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他冷笑一聲道:“你說的很好,但我不這麼覺得。”
“穆迪教授我真的——哦梅林的褲子!”
你瞪大眼睛看著穆迪教授的臉在你麵前扭曲,最後變成你前男友的模樣。
人一旦決定向前走就很難再走回頭路,可即便你不想回頭,你也無法拒絕走到你眼前的男人,他把你推倒在床上的時候你就連抗拒的想法也不曾擁有。
9.
清醒過來的你決定要向鄧布利多告發穆迪的行為卻被他半路攔截,他陰惻惻的拽著你的手腕把你拽回到黑魔法防禦術教授辦公室。
他把你壓在辦公桌上用穆迪那張極具威懾力的臉瞪著你說道:“你要告發我?我們曾經那麼相愛。”
“我們確實曾經相愛過,但我愛的小巴蒂克勞奇又在哪裡?他也許不善良,但從來都不是一個十惡不赦的惡棍,巴蒂,從你加入食死徒開始——就已經麵目全非了。”
他連連說了三遍很好,隨後他毫不猶豫的抽出魔杖對你念了奪魂咒。
“無論我變成什麼樣,你也永遠都彆想擺脫我。”他惡狠狠的在你耳邊說道。
10.
你度過了極為恐怖且陰森的一年,他幾乎每晚都要用懲罰一樣的力道來摧毀你,他在你身上和心口留下無數無法消退的印記。
難以讓人相信的是——他的最終目的隻是為了聽你說一句你愛他。
你覺得他瘋了,你也快被他逼瘋了。
萊姆斯用魔杖指著小巴蒂惡狠狠的說道:“你最好立馬放了她!”
小巴蒂捏著你的下巴當著萊姆斯的麵給了你一個吻,奪魂咒的效果分明已經消失了,但不知為何你還是下意識摟住了他的脖子。
“巴蒂。”
你靠在他懷裡喊著他名字的動作讓他欣喜若狂,他對著萊姆斯大笑著喊道:“看到了嗎肮臟的鄧布利多的走狗,她選擇的是我!是——”
“Avada Kedavra——”
他還沒說完的話化作難以置信的嗚咽,被綠光籠罩的小巴蒂克勞奇難以置信的看向你說道:“所以,你真的一點也沒有——”
也許是你用他魔杖對他使用的索命咒被削減了力量,於是你笑著歪著頭又用咒語打斷了他的話,你知道他想說什麼。
你也完全知道你內心深處的答案究竟是什麼。
你的心臟依舊像是多年前你看著他‘死去’一樣抽痛著。
你愛的少年早就在他追尋伏地魔額那一刻死去了,你的愛意又怎麼不該隨風而去?留存於世的不過是不該有的執念。
愛隻會讓你們彼此覺得痛苦。
活著隻會讓他錯的更加徹底。
“萊姆斯。”
“已經沒事了。”萊姆斯神色晦暗的抱著你親了親你的額頭,“也不會再有事了。”
彩蛋是[小巴蒂和你的過去]
多年前的故事所需要贅述的並不多,你和小巴蒂兩個缺愛的青少年從小一起長大,比起家人你們待在一起的時間要多得多。
即便進入霍格沃茨後你們依舊是形影不離的狀態,你們的感情一直都很好。
擁抱,接吻,□□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說是水到渠成,就好像你們生來就會走到這一步一樣。
“等畢業後我們就結婚吧。”他吻了吻你空白的手指說道,“我會拿到父親家傳的戒指,然後送給你。”
“他會願意嗎?”
“他會的,我已經通過了12門O.W.L.s,他一定會為我感到驕傲的。”
讓小巴蒂感到失望的是老巴蒂克勞奇顯得對他的成績興趣缺缺,你感受到了他的痛苦卻也隻能用擁抱來安慰他。
“我覺得我已經做得夠好了。”
“你當然做得足夠好。”
“可他為什麼還是不能像普通的父親那樣看看我?他的眼裡隻有工作嗎!”
小巴蒂鬱鬱寡歡了很長一陣子,直到——他遇見了伏地魔。
伏地魔讓小巴蒂重新綻放了活力,你本以為這會是一件好事,實際上並不。
你不喜歡伏地魔,非常不喜歡。
伏地魔讓你喜歡的小巴蒂克勞奇變得麵目全非,你與小巴蒂一起對未來的憧憬——被伏地魔悉數毀滅,伏地魔把他拖入了陰暗的地獄。
他卻笑著朝你伸出手:“你永遠都會和我在一起的,對吧?”
他想要帶你走進地獄,你卻根本無法拒絕。
你握住他的手與他交換津液:“你知道我永遠不會拒絕你的。”
他握住你的手與你牢牢十指相扣:“我也知道你永遠都不會背叛我,你永遠都是我最愛也是最愛我的人,所以我必須得讓你見見主人,彆擔心,他不像傳聞中那麼可怕,也暫時沒有給你打上黑魔標記的打算。”
他喋喋不休的說著隻有被主人認可的手下才能擁有尊貴的黑魔標記。
你垂著頭乖巧的說道:“好。”
你見到了伏地魔,你覺得他與小巴蒂描述中的完全不同,什麼富有學識的成年人——在你看來不過是用恐懼與黑魔法統治的暴君。
但小巴蒂喜歡他,所以你也會喜歡他。
“主人。”你親吻他的袍腳得到了他的讚許。
小巴蒂說伏地魔就像是他的父親,他說伏地魔就是他最重要的家人。
偶爾你也想問問他現在的你被擺在什麼位置,但害怕知道答案的你從來都不問,你用他教給你的黑魔法殺死你根本不想殺死的人。
你聽到所有人的靈魂在呐喊,在痛苦,而你也同樣為此感到痛苦。
你眼前的小巴蒂變得越來越陌生,從前的他哪怕你擦破皮也會柔下語氣問你怎麼了,現在的他不再在乎你是否感到疼痛。
他真的還愛你嗎?你不知道。
他真的還是你愛著的小巴蒂克勞奇嗎?你不知道。
你親眼看著他從優秀的斯萊特林學生變成了殘暴無情的黑巫師,而你在做什麼呢?你隻是在他身後看著。
你以為你包容著他的一切才是愛他的方式,可那樣的方式隻會讓他毀滅的更加徹底,直到你親手殺死他的那一刻你才搞明白你錯的徹底。
你從來都不是什麼正義之士。
但他確實走上了一條無法回頭的正義之路,也許有人會覺得你矛盾到令人發指,但你真實的想法就是對於有些人來說死亡就是唯一的解脫。
你的手指劃過無名的墓碑,終究你對著墓碑上停留著的知更鳥露出淺笑。
“後悔嗎?”盧平替你圍好圍巾後看向你問道。
你搖了搖頭笑道:“我從未有哪一刻比這一刻感到放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