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鵝人]
“叮鈴鈴。”
“叮鈴鈴。”
“叮鈴鈴。”
奧斯瓦爾德科波特握著話筒無比緊張的聽著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就在他以為這通電話絕不會被接起的時候電話那頭傳來了你的聲音。
“這裡是凱瑟琳懷特,請問您是?”
“我是奧斯,奧斯瓦爾德科波特!你還記得我嗎?”他握著話筒的手用力地青筋都看的十分明顯。
一邊站著的維克多薩斯對企鵝人這副模樣感到新奇,他還以為奧斯瓦爾德科波特隻在乎他那點兒錢呢,他開始有些好奇凱瑟琳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姑娘了。
“奧斯啊,記得。”
“好久不見啊凱瑟琳,我想問問你有沒有興趣來哥譚玩,你說你就在哥譚?那你願不願意和我共進晚餐——好,我馬上讓保鏢來接你!”
奧斯瓦爾德掛掉電話之後興奮的快要跳起來了,他一瘸一拐的走到維克多薩斯麵前雙手按在他的肩膀之上大聲道:“維克多,一定要保護好凱瑟琳,絕不能讓他受到一點傷害!”
“Ok,boss。”
奧斯瓦爾德雙手交握在胸前笑眯眯的目送著維克多薩斯離開的背影,這一次,他絕對不會輕易放你離開。
他在冰山餐廳準備好一切,就是為了把他心愛的金絲雀永遠關在牢籠之中。
[謎語人]
你和奧斯瓦爾德科波特通電話的時候謎語人從頭到尾目不轉睛的盯著你看,你任由他的手在你身上胡亂撫摸也沒有絲毫阻止的意思,甚至你臉上的表情也沒有因為他的動作而改變分毫。
他不喜歡這樣,於是他掰過你的臉強迫你看著他,更是在你說話的肆意的加重手上的力道,他喜歡看著你惱怒瞪著他時候的眼神。
你就像是貓咪,越是生氣越是讓人著迷,他掀起你那隻要稍稍彎腰就遮不住臀部的短裙由下至上的撫摸著。
“謎語人先生!”你有些生氣的拍掉他逐漸深入的手。
他低沉而又沙啞的聲音輕笑著把手又把手從你的衣擺處伸進逐漸往上,他把頭靠在你耳邊輕聲道:“凱瑟琳,剛才是誰的電話?”
“你管的也太寬了吧。”你拿起床邊的槍對著他的額頭扣緊扳機。
他看見他的貓咪眯起眼睛表情愈發不悅便自覺收回了手,貓咪若是不願意的時候可不能隨意擁抱,要不然她的爪子保準會毫不留情的在他身上留下傷口。
你看向他收回去的手滿意的哼了一聲,你跳下床走到衣櫃麵前挑了一條剛好遮住膝蓋的白色長裙。
“所以,你要去見電話裡那個人?凱瑟琳,哥譚沒人真的喜歡善良純潔的姑娘。”他走到你背後替你係上腰帶。
你回過頭看向他笑道:“那你最初喜歡我什麼?”
他的手指從你的脖頸劃向前胸最後停在你的胸前,他輕笑著說道:“她看似無害,但她內裡卻漆黑一片,Who am I?”
你笑著親吻他的側臉眯著眼睛說道:“沒人不喜歡純潔善良的姑娘,但他們會愛上與自己相似的姑娘。”
他輕笑著撫摸著你的臉頰,他知道你說的都是對的,因為他就是這樣被你吸引的,他喜歡上第一眼看上去和他截然不同的你,卻愛上那個與他無比相似的你。
“你會和他睡覺嗎?”隻是他在你離開前問的最後一個問題。
你沒有回答。
[維克多]
你確實是個罕見的漂亮姑娘,你看似溫柔無害,但維克多薩斯從見到你第一眼開始就知道你絕對是朵帶刺的玫瑰。
而那尖刺上絕對塗抹著致命的毒藥,你吸引人在你身邊流連忘返,你讓他們放下防備尋找機會伺機而動。
“凱瑟琳小姐。”他拉開車門朝你露出一個請的手勢。
你有些羞澀雙手交疊放在身前小聲說道:“請問我應該怎麼稱呼您呢?”
他其實不該與你多做交流的,他向來對危險的氣息十分敏感,也十分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但當你靠近他用期待的眼神問出那句話的時候他發現自己根本沒法拒絕,他看向你的雙眼脫口而出道:“維克多,維克多薩斯。”
“維克多先生,我可以這麼喊你嗎?”你高興的笑了起來。
“隨你喜歡。”
你並沒有坐在他給你拉開門的後座上,他有些驚訝的看著你拉開副駕駛的門飛快的竄了進去,隨後你打開窗戶雙手扒在窗戶上可憐巴巴的看著他說道:“我能坐在這兒嗎。”
他看著你那雙漂亮的眼睛喉結微微滾動,他大概能夠明白企鵝人那樣的家夥為什麼會對你另眼相待了。
[傑羅麥]
你並不覺得傑羅麥瓦勒斯卡有多喜歡你,他看你的時候更像是看一個有趣的玩具,像他那樣的人根本沒有可能愛上任何人。
好吧,這方麵你與他其實不遑多讓,他總說你是無情無義的碧池,你承認了,你確實是。
這大抵也是他對你‘念念不忘’的緣故。
維克多的車剛剛開出不到一公裡你們就被傑羅麥的人盯上了。
“小姐,坐穩了。”維克多薩斯舔舔嘴唇露出一副興奮的表情愈發賣力的踩著油門。
你強忍著自己不翻白眼,你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看向他問道:“維克多先生,我很害怕。”
說實話,你並不想相信哥譚任何人所說的會永遠保護你,這世上真正能夠保護你的隻有你自己,所以無論維克多薩斯再信誓旦旦你內心也沒有多大的波瀾,但麵上你依舊裝出一副感動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