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小姐，你還是個好孩子，隻要離開傑羅姆一定會變好的。”戈登擔憂的看著你。

你翻了個直接從二樓跳窗口跳了出去，等戈登從窗口眺望的時候早就不見了你的蹤影。

比起治病你更希望在病入膏肓之際用你最喜歡的那把刀戳進你的胸膛。

你是罪惡的，所以你希望你的罪惡與他的罪惡交織在一起成為一個新的傑羅姆。

那時候你就不需要再管什麼讓你痛苦的愛與恨了。

因為你們徹底合二為一了不是嗎？

6.

他聽到了你希望他殺掉你的想法。

“不不不。”他捧著你的連咧開嘴笑著，“小姐，我們確實有個人得殺掉對方，但凶手得是你才對。”

“哥譚需要小醜。”你義正言辭的說道。

傑羅姆哇哦了一聲，他捧著你的臉給了你一個熱吻，這一瞬間你的愛意超過了恨意，他擁抱著你撫摸著你占有著你。

他氣喘籲籲的在你耳邊說道：“哥譚需要小醜，但是小醜需要你。”

他給了你一個又一個的擁抱。

他給了你一個又一個的親吻。

他給了你一個又一個的謊言。

他承諾你他會永遠愛你，這一刻的你是相信的。

7.

傑羅姆是個善於洞察人心的天才，他向來知道說什麼樣的話你會給出什麼樣的反應。

而這些反應最後會變成什麼樣的結果。

他全都知道。

他說哥譚的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小醜，你也確實是個小醜。

你被他耍的團團轉。

喜怒無常的小醜心裡哪有什麼永遠？

曾經的他永遠踩著你引爆的臨界點，讓你隻是燃燒並不會迎來毀滅。

而當他真的想要你毀滅的時候其實隻需要一句話就夠了。

你深深愛著眼前的這個人，你可以容忍他的任何行為。

無論是他在你身上留下怎樣的傷口你都可以容忍。

但你決不能容忍他離開。

你拿起了你最愛的刀捅進了他的胸膛，他笑了。

但你並不打算讓他笑很久，他善於洞察人心但是完全遺漏了一點。

你的愛是扭曲的，你所期盼的隻是與他合二為一。

而你絕不能是主導身體的那個小醜。

8.

他愛你就是因為你永遠充滿驚喜。

在失去意識前的幾十秒內他看著你的鮮血濺到了他的臉上，他的表情變得錯愕，但很快又變得十分開心起來：“小姐，你永遠能帶給我驚喜。”

“所以你得一起帶我下地獄，對嗎？”

“I will.”

哥譚需要小醜。

而小醜需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