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蟲嫌真少爺(4) 蓄意引誘(1 / 2)

“到了,以後這裡就我們的家。”

洛西用指紋開鎖,映入眼簾的是間兩居室,麵積狹小但收拾的很整潔,茶幾上還遺留著翻看到一半的書籍,看起來很有生活氣息。

尤裡圖斯一瘸一拐跟在後麵,聽到洛西的話眼簾微垂,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家?真是個陌生又稀奇的詞。

沒有給雌蟲胡思亂想的時間,洛西抬手摸了摸尤裡圖斯的銀發,眼底盛著笑意:“你住右邊那個臥室,有什麼不習慣的地方記得跟我說。”

唔,這手感還是一如既往的好。

尤裡圖斯眸中的堅冰未化,又似乎帶著些許嘲弄,他雙手撐著牆,低頭笨拙吻向身前的雄蟲,灼熱的呼吸掃過洛西的臉頰。

“雄主不用做這些多餘的事情,我已經是您的雌君,按照結婚協議上的規定,無論您想要怎樣對待我,我都無權反抗。”

洛西被這突如其來的吻嚇一跳,但他很快就鎮定下來,伸手推了推尤裡圖斯的肩膀,將距離拉開到安全的位置。

“不行,現在……唔。”

尤裡圖斯歪了歪頭,順著洛西的視線看到了窗外正盛日光,眼底的誤會更深了,他危險舔唇笑了笑,同時也更加放肆將洛西推倒在旁邊的沙發上。

以前在軍校裡,關於取悅雄蟲的課程,尤裡圖斯的成績總是很差,就連老師也說他太過古板無趣,不會有雄蟲喜歡一條躺在床上的死魚。

即便到了現在,尤裡圖斯的技巧依舊沒有多少進步,他動作極其生僵硬張開腿跨坐到雄蟲的腰間,俯下身來輕輕在洛西耳邊吹氣,親口編織了一個被蜜糖包裹著的陷阱。

“噓,彆說話,您想要玩弄我麼?即便現在是大白天也沒有關係……”

不等尤裡圖斯說完,洛西再次推開身上的雌蟲,語氣堅定的仿佛要入黨。

“不想,我有更加感興趣的事情,比如說看看你身上的傷。”

尤裡圖斯微微一愣,但他並不覺得意外,雌蟲天生就比雄蟲強大,這讓許多雄蟲暗戳戳嫉妒,生出了看雌蟲痛苦掙紮的古怪癖好。

可即便是在在戰場上,雌蟲也不會輕易受傷,所以很多雄蟲都會利用婚姻法裡不平等的規定,將雌蟲鞭打的奄奄一息,來滿足自身的私欲。

“雄主,如您所願。”

尤裡圖斯說著,一邊脫下的襯衫露出傷痕累累的後背,一邊向直勾勾看著洛西,向雄蟲推銷自己的身體。

“軍雌的自愈能力很強,就算是深可見骨的傷口,也能在一周內痊愈,所以您不用擔心會玩的不儘興。”

雌蟲的肌膚勝雪,泛著如玉的光澤,同時也襯的那些疤痕交錯的傷口更加猙獰,宛若精美瓷器上的道道裂紋。

洛西看著有些不忍,抬手拍了拍尤裡圖斯的腦袋:“躺著彆動,我出門一趟,馬上就回來。”

尤裡圖斯並不感覺到累,但還是乖順的閉上眼睛小憩,兩片潔白纖長的睫毛微微垂下,掩蓋住眸中的凶光。

不一會,他又聽到了開門聲。

洛西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尤裡圖斯依舊沒有睜開眼睛的意思,隻是在心裡惡意滿滿的猜測,這隻雄蟲買來了什麼對付他。

鞭子、軍刀,還是□□?

這些他都曾經曆過,但他不會再繼續忍耐,尤裡圖斯身上的殺意漸濃,張開五指虛握了把空氣,仿佛下一秒就要擰斷雄蟲的脖子。

時間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尤裡圖斯靜靜蟄伏著,可想象中疼痛感遲遲沒有到來,反而有冰冰涼涼的液體不斷滴落在傷口上,讓他忍不住想要起身查看。

卻又被洛西一把按了回去,雄蟲的聲音溫柔又嚴厲:“彆動,我在幫你處理傷口,明天跟我去醫院。”

尤裡圖斯睜開眼睛,漂亮異瞳裡閃爍著錯愕和迷茫,不過這種狀態隻持續了短短幾秒時間,很快就恢複了正常。

又玩這種欲擒故縱的戲碼麼?

先假裝對他好,馴服他,等他把一顆真心交出去以後,再將他打入無邊的地獄,最後冷眼旁觀他在絕望裡燃燒殆儘。

這確實比所有直接折磨雌蟲的法子都要惡毒,可惜啊,這隻雄蟲恐怕不知道他已經被騙過一次了,難道他還會蠢到被同樣的伎倆騙兩次?

尤裡圖斯諷刺勾起嘴角,他急切的想迫使洛西顯露出醜陋殘暴的本性,甚至不惜用上那些以前他嗤之以鼻的手段。

在雌蟲第不知道多少次用腳尖去輕輕磨蹭他的小腿,勾起陣陣癢意後,好脾氣的洛西終於爆發了,他放下手裡的藥瓶,定定看著沙發上的雌蟲。

尤裡圖斯:“……雄主?”

雌蟲的眼神異常無辜,滿腹的惡意卻在迅速膨脹,他用眼角的餘光悄悄觀察洛西的反應,心說,這下雄蟲總該會對他大發雷霆了吧?

可緊接著,雄蟲的的行為讓卻他感到詫異萬分。

洛西表情嚴肅,似乎在思考怎樣才能讓這隻雌蟲老實下來,不到片刻,他就想到了答案,輕笑著朝尤裡圖斯那頭漂亮的銀發伸出罪惡之手,毫無章法的一頓揉搓。

直到那頭原本光潔柔順的銀發被欺負的可憐兮兮,如同炸毛的貓咪,洛西才意猶未儘的停手,最後單手支撐著下巴發出殘暴的威脅。

“據可靠的醫學資料科普,頻繁的被摸頭會導致嚴重掉發,如果再不老實一點話,嗬……尤裡圖斯先生,你也不想年紀輕輕就禿頂吧?”

尤裡圖斯瞳孔劇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