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合 有緣隻是借口,暗中已有共識……(2 / 2)

“您的傷口腫起來了。”大綱紅葉看上去很是擔心七海真樹,“是過敏嗎?”

“啊,這個,大概是我體質的問題吧,傷好了就消下去了。”七海真樹看著自己的手歎了口氣,“看來這幾天都不能碰琴了,抱歉了,赤司君。”顯然,後半句是對著赤司征十郎說的。

[紙花:除了中間混進去的那兩朵,其他都是精心裁剪的藝術品,用材綠色環保十分無害]

“不,是我們的問題。”赤司征十郎看了眼傷到客人的紙花,用眼神示意川島管家先把它收好,“請您跟我去房間裡處理一下吧。”

“我也一起去吧。”大岡紅葉端莊地笑了笑,“征十郎君要顧著其他客人,而且還和秀吉有約吧。這邊的話,還有我在。畢竟七海老師是為了我才被紙花劃傷的,所以,請讓我來照看吧。”

川島管家將紙花交給女仆保存好,站在一旁準備引路。

服部平次的眼睛在紙花和七海真樹的手上停留,看起來想查查紙花有什麼端倪。

赤司征十郎和他的視線對上,黑皮帥哥擺正帽簷,一副‘放心把事情交給我’的模樣。

“……那麻煩大岡小姐了。”赤司征十郎接受了大岡紅葉和服部平次的好意。

他目送幾人離去的背影,一回頭就看到羽田秀吉在笑眯眯地衝他揮手。

同座宅邸,此屋的氣氛同樣沒那麼輕鬆,隻因一個姓氏。

“烏丸……他們還把持著如今醫藥的市場吧。”赤司征柏提起姻親,神色毫無波動。

“不僅如此,還吞並了不少新銳互聯網公司。”赤司雲蒔為自己倒了杯茶,“他們近幾十年來一直說要長壽,也不知道有幾分真假。”

“都是安全牌而已。”赤司征臣端坐,還是一貫的嚴肅臉。

“大概還是不死心吧。”赤司雲蒔托著下巴,神色不明,“自從他們挺過了那一次清洗,行動更隱秘了。”

“你那邊的進展不順利?”聽到妹妹這麼說,赤司征臣反應過來了。

“沒辦法啊,他們很敏銳。我們培養的人身上的氣息還是稍微有點明顯。”赤司雲蒔收到過自己派去烏丸集團的商業間諜的彙報,這些人雖然看上去一切順利,但她還是從字裡行間的描述中捕捉到了那一絲異樣,“他們不需要的人被排除在權利中心,有能力的利用到死,我們在這裡忙半天,結果是在為他們輸送人才。”

“公安呢?”赤司征臣提起了警察廳。

“……對付當年的烏丸家,公安確實出了不少力。但是,如今的局麵,是他們更需要我們的力量。”赤司雲蒔食指輕點桌麵。

“我說過吧,征明準備從政,經營一下和他們的關係還是有必要的。而且……”

“——而且,凡事不要太過絕對,對吧?我當然明白,所以,作為現階段的投資,我們就先從交流情報開始吧。”赤司雲蒔接話,“今天和大岡家的那個小姑娘一起來的管家,就是公安吧,我不就放行了。”

見妹妹心裡有數,赤司征臣也沒再多說。

“慎始敬終。”赤司征柏總覺得事情不會這麼簡單,“雲蒔,你讓彥生去確認一下,那些躲在陰影中的家夥,是否還有實行那個計劃的實力。”

“是,父親大人。”赤司雲蒔應道。

看來,現在到了該深入調查的時候了。

鬆田陣平和伊達航聽完降穀零交代完暗號的出處後,都是這麼想的。

“……所以,你懷疑是組織裡有人在試探你?”

“沒錯,hiro的筆記在進入組織以後有了很大變化,這個寫法是屬於,蘇格蘭的。”降穀零念出了這個代號,自己親手按滅了那個他內心深處無比期盼的答案,“組織隻知道他是日本公安,派人用‘櫻花’試探也是有可能的。再加上杉本橋知道組織臥底的身份,以及上芝華士現在對這件事的反應。所以,他們試探我的可能性更大。”

那天晚上,他和芝華士見麵,除了應對組織對他情報來源的懷疑,還有就是質問他摻合進杉本橋相關人案件的動機。他身為組織情報專家的波本不會去主動接觸保密級彆很高的臥底的信息,但身為潛入搜查官的降穀零卻有充足的理由去探查。

他不能明晃晃地邁進這個圈套,隻能用些迂回手段達成目的。

聽著降穀零提供的這些信息,鬆田陣平立馬將這些瑣碎的細節串聯了起來:“這麼看來,杉本橋的死在長野這一係列事情中有不小的作用。一年前,那個內鬼參與了應豐加工廠的行動,與知道他身份的杉本橋見麵並起了爭執。但沒過多久,杉本橋就‘意外’去世了。根據那個史蒂芬的反應,說不定那次所謂的‘醫鬨’背後就有他們在推波助瀾。”

降穀零點頭:“所以,零組秘密調查了杉本橋很長一段時間。他表麵上牙醫的身份偽裝的很好,但同時,他在黑市還是一個麻醉師。也是因為這個身份,風見他們查到了一本很特彆的‘賬本’。杉本橋不會留下客人們的姓名,但會在診所的附錄賬目上留下每次‘接活’的用藥量。通過這些記錄和長期的走訪觀察,大致能推斷出這些特殊‘病人’們的身體狀況,這其中就包括內鬼的。”

“這麼說……”兩人的目光中都含著期盼。

“公安部那邊已經確定幾個人選,目前把他們編到了一個小隊裡,暗中排查。”降穀零自然想儘快揪出內鬼,但這種事情急不得,接下來一段時間他需要低調一些,“總之,接下來一段時間我大概不會聯係你們了。但是我們之前商定好的調查方向要繼續,商政界也……”

“咚咚。”

敲門聲響了,降穀零下意識收聲。

“失禮了,伊達前輩,請問你在這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