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克笑道：“怎麼真的像是小狗一樣，我身上可沒有肉。”

“你身上沐浴露的味道好好聞。”

迪克有些驚訝地睜大眼睛，他用不確定地語氣說道：“你如果喜歡，一會兒你也可以用。”

我覺得我需要的好像不是這個，但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想要什麼，我歪歪腦袋與迪克拉開一段距離，我並沒有看見他盯著我們之間距離，疑惑的表情。

他看向桌上的襪子，他問道：“你的襪子，是你連接家裡衣櫃需要的媒介嗎。”

我搖搖頭，解釋道：“不是媒介，是代價。”

“不能直接把東西瞬移到你麵前嗎。”

“當然不行啦，我的這個能力更傾向於等價交換，等價指的是物品被賦予的金錢價值。”

“金錢價值？”迪克問道，“誰定的價格。”

我理所當然道：“當然是市場上售賣時候需要的價格，如果是被高價的限量版，價格也會隨著市場浮動。”

迪克從沒聽過這麼奇怪的能力，在他看來要麼是連接空間的取物，要麼是和惡魔交換的等價交換，哪有市場定價的等價交換，這太怪了。

我揮揮拳頭，鼓著腮幫子不滿道：“我並不是非要連接我家的衣櫃，但是我身上隻有我穿過的襪子衣服，要是隨便亂用，會讓彆人獲得一套原味衣物，素質太差啦！”

迪克思索片刻後，拿出一張一百美金的整鈔放在桌上，問道：“直接用買的呢？”

我眨眨眼，一臉驚訝地看向他。

他大概猜到我在想什麼，笑著說道：“你的超能力很有意思，我也想看看你到底是怎麼操作的，所以來吧。”

我一臉感激地看向他，左手捏著錢，沒一會兒右手便出現一套衣服。

我挑選的是一套漂亮舒適的碎花小短裙，和一次性的棉質內衣褲。

迪克有些尷尬地彆開雙眸，他咳嗽兩聲說道：“這樣就好了？”

我點點頭，把零錢放在他的手心：“這是找零。”

迪克把頭扭回來，震驚道：“怎麼還有找零？”

我笑著說道：“雖然我可以讓物品價格，有上下百分之三十地浮動，但這樣強製的討價還價，對於被迫等價交換的人來說，實在是太不公平了！而且這是你借給我的錢，多給彆人也不太好，不是嗎？”

迪克點頭笑道：“其實沒關係，就當我花錢看了一場魔術秀，不是嗎？”

我嘿嘿笑了兩聲，用手拂過質感不錯的碎花洋裙，我摘出裡頭的吊牌，舉到迪克麵前說道：“看，我還特地挑了性價比高的呢！所以還能剩下六十美金的找零，格雷森先生要收好哦。”

我再次強調道：“你真的不用擔心，我一定會還你錢的。”

迪克：。

不，他根本不擔心錢的問題，他更懷疑的是，眼前的少女要麼是善於偽裝的壞人，要麼就真的是一個——十足的大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