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人或許生來就是孤獨的,孤零零的來又孤零零的死去,無人理解無人相伴。
你不該奢求這世上有人能夠理解你,理解本就是這世上最昂貴的奢侈品,有的人終其一生都無法真正得到。
你曾試圖融入人群裝成平庸之輩,你交到了關係不錯的朋友,可你認為友情是不該有隱瞞的於是你告訴她真相,可你得到的卻是背叛。
她說她嫉妒你,所以她就用利劍一下一下的戳穿你的心臟把你摧毀。
有些人試圖或是裝作理解你,可你知道他們需要的不過是能夠理解天才的‘虛榮心’。
也有的無法理解卻覺得你是怪胎,人類的厭惡有時會因恐懼而生,他們害怕自己無法理解的事物所以侮辱你毀滅你試圖把你變得和他們一樣平庸。
對於這些人你能夠說的隻有不自量力。
人們總是無法攔住想要自尋死路的人,不是嗎?
人們總是覺得一旦人的大腦強大到一定程度□□就會變成致命的弱點,那隻不過是弱者對於強者的臆想罷了。
他們試圖通過攻擊搶著莫須有的弱點來證明自己那一無是處的人生也是有可取之處的,真可悲啊。
在你看到那些傷害你的螻蟻掙紮死去之時你感受到了罕有的快樂,可等他們真正死去之後你卻覺得你的身體之中缺少了一些什麼。
是無法被理解的空虛與孤獨。
你覺得你這世界上好像沒有什麼值得你留戀的東西了,於是你準備好自己身後之事你為自己預定了葬禮,給自己定製了棺材。
你躺進棺材之中用槍抵著喉嚨的時候他出現了,他穿著綠色的西裝帶著綠色的禮帽,他有些驚訝的看著躺在棺材中的你,但很快取而代之的是欣喜的神情。
“小姐,我終於找到你了。”
2.
你曾有幸見過流星雨的壯麗,你也曾天真的許下過被人理解的願望,就在時間久到你覺得神明根本不存在之時你的願望實現了。
你從不知道你腦海之中的詞彙會匱乏至此,你不知該用什麼詞彙去形容你見到他之時的欣喜。
就好像你之前遭遇過的所有不幸都是為了把你變成如今的你,然後你才得以和他遇見。
你們都從彼此的雙眼之中找尋到了期許,明明是第一次見麵你們卻像是有說不完的話一般徹夜長談。
確認真愛對於有些人來說是不需要很多時間的,你從前總覺得愛情不過是荷爾蒙對大腦的欺騙,可當你遇見他之時你突然明白了即便是欺騙你也甘之如飴。
“小姐,你可以回答我一個問題嗎?”他有些緊張的看向你問道。
得到你首肯之後他飛快的說道:“這世上有一樣東西得不到的時候覺得它並不存在,可等到真正得到之後誰也不願意放開它,有的人為了它瘋狂,有的人為了它冷靜,它能夠帶來新生也能夠帶來毀滅,它隻存在於兩個人之間,What am I?”
“它對於你來說是毀滅還是冷靜?”你凝視著他的雙眼問道。
“這取決於小姐你的回答。”他撫摸著你的臉溫柔的看向你。
你輕聲笑道:“對我來說亦是如此,先生,我想我愛您,願你為您生,願意為您死,我的新生與毀滅從今往後都將屬於您。”
他鏡片下的雙眼興奮而又無措的看著你,最後他用指腹摩挲著你的鼻梁直至嘴唇,在旭日東升之時他親吻了你。
你確信從此刻開始這世間的所有美好都來源於眼前之人。
3.
如果說曾經的謎語人是哥譚的大麻煩,那麼遇見你之後這麻煩直接乘幾何倍數增長。
你們在各個方麵都契合無比,隻不過偶爾你們也會因為太過相似而產生分歧。
“今晚應該去找布魯斯韋恩的麻煩了。”你拍著牆上地圖說道。
他卻指著牆上貼著的傑羅麥照片嚴肅道:“小醜最近一直在找我們的麻煩,我們應該先去找他的麻煩證明我們是最聰明的才對。”
你們互不相讓導致你們僵持不下,最後你們決定各退一步各乾各的,分頭行動在你們交往之後幾乎沒有出現過。
你已經很久沒有看著星空的時候感到孤單過了。
你們在爭吵之時都忽略了一件重要的事情,比起找布魯斯韋恩或是小醜的麻煩你們更享受的是一起找麻煩的過程。
你收起手頭的作案工具決定今晚放布魯斯韋恩一馬,去找找小醜的麻煩吧,你這麼想著卻在半路被傑羅麥瓦勒斯卡給逮了個正著。
“哦小姐,其實我一直認為我才是哥譚最聰明的人。”他輕吻了你的手背笑眯眯的看著你說道。
“所以你抓了我是為了像惡毒的皇後除掉白雪公主一樣的心態嗎?殺了比你更聰明你就是最聰明的了。”你咧嘴嘲笑道,“我和謎語人才是這世上最聰明的人。”
“不要試圖激怒我。”他露出一個十分滲人的笑容。
你被他關在十分隱蔽的屋子之中,據他所說不出一個小時這屋子就會被毒氣灌滿,他絕不會大費周章隻為了讓你多活一小時。
至於用這種玩意逼瘋你?不不不,你早就是個瘋子了。
他想讓謎語人來救你,想來想去他腦子裡的也隻有那俗透了的死亡二選一,騎士為了拯救愛人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