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紀喻三人搭著村裡的牛車離開了,離開時,天色還未亮,灰蒙蒙的。
紀村。
喬慈從夢中驚醒,在寒冷的冬天裡額頭上卻是冒出了豆大的冷汗。
好一會,喬慈才回過神,才鬆了一口氣:“還好隻是一個夢。”
“汪汪汪。”
小奶狗的聲音從床角處傳來,小狗蹬著短小的四肢跑到喬慈的床前,發出嗚咽聲。
本來因為做噩夢提起的心這才淺淺的放下了一些,喬慈伸出手,輕輕的撫摸著小狗的頭,小聲道:“乖乖,不怕,我沒事。”
小狗的頭在喬慈的掌心下蹭了蹭,這才打個哈欠躺在地上又繼續睡了。
喬慈見狀,也收回了手,心裡依舊有些不安,是再也睡不著了,剛剛夢裡的一切好似真實一般,妻主沒有變,而是繼續打罵他。
因為那天自己的反抗迎來了更加嚴重的暴打,妻主也繼續賭博,賭到沒有東西抵押時將自己抵了出去。
喬慈不敢再想,抱著膝蓋等到了天亮,第一聲雞鳴時喚回了喬慈出神的神。
“天亮了。”喬慈道,喬慈看著窗戶外麵的天,天際泛起魚肚白,象征著新的一天開始了。
喬慈愣愣的看了好久,拍拍自己的臉,給自己開解道:“夢而已,不用怕。”
說完,喬慈起身,簡單的吃了早飯後,拿著許嘉給他找來的繡活在院子裡做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