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最大的執念就是保護奧斯瓦爾德科伯特。
比較遺憾的是你隻保護了他一年,你的父親就因為工作調動離開了哥譚,你也不得不轉學和你在這裡唯一的好朋友奧斯瓦爾德說拜拜。
“下次他們再欺負你,你一定要揍回去啊。”你是揮舞著拳頭和他說再見的。
奧斯瓦爾德點頭的樣子愈發像是一隻企鵝,剛開始你們還會給對方寄信,但後來由於你爸爸的職務關係總是搬家,導致你們失去了聯係。
很多年以後你回到哥譚才再次見到他,他拄著黑傘一瘸一拐的樣子簡直就是企鵝成精。
“奧斯!”你愉快的衝他揮著手,“好久不見呀!”
他露出了十分驚喜的表情拄著黑傘飛快的走到你的麵前,他就是呆呆的看著你看了好久。
你歪著頭有些疑惑的說道:“該不是認不出我了吧?”
“有點,你更漂亮了。”他十分直白的說道。
你笑著錘了一下他的肩膀:“怎麼變得油嘴滑舌的。”
他哈哈笑了兩聲對你說道:“實話實說罷了,你準備到哥譚定居了嗎?”
“是啊,我調到GCPD了。”你毫不避諱的拿出了你的警官證。
他卻因此愣了愣,然後他的表情變得有些古怪起來,你笑著問他怎麼了,沒等他回答你就和以前一樣挽著他的手說道:“我請你吃飯吧奧斯,好久沒見我想好好和你聊聊。”
奧斯瓦爾德沒有拒絕你,你們聊得非常愉快最後交換完聯係方式你還有些戀戀不舍的。
再之後你們又約了好幾次一起出去玩,就和小時候一模一樣。
小時候的他對你來說是一個極為特殊的存在,後來你發現即便是現在也是一樣的,你一直是個主動出擊派,你和他告了白,他說他早就對你也有那樣的心思但怕你排斥他一直沒敢說。
你們順理成章的談了一段十分甜蜜的戀愛,直到你發現他是企鵝人。
“那家夥是個十惡不赦的殺人犯!”戈登是這麼說的。
你露出了十分震驚的表情,你顫抖著問他:“是真的嗎?”
他想要解釋,而你一個字都不想聽。
你沒能抓住他,你趁著戈登不備一拳打暈了他讓他走,再也不要回來了。
因為這事你被局長停了職,好長一段時間你都隻能坐在家裡發呆,他被抓去阿卡姆之後你發呆的次數愈發的多了。
你一直在想,小時候那個小企鵝到哪裡去了呢?你找不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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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是一種十分矛盾的東西,你喜歡他,你想和他在一起,但是你無法跨過原則這道坎。
無論在一起或是不在一起你都覺得十分痛苦。
最讓你覺得害怕的是你甚至沒覺得有多恨他,你看到他的時候就連拔槍都做不到,你從沒覺得自己是個懦弱的人,你也從不覺得自己是個感情用事的人。
但見到他的每一刻你都變得不像你自己。
你甚至反複在腦海裡問自己為什麼喜歡他。
他沒有高大英俊的外貌,他不是通俗意義上的帥哥,卻意外的讓你覺得心動。
他也沒有侃侃而談的口才,他很多時候都會看著你不知所措不知該說些什麼,卻總能逗你開心。
他甚至沒有你最看重的品質善良,他殺過很多很多人,卻唯獨對你萬般遷就。
彆人口中的企鵝是個暴躁殘忍的□□大佬,但是在你麵前他卻完全像是變了個人一樣。
他從不會對你發脾氣。
在你莫名其妙生氣的時候他也會溫柔的哄著你說,都是他的錯。
就像現在,他也在一個勁的和你說sorry。
“隻要你彆哭,怎麼樣都行,好嗎?”他小心翼翼的牽著你的手看著你。
“再等等我。”他這麼說著,“再等一等,就不會有任何人反對我們在一起了,好嗎?”
