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你是個格蘭芬多,你和救世主三人組十分不錯的朋友,但你的男朋友是與他們最不對付的斯萊特林——德拉科馬爾福。
你每天的日常就是夾在他們中間大喊:“你們不要再打了啦!”
“莉婭,你今天一定要選一邊站!”德拉科拽著你的手惡狠狠的瞪著哈利。
赫敏拽著你的另一邊手冷笑道:“莉婭,分明馬爾福總帶著他的跟班來挑事,還有什麼好選的!趕緊分手才是。”
你左看右看最終選擇了站在中間。
德拉科生氣的說要把這些事情都告訴他的爸爸,你擋在赫敏麵前惡狠狠的說道:“去啊,讓你爸爸再和上次一樣來找我好了。”
他那蒼白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拉著你的手連忙解釋道:“莉婭我不是那個意思。”
他說話的空隙還把哈利三人瞪了個遍,他這人就是這樣,分明已經服軟了卻還嘴上不饒人:“看在莉婭的麵子上今天就不和你們吵了,哼。”
他強行拉著不情不願的你離開了禮堂。
哈利翻了個白眼一臉無奈。
“叫我看就該分手。”羅恩說道。
赫敏用書砸了他們兩個一人一下:“雖然馬爾福那家夥討厭的要命,但他對莉婭是真的好,何況他今年也沒怎麼找我們麻煩,每天就是嘴上陰陽怪氣一下,當他不存在得了。”
“我還是覺得他們就該分手。”羅恩嘟囔著。
“青梅竹馬的哪說分就分。”赫敏輕輕歎了口氣。
2.
赫敏是最明白你心思的人,你就是個俗人,你喜歡他喜歡了這麼多年,他對你也十分的好,哪是說放下就放下的。
你們關於血統血緣的觀念導致了你們的每一次爭吵,你們都希望對方妥協但都不願妥協,以至於你們的矛盾就像是滾雪球一樣,越來越大。
“我真搞不明白你為什麼非要和那幫蠢獅子混在一起。”他拉著你的時候也不忘小聲嘟囔著。
“因為我也是頭蠢獅子。”你堪堪被撲滅的火又一次躥了上來,而這次燃燒的比上一次更加旺盛。
你甩開他的手有些厭煩的說道:“你每隔幾天都要來這一出,你明知道我是個格蘭芬多卻還非要侮辱我的朋友,你想要我怎麼辦?”
他的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什麼叫我想讓你怎麼樣?你為什麼不能站到我身邊來呢,你為什麼不能稍微為我考慮一點呢?你明明也是個純血,你當初就應該來斯萊特林。”
“因為我是個格蘭芬多,我天生就是個格蘭芬多!”你試圖做出惡狠狠的表情瞪著他,但不知怎麼的你睜的老大的雙眼裡眼淚一滴一滴的往下掉。
隻要你一哭他就拿你沒有辦法,他用一種悲傷到近乎絕望的眼神看著你。
“莉婭,現在的局勢那麼緊張,如果你再和救世主混在一起——”
“你難不成想要我拋棄我的朋友加入食死徒嗎?德拉科你彆想,你這輩子都彆想!為什麼就不是你拋棄你的家人走向我呢?”
他的家族。
你的朋友。
永遠是你們之間無法化解的矛盾。
3.
你和德拉科整整一周沒有說話了,羅恩和哈利為了慶祝這事高興地放起了煙花,煙花是韋斯萊雙胞胎友情提供的。
隻有赫敏擔心的看著你問道:“這次是真分手了?”
你握緊手中的湯匙半天也憋不出一個yes。
“真是讓你們失望了,我們沒有分手。”德拉科不知道從哪兒冒了出來,他一把拽住你的手把你從椅子上拖了起來。
你十分錯愕的看著他,而他直接把你的手抬得老高之後在你的無名指上戴了一枚戒指。
“這是什麼?”你也不知道你的聲音為什麼會顫抖成這樣。
他像是威脅一樣看著你說道:“我已經把馬爾福家女主人的證明給你了,你再也彆想跑。”
“你爸爸知道嗎?”比起腦子一片空白的你赫敏顯然要清醒的多,她眯著眼睛問道。
“他會知道的。”他有些緊張的握住你往回抽的手,他哀求的看著你,“莉婭,你相信我,我爸爸一定會知道的。”
你抽出手把戒指放到他手心的時候露出了如夢初醒的表情:“如果你都不敢告訴你爸爸,那我們應該怎麼進行下去呢?”
他站在原地慘白著一張臉,他抓著自己的左手表情十分痛苦,他輕喊著你的名字渴望你回頭看看他,但這一次你絲毫沒有回頭的打算。
你越走越遠。
越走越遠。
4.
沒人懷疑過你的立場,即便你與德拉科馬爾福交往過也沒人會否認你屬於鄧布利多軍,你理所應當的在合適的時候加入了鳳凰社。
你偶爾還是會看他,但現在你總會在他看向你之前把目光挪開,就好像你從未注視過他。
5.
你們以前不是沒有吵過架,大多數時候都是為了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你們在大事分歧上幾乎沒有吵過架,因為你們都明白有些事情戳破之後就再也沒法回去了。
少年人的戀愛是美好而不需要顧忌後果的,想親吻的時候就親吻彼此好了。
而不是像現在一樣連看你一眼都要偷偷摸摸。
“舍不得就把她騙過來唄。”布雷斯摟著德拉科的肩膀在他耳邊說道,“她也是個純血,你如果能把他拉進——”
“我們已經分手了。”馬爾福家的小少爺一改在黑魔王麵前唯唯諾諾的模樣瞪著布雷斯大喊道,“我和她是絕對不可能複合的!我永遠都不可能和那頭蠢獅子複合!”
說著他還抽出魔杖指向布雷斯,要是你在這裡的話一定會敏銳的發現他這副模樣是要哭泣的前兆,這小混蛋無論在外麵如何橫著走,在隻有你們兩人的時候他依舊是個遇到無法調解的事情就隻會罵罵咧咧哭泣的小慫包。
布雷斯舉起雙手無奈道:“開個玩笑小少爺。”
布雷斯沒有再糾纏,而他靠在冷冰冰的石壁上喘著粗氣,他感覺十分的痛苦,那是一種近乎溺水一般無法呼吸的窒息感,他一點點墜落到地麵,當他透過婆娑的樹影看到你和救世主三人嬉笑打鬨之時他腦海裡唯一閃過的渴望就是擁抱你。
他渴望你能夠把他從泥沼之中拉出,但此刻的他卻連呼喊你的勇氣都沒有。
而你穿過他停留著的回廊之時並未發現他就蹲在那兒,你們嬉笑著快樂的走過,留下他一個人孤零零的。
好冷啊,德拉科這麼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