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後來就連你自己都無法說出你喜歡把你擁入懷中男人的話,比起他們的擁抱和親吻你似乎更在意在遠處咬牙切齒看著你們親吻的黑發英俊男孩。
你與男友分開的時候你朝他露出一個挑釁的眼神。
“你真的喜歡嗎?”你的男友問道。
你回答不出來。
9.
你並非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過分,但有些事情一旦開了頭就再也無法踩住刹車。
你無法停止你的行為,你——你不敢相信你居然享受起小天狼星怒極時候的表情。
你偶爾的寧靜隻有在禁林的時候獲得,你在禁林之中遇到了一條大黑狗,你喂食著他並告訴了他許多你內心深處的陰暗秘密。
你們的感情十分之好,但在你給他套上項圈想要帶它回家的時候它卻跑掉了。
10.
小天狼星最近對你的騷擾似乎變少了,但這並沒有讓你鬆一口氣反而讓你覺得有些不舒服起來。
你習慣了他永遠注視著你的目光,你曾經厭惡那樣的注視,可等他不看著你的時候你卻又難以接受這樣的結果。
你安慰自己這樣也好,是時候該走出來了。
走出這樣的錯誤的感情生活之中,你不想再戀愛了,於是你答應了母親給你找未婚夫的要求,你答應他在學校裡先與那家夥試試。
11.
人很多時候並不是不知道自己做錯事的,但很多時候人類在吵架上頭的時候都無法先一步認錯。
當你對著大黑狗訴說你想法的時候他才知道自己錯的有多離譜。
愛情不該是這樣的,愛情應該是小心翼翼的把愛人捧在手心,他不懷疑他愛你,於是他緩和了一些自己的行為。
可那樣的緩和卻讓你這該死的姑娘——哦天哪,你是不是沒有心?
你訂婚這件事讓他感到憤怒。
於是他乾脆不再偽裝,對你的男友出手也不夠讓他覺得滿足,他在大庭廣眾之下拖著你的手把你拖到了有求必應室之中。
“速速禁錮。”他在你要逃跑之前把你禁錮在了那張金紅色的大床上。
“你要做什麼?”你驚恐的問道。
他的手落在你身體的每一個角落,他的吻先是落在你的鬢角,他在你耳邊發出一聲讓你又麻又癢的輕笑:“反正你對任何人都能張開雙腿,為什麼對我不行呢?”
你覺得他瘋了,他自己也覺得他瘋了。
他像是野獸一樣把你吞吃入腹。
“為什麼要拒絕呢?你看,這裡不是很歡迎我嗎。”
他按住你的後背讓你緊緊貼在柔軟的床鋪之上,他的力氣比你大的太多讓你根本無法拒絕。
“彆讓我恨你。”你哭著喊道。
他的確實停下的動作。
但在那之後他變本加厲起來。
“蠢姑娘。”他抓著你的頭發冷笑道,“你覺得我還在乎你是不是恨我嗎?”
“既然你永遠都無法愛我,那麼憎恨好歹能讓我變成你心中最特殊的存在,我有什麼好不滿意的呢?”
你想,他也是恨你的。
你們幼稚的所作所為把你們雙雙都毀掉了。
畢業後的故事在彩蛋。
12.
人類的喜歡也許真的是一種無聊的自我滿足,他嘴上說愛你卻對你做儘了傷害之事。
而你漸漸病態的變成了無法接受他那雙不看著你的眼。
你希望那雙回眸永遠注視著你已經成為了執念,而他的需求更為的簡單粗暴,除了他以外你不能注視任何人。
你隻能夠待在他的身邊。
他用你曾經戴在他脖子上的項圈把你禁錮在他在倫敦買的房子之中。
你用手指撫摸著那熟悉的項圈露出了錯愕的眼神:“所以你就是那條黑狗。”
項圈都在他手中了答案自然不言而喻,魔法項圈有著獨一無二的標誌,你想這世界上大抵也找不出第二個這樣的項圈。
但既然他知道了你內心深處的所有想法又為什麼還要做這些讓你厭惡的事情呢。
“我們本可以不用變成現在這樣的。”你垂著眸說道。
“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呢。”他扯緊鎖鏈的時候讓你感到有一瞬間的窒息,“被破壞掉的東西是沒有可能再拚湊回去的,哪怕用愈合如初。”
即便皮肉之上沒有傷痕,可在那皮肉之下的傷痛是永遠存在著的,那是用再強大的魔法都無法改變的既定事實。
“西裡斯。”你摸著他的臉頰凝視著他的雙眼說道,“看著我。”
他嘴角勾起一個笑容惡意的說道:“甜心,寵物想要獎勵得先讓主人滿意才對,你說呢?”
他用不算輕的力道拽著你的頭發從背後給予你毀滅,光是感受是不夠的,你想要更多,想要能夠看到他的雙眼。
不然你是永遠無法滿足的。
人從瘋掉的那一刻開始就隻能繼續瘋下去,不然那隻會讓人更加痛苦。
你們明白這個道理所以至此不再問‘為什麼非要如此’,因為隻能如此。
你喂食惡犬,而惡犬用你親手製造的項圈把你禁錮在屋中。
他把你當成家畜來飼養,讓你對他搖尾乞憐來獲得他的目光,他偶爾對你的獎勵就是讓你坐在上邊由自己喜歡的頻率來律動。
或是用你喜歡的方式從正麵直勾勾的注視著你直到你們都筋疲力竭。
而那個時候你們的目光會一直一直的粘在對方身上,這就是你們愛著對方的證據。
可為什麼無論是他還是你都不會再笑了呢?
為什麼你們的眼中總是蓄滿了悲傷的情緒,偶爾你們在看著比起的時候那種鼻頭發酸的感覺又是從何而來?
這究竟是為什麼呢。
你們知道卻又不想知道,你們知道卻又永遠不會說出口。
自我滿足的前提就是自欺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