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份委托 那就拜托你了,工藤前輩……(2 / 2)

再一抬眼,就看到工藤新一在自己對麵坐下了。

“下午好,赤司征十郎君。我準時到了。”工藤新一特意做出一個看手表的動作,這才拿出委托信放在桌子上。

“下午好,工藤前輩。”赤司征十郎起身將委托信收起來,淡定問好,“雖然不是第一次見到前輩推理的樣子,但今天能這麼準時地找到我,還是有點超出我的預期了。”

“一個簡單的小陷阱,它告訴我上邊用日語寫的16:00有一次會麵,但下邊還畫了一行“跳舞的人”,我解出來的答案卻是16:30。從這封信的筆記、用詞和語氣來看,可以排除‘寫錯了’這種可能性,那麼就能說明這兩個時間都是正確的,或者說,這一封委托信裡有‘兩份委托’。”工藤新一習慣性給彆人解釋自己的推理思路,他頗有興趣地看向赤司征十郎,說道,“吉澤君的問題我清楚了。接下來,該仔細說說你的委托了。”

赤司征十郎沒再說多餘的話,直接拿出兩張照片,推給工藤新一:“除了委托信裡提到的千鳥格,我還希望你能幫我暗中調查一下這兩個人。”

“這兩個人……不良少年?”

“大概吧,其他的信息就要看工藤前輩你的調查了。”

“看來他們兩個可能和千鳥先生有些關係。”工藤新一通過找進行一些簡單的推理,“他們經常打架吧。”

“沒錯。之前還和我們籃球部的部員起過爭執。”赤司征十郎肯定了工藤新一的判斷,又補充了條提示,“但是,他們不止會打架,說不定也擅長‘運輸’。”他重讀了‘運輸’這個詞。

這個微妙的語氣足夠讓工藤新一想很多了。

他放下兩張小混混的照片,將手機裡存的千鳥格的照片和它們放在一起,思考道:“據你所說,之前武田老師被害的那個案子中,藤田一鳴是打暈你的人,但真正下殺手的人卻是千鳥格。這三個人都不在行政崗上,我不覺得這兩個人會因為他們刻意提到的新舊教學樓的分歧而殺人,你會被牽扯進來,有可能是巧合,但更有可能是擋箭牌。”

赤司征十郎點點頭,說道:“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才會想委托你來查清楚。”

“……說實話,我從園子那家夥那裡也了解過你。你想查這兩個人的話,應該不難吧?”

“確實不難,但我不太想依賴家裡。”

“赤司君,你還有些事情沒和我說清楚吧。”工藤新一微微直起腰,“你不僅想瞞著家人。”

赤司征十郎沒有否定。

“這麼看來,所謂的‘兩份委托’,僅僅是一個鋪墊。”工藤新一摸了摸下巴。

“……果然還是因為繞的彎路太多了嗎?”赤司征十郎稍微反思了下自己,“是因為吉澤同學的事情太明顯了嗎?”

“是,也可以說,不是。按常理來講,即使對於‘高中生偵探’這個名號再不信任,在經過籃球館那件案子之後起碼都會對我有點信心吧。但是,你還是選擇用吉澤君來試探我,對於你這樣的人來講,這種做法完全沒有必要。”工藤新一緩緩地說出自己的推理,或許是角度的原因,窗外照射進來的陽光像是把他的眼眸點亮了一樣,“那麼這就說明,吉澤君身上有另外的隱情,需要你通過他來確定我的態度。他的經曆……很複雜,看我對這種無法用法律說清楚的事情的態度,和你找我委托的真正目的有關係吧。”

赤司征十郎放下手,保持微笑的樣子。

“你並不希望我聯係到有官方背景的人。”工藤新一得出了結論,也正因為他推理出這樣的結果,讓他不得不慎重看待這次事件,聯係到眼前這位少年的家庭背景,他很難不多想。

“沒錯,因為一些……私人原因,我想自己調查這件事。這裡邊的情況複雜,但目前我們做調查的話,應該是比較安全的。”赤司征十郎說了八分實話,“而且,雖然不想太引人注目,但如果真的查到了什麼我們解決不了的東西的話,報警也不是不行。”

工藤新一聽他這樣說,心裡也有了計較。相對於人身安全的問題來講,他顯然更在意案件本身,能暗中調查遇到這種案子,他甚至感覺到了一絲激動。

[工藤新一(未來的名偵探):看來這次的委托不簡單呐。不過,這不正好嗎?不管怎麼樣,這次事件背後的真相,我一定會看透!]

那就拜托你了,工藤前輩。

無論是我的事,還是吉澤福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