情本欲試探想著等會兒再紮針,葉離揪住他的人,動作跟那冷漠無情的獸醫也沒區彆。
“輕輕輕點——!你把我當豬嗎?姐?”遊行麵色一白。
“叫我一聲姐,命都給你。老妹罩你……”葉離甩手一扔注射器,遊行即可將它銷毀,葉離卻問了聲:“啊,你在扮豬吃老鼠?不,老虎?”
遊行撕開一條空間隧道,兩個人不到片刻就進去了星軌研究院。這個才是重點。顧言則與遊甚麵麵相覷,特彆是後者,罵了句:“他媽的!”
顧言則卻將抓走許含的懷疑對象放到了遊甚身上,這個時間點的陳靜遠家也發生著天翻地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