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會介意麼 先回去把你房裡的攝像頭和……(2 / 2)

“嗡嗡嗡——”

吹風機發出的噪音穩定且有規律,譚軼手上的動作又很輕柔,沒過多久,汪澤月就全神貫注地投入到劇本中去。

譚軼站在他身後,指尖是微涼的黑發,他一邊不斷調整吹風機的角度,一邊思考待會要說什麼。

然而這段時間並沒有那麼長。

隨著吹風機的關閉,汪澤月感受到驟然安靜下來的氛圍。

他站起身:“所以,來找我是想做什麼?”

他用詞很微妙,是“想做什麼”,而非“想說什麼”,這不止是因為“說”可以在手機上進行。

還因為當時譚軼發的信息。

“我能不能去您房間”。

——想做什麼?

譚軼閉了閉眼,有點難以啟齒。

其實沒想做什麼。

按照本來的約定,他和汪澤月每周隻有一次見麵,上回的頒獎典禮已經屬於額外巧合。

他隻是……按捺不住。

隻是汪澤月就在這裡,他按捺不住而已。

不論想做什麼。

同時也想試探汪澤月到底有多少縱容。

而汪澤月——

他當然知道譚軼在想什麼。

他看著眼前人的耳垂一點點染上顏色。

明明是英俊淩厲的長相,卻總在這時候溫馴得可怕。

他沒說話。

幾秒之後,他聽見譚軼有些沙啞的嗓音:

“我想……和您一起睡,可以麼?”

汪澤月仍然沒說話,表情似笑非笑。

譚軼偷眼瞥他。

他卻忽然伸手,食指和大拇指捏住譚軼的耳垂,白皙的指尖和泛紅的地方形成鮮明對比。

看著很有幾分澀情。

汪澤月大概是就著那一塊揉了很久,久到譚軼覺得心口都有些發悶。

也許是暖氣開得太足,他心跳不可抑製地越來越錯亂。

呼吸開始有些沉了。

他差點以為繼續往下,要發生些什麼。

卻聽見汪澤月問:

“帶了東西麼?”

譚軼一僵。

沒帶。

當然沒帶,他本來也不知道汪澤月會參加這期綜藝。

緊接著聽到,是汪澤月很清淺的笑聲。

他的手離開了譚軼的耳垂。

譚軼幾乎在瞬間後悔,想著以後一定要隨身帶點什麼以備不時之需。

卻又聽見他說:

“先回去。”

“?”他抬眼重新看向汪澤月。

汪澤月笑道:“先回去,把你房裡的攝像頭和麥關了。”

於是在苦等半小時之後,直播間的觀眾終於又看到了譚軼的身影。

“好好好終於回來了,去這麼久,我敢打包票他肯定是去找汪導了。”

“誰說不是呢哈哈哈哈,好想知道他們倆做了什麼。”

“上麵的cp粉不要腦補得太過分啊,真是的……嗯???譚軼這是要乾嘛?”

在觀眾從遲疑到震驚再到鬼哭狼嚎的彈幕刷屏中,攝像頭和麥被無情關閉。

“呃啊啊啊啊啊這是什麼情況!一個個都不讓看是吧!”

“為什麼他們倆關攝像頭都這麼麻利啊?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