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喻一拍腦袋,都把捕獸夾還回去的事情忘了,紀喻站起身道:“我上山去把捕獸夾放回去,你在家等我還是一起去?”
喬慈摸著小狗的頭,有些猶豫,如果自己也跟著去了,家裡隻剩小狗一個。
紀喻看喬慈有些糾結,道:“我自己去吧,也不需要撿柴,我快去快回。”
喬慈看了看紀喻點頭道:“那好,你注意安全。”
紀喻點頭,出了門,紀喻沒有真正的看過這個山村,第一次是捕獵豬,第二次是找杏仁,每一次來都是有事情要做,倒是讓紀喻沒有時間好好看看這個山林。
走在上山的路上,紀喻倒是沒有和多少人打招呼,不是遇到的人不多,而是,村民都繞著紀喻。
紀喻知道原身的壞,所以也不和村民強行攀扯關係,就這樣,一路順利的到達了樹林裡。
紀喻來到之前救走小狗的地方,站在不遠處隱隱約約看見一個人影,紀喻沒在意,等到了地方紀喻拿出捕獸夾放在地上。
就在這時,一個高大的女人出現在紀喻的後背,紀喻看到地上多出來的一道影子,心裡猛然一緊。
“好你個賊毛小子。”女人抓住紀喻的後領,語氣凶惡道。
紀喻扭過頭看著滿臉煞氣女獵戶,心裡沒由來的緊張,手裡準備放下的捕獸夾也握緊了。
“什麼意思?”紀喻問道。
“什麼意思?”女獵戶打量了一圈紀喻冷笑道:“我以為你真的和村裡人說的一樣變好了,沒想到依舊偷雞摸狗。”女獵戶手裡的力氣又大了幾分。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紀喻被猛然收緊的衣領,弄的呼吸困難,覺得自己快要窒息。
女獵戶手一鬆,隨後彎腰拿走紀喻緊握在手裡的捕獸夾,冷笑道:“你聽不懂我在說什麼,那我問你,這個你哪來的?”
紀喻剛剛心裡沒由來的緊張突然消失,紀喻理了理衣領,喘了幾口氣才道:“那天捕獸夾夾到一個狗,我沒當時沒有止血的草藥,隻能帶狗下山,連帶著捕獸夾一起帶了下去。”
女獵戶自然是不信紀喻的一麵之詞,一臉不屑道:“那你怎麼不還回來?”
紀喻隻能耐著性子道:“這幾天照顧小狗,還有我要抄書就忘記了,今天要不是夫郎提醒,我恐怕依舊記不起來。”
女獵戶信了幾分,隻是依舊不敢徹底相信,不過,現在捕獸夾回到了自己手裡,是真是假女獵戶也不想多問。
紀喻也不想多和女獵戶打交道,捕獸夾已經還了回去,紀喻也不想多待,本來打算看看山的心情也沒有了。
隻覺得無語,紀喻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準備離開。
“你等等!”女獵戶喊道,女獵戶聲音粗獷,聽著就讓人覺得不舒服,同樣,紀喻聽著也是一樣的。
“乾什麼!”紀喻不耐煩的回頭,紀喻的脾氣其實一直不太好,隻是對夫郎還有一些朋友好一些,而對一些不認識並且讓她不高興的紀喻從來不給好臉色。
女獵戶倒也沒有因為紀喻的不耐煩發火,反而有幾分彆扭,好一會,等的紀喻準備離開的時候女獵戶再次開口。
“你等等,你想不想賺一筆外快。”女獵戶道。
紀喻都無語了,剛剛還對自己一副防備的樣子,現在也不防備自己了,反而要自己和她賺外快。
紀喻沒回答,繼續往前走,女獵戶看紀喻真要離開,有些著急道:“是蜂蜜,你要不要?”
紀喻腳步停了下來,有些意外的回過頭,忍不住覺得自己是上天的寵兒,怎麼遇到不順的事情就會有人幫忙。
女獵戶看紀喻停下,知道有希望,上前幾步道:“不在我們村,在彆的村,路有點遠你去不去?”
紀喻沒有立刻回答,畢竟遠行對於她而言有些陌生,隻是,紀喻沉默一會道:“我在考慮考慮。”
“蜂蜜可是緊俏貨,如果晚了,到時候我們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女獵戶有些著急道。
紀喻不為所動,隻是道:“我在考慮考慮。”
說是考慮,倒不如說是紀喻向彆人打聽眼前的女獵戶,女獵戶紀喻隻在捕獵豬的時候看到過,往後卻是沒有交集了,為什麼這樣的好事會輪到自己。
女獵戶有些心急,卻也不能強迫紀喻隻能歎息,紀喻帶著疑惑回家。
打開門,喬慈和一隻狗在院子等著自己,紀喻有些煩躁的心頓時被撫平。
“夫郎,我有一件事要去和紀怡商量,你在等我一會。”紀喻道。
“好。”喬慈看著紀喻離開,自己進了廚房,看著在灶台上熟悉卻又有點陌生的東西,有些恍惚,他已經好久沒有做飯了,甚至是洗碗也沒有幾次。
紀喻來到紀怡家,在外麵敲門,沒一會,許嘉過來開門,看到是紀喻有些意外,轉頭喊院子裡的紀怡:“紀喻來了,你來招呼著。”
“好,你去忙吧。”紀怡走來,道:“進來,進來。”
兩人進屋,紀喻道:“今天我來就是想問問村裡的獵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