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06. 客房服務(大修) 難道他……(1 / 2)

《琴酒和波本通感後》

/係田

降穀聽完風見的話,想到自己特意準備的晚飯,氣不打一處來。據說,因為風見作風強硬,惹得下麵的搜一不滿。有時候,降穀真想掰開風見的頭