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麵上的表情倒是一如既往溫和，最後在輪到的艾莉娜和傑森之時，他笑著問道：“可以告訴我你們的名字嗎。”

“艾莉娜。”

“傑森。”

艾莉娜揪著衣擺，怯生生笑道：“我們是被蝙蝠俠送過來的。”

“嗯，他很關心你們。”布魯斯韋恩朝著艾莉娜眨眨眼。

傑森想起剛才瘦弱小男孩的話，擋到艾莉娜麵前，戒備道：“你死心吧，不管你在打什麼壞心思，我絕對不會讓你對艾莉娜出手的。”

布魯斯：？

他覺得這個場景有些似曾相識，不免又開始胃痛。

福傑溫柔笑道：“彆害怕，隻是例行檢查身體。”

福傑醫生朝眼前黑發小女孩伸出手，小女孩眼中的戒備一閃而過，隨後便將手搭在他的掌心。

蝙蝠俠在將孩子送到，古恩太太問題少年收留中心的第二天一早，就利用布魯斯韋恩的身份，將他以家庭醫生的身份喊到韋恩莊園。

“你說你見到了兩個很有天分的孩子？”黃昏古怪道。

布魯斯點頭道：“小女孩長得和約爾很像，黑發紅眼。”

黃昏傑聽到這裡，便立刻明白了布魯斯的意思。

他垂眸思考道：“約爾小姐肯定不會反對。”

布魯斯點頭道：“你確實應該考慮備用計劃，畢竟阿尼亞，你也明白的。”

黃昏聽到這話，太陽穴立刻開始隱隱作痛。

他忍不住吐槽道：“阿尼亞真的是個很聽話的孩子，但就是不愛學習，而且我真的——已經三年過去了，成績還是每次都是低空飛過，但卻已經獲得三顆雷，布魯斯，我已經看到計劃失敗那天，阿尼亞被開除的場麵了。”

他雙手按在膝蓋上，垂著頭一臉沮喪:“可能我真的是個很失敗的父親吧。”

“不，你是個很出色的間諜。”

“好間諜不代表好爸爸。”

布魯斯笑道：“你已經開始接受你的爸爸身份了嗎？”

黃昏眸子閃了閃，並沒有反駁。

布魯斯也不打算繼續深入這個話題，安慰道：“至少阿尼亞沒有離家出走，不是嗎？”

“迪克離家出走了，所以你想收養另一個小孩做羅賓？”黃昏側著頭問道。

布魯斯說道：“我還在考慮。”

“迪克知道說不定會更生氣。”黃昏分析過後得出結論。

布魯斯抿抿唇，表情很是無奈：“我知道，但那兩個孩子很有——某些天賦，也是很善良的好孩子，如果放任不管，我怕他們會走上歪路。”

“兩個都是？”

“是。”

“感覺又是一個難題。”黃昏歎氣道，“我明明更想拯救這些孩子，讓他們隻是無憂無慮快樂的活著。”

阿爾弗雷德在兩人麵前放下紅茶，眯起一隻眼睛笑道：“我想他們應該需要引路人，將他們引到一條善良的路上，也能給他們選擇的機會。”

布魯斯笑著說道：“阿爾弗雷德，你可沒見過他們，怎麼就這麼篤定他們需要呢？”

阿爾弗雷德嘴角輕輕勾起，並沒有繼續說下去。

他甚至知道，現在的傑森和艾莉娜需要幫助的模樣，與當年的布魯斯如出一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