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躺在你躺過的位置睡去的時候夢裡滿滿都是關於你的記憶。
擁抱,親吻,更加緊密的交流。
然而等他醒來的時候床的另一邊依舊是冰冷的。
你沒有回來。
你也不會回來了。
5.
你離開愛德華尼格瑪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你本以為那段被囚禁的時光也許是你一生中最為恐怖的記憶。
可事實並非如此。
如果那個囚禁你的對象是愛德華尼格瑪——
其實他關著你的那些時間你除了沒有自由之外所有的懲罰現在想來你依舊覺得麵紅耳赤,那是他溫柔時候從沒有過的瘋狂。
你忍不住想象著他的手在你身上遊走時候的感覺,你紅著臉去洗手間裡給自己潑了好幾次冷水才冷靜下來。
不能想了,無論如何你都不允許你自己再回頭找一個喜怒無常的人。
如果他願意改呢?
如果他願意把所有的秘密告訴你呢?
不不不不能想了,他說了分手之後都沒來找過你,你現在還一頭霧水呢想什麼原諒呢——
“我,我還是想找你說清楚。”
然而就在你思念著他的的時候他也同樣思念著你,在下班的路上他買了一束花舉到你的麵前。
6.
他把自己有雙重人格的事情全盤托出,他說他很抱歉另一個人格那樣對待你。
你當即打開網頁搜索了雙重人格現學現賣。
“所以那樣對我也是你內心深處的渴望嗎?”你皺著眉頭看向他,他平時保守的很沒想到另一個人格會喜歡這樣狂野的。
他一時之間搖頭也不是點頭也不是,他不得不承認他確實想對你做那樣的瘋狂的事情。
“可是你看起來不願意。”他垂著眸說道,“你一直在說不要。”
你咳嗽了兩聲彆開臉說道:“那種時候說不要也不一定是不要。”
他想到什麼似得突然紅了臉:“對不起。”
“不要為了這種事情說對不起啦!”你有些氣惱的錘了一下他的胸口。
而就在這時謎語人的人格又冒了出來,在知道真相之後你可以清楚地分辨出他們的不同,你沒有因為他囚禁過你而害怕,你直勾勾的與他對視著。
他抓著你的手笑著看向你:“所以你很享受我對你做的一切,對嗎?”
你甩開他的手拿出包裡的電擊棒對著他威脅道:“離我遠點,我可不想再被你關起來了,放愛德出來和我說話。”
他咧嘴一笑彎腰朝你行了一個貴族禮:“我為我之前的行為道歉,我請求你原諒我之前的無禮,並請求你給我一個機會?”
“什麼機會?”你狐疑的看著他。
“一個重新來過的機會,你好小姐,我叫謎語人,很高興認識你。”
你看著他伸出的手猶豫了沒幾秒之後就握了上去,你笑著自我介紹道:“你好啊謎語人。”
謎語人向你保證他絕不會傷害你。
“小姐,我寧願傷害自己也不想傷害你。”愛德華尼格瑪握著你的手向你許諾道,“隻要你呼喚我的名字我就會出現在你麵前保護你。”
即便謎語人不說那句重新再來的話語你也覺得從今天開始這場戀愛的體驗對你來說實在是新鮮無比。
你知道前路十分危險,你也不是個隨意相信彆人的蠢貨,給他一些試用期。
若是不行就用包裡的電擊棒電死他。
不必提什麼男女力量差距的懸殊,你似乎忘了說你是個刑警。
至於也許有人問為什麼一個刑警會被人囚禁,可如果你真的想要逃離又怎麼會找不到機會呢?
也許你也有另一個不為人知的人格,而這個人格默許了謎語人對你的一切‘懲罰’。
畢竟你也樂在其中,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