你本以為那不過是安慰之語,誰知道他真的做到了。
你想要善,他就成為讓人愛戴之人。
“做我的市長夫人好嗎,警察小姐?”他拄著他那把黑傘光明正大的走進警察局,他走向你的速度並不慢,卻讓你覺得好像度過了一整個世紀。
他說他想要一個與他一起分享他所擁有的一切的人,除你之外誰都不行。
你說好。
【謎語人】
你有個十分喜歡說謎語的青梅竹馬,而你是個十分喜歡解謎的人。
你們就在無數的謎題之中加深你們的感情。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你們的感情究竟多好,不過你的愛德不太會說話,總是能把你惹得氣呼呼的,但是他那不加思考的對你好的樣子總能讓你忘了你們吵過的架。
自從你們在一起之後他對你的好就愈發的體貼入微,你喜歡吃什麼喜歡喝什麼他比你都記得牢,他記得你的生理期,記得你所有的生活習慣。
他會為你生病而難受,他會為你高興而高興。
喜你所喜,憂你所憂。
彆人都說這樣的男朋友可能會占有欲比較強,但他從不會這樣,他對你的唯一擔心就是怕你會受到傷害。
他所有的所作所為都是為了保護你。
直到你知道他為你殺了人之前你都是覺得你真是撿到寶了。
戈登找上門的時候你還以為他在開玩笑,直到他把愛德犯罪的證據一樁一件擺在你麵前你才不得不相信事實。
你哐的一聲摔倒在地把戈登嚇的不清,他把你扶起來之後你捂著嘴忍不住去廁所裡吐了。
“不會吧,你懷孕了?”戈登十分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你有些虛弱的點了點頭:“是啊,你再晚來一天我們就結婚了。”
“哦天哪,愛德知道嗎?”布洛克喊了老久上帝。
你輕輕地搖了搖頭:“我準備明天告訴他的。”
他們問你打算怎麼辦,你說你不知道,你沒法說你甚至都不完全恨愛德,他做的所有事情都是為了你,知道這點的你根本做不到單純的恨。
然而在他被抓之後要求見你的請求卻被你拒絕了,你無法麵對他。
或者說你無法麵對你自己,你的恨意和你的愛意都不夠純粹,你的道德和你心裡所想也完全相悖。
他把你寵的太好了,以至於離開他之後你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所有不夠純粹的東西都足矣讓人痛苦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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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阿卡姆出來之後你甚至沒選擇去見他,你肚子太大走不動了隻是個借口,你其實就是完全沒想好怎麼麵對他。
而他也像是不想見你一樣出來一個月都沒出現,你覺得他肯定恨死你了。
每每想到這裡你就越不敢去找他,你說你不害怕他,他會信嗎?
直到某個夜黑風高的夜晚他才又一次的出現在你們的家裡,是的,他入獄之後你也沒從這個屋子搬出去。
隻不過現在的屋子沒半點之前的僅僅有條,從前你不擅長做家務,現在挺著個大肚子就算想學有時候也有氣無力的。
你聽到站在床邊的人輕輕歎了口氣,然後他用他那溫熱的手掌輕輕的改在你的額頭上一觸即離,然後他又悄無聲息的離開了臥室。
你以為他走了,你沒忍住閉著眼睛哭了起來,你感覺整個枕頭都濕潤了。
他端著粥走到你身邊的時候忍不住瞪大了眼睛:“oh dear,怎麼哭成這樣,你不想看到我我走就是了。”
你飛快的拉住他的衣領子有些艱難的坐了起來抱著他哭的更大聲了。
“你瘦了好多啊。”他摟著你輕輕拍著你的背,“怎麼我不在你就連照顧自己都做不到了。”
“那你就彆走啊!”你哭著喊道。
他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早知道對你最大的傷害就是我的離開,那我一定不會這麼做。”
你哭的更大聲了。
“你怎麼才來!你都出來一個月了才來見我!”你口齒不清的大喊著還沒忍住打了一個嗝。
他有些小心翼翼的看著你說道:“我以為你會害怕,你這麼久都沒來見我,所以我隻敢偷偷看你。”
“我沒有怕你。”我嗚咽著,“我真的沒有怕你,我是很矛盾。”
他微微睜大了眼睛。
“你都是為了我做的這些,可是我覺得殺人不好啊,我好難過,對不起愛德,也許都是我的錯。”你難過的看著他。
他連忙抱緊了你一下下的拍著你的背安撫道:“不是你的錯,是我不好。”
你想,隻要他回到你身邊,你壓根不在乎他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了,即便他是彆人眼裡恐怖的大壞蛋,腦子有點問題的謎語人,他也永遠是你的愛德。
全世界最好的愛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