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翠芝壓迫感,李大廚終還是頂不住了,跪在地上直磕頭:“三少奶奶,小的知錯了,求您饒了小的,私藏大米有罪,可這真是一等一的上等大米,都是給達官貴人吃的。”
“那災民吃不得嗎?”
清朝的奴化,把人變成奴,人變的奴還要馴服沒成奴的人,把他們也變成奴。
這些奴看不到自己的悲哀,隻會用階級的教條來層層壓榨。
“吃得,吃得!”
李大廚頭如搗蒜,他低著頭直哆嗦,身子下意識地往後退,感覺想要隱藏什麼。
他應該還藏了其他吃食,詹世瀚一眼就看了出來,餘翠芝也看了出來。
她走近李大廚了幾步,李大廚又退了幾步,李大廚趴著地麵上有幾條不明顯的縫隙,他用手臂掩蓋著細縫,埋著腦袋求饒:“我錯了,三少奶奶,小的知錯了。”
“知錯了,就起開!”
餘翠芝又一推搡李大廚,李大廚這回沒有像上次孱弱,他粗壯的手想扼住餘翠芝受傷的手臂。
沒想到,餘翠芝受傷的手臂反映極快,一拳打飛了李大廚,沒受傷的手打開了地窖的門指著地窖裡的食材地問:“李大廚,那這是什麼?”
李大廚捂著受傷的臉不回答。
“不見閻王不掉淚。”
餘翠芝沒受傷的手,正要拽著李大廚逼問,卻被詹世瀚握了起來。
詹世瀚臉上堆著諂媚的笑,似要給李大廚求饒:“阿西,不要那麼凶嘛,你都不給李大廚解釋的機會。”
“我很凶嗎?”餘翠芝語調帶了點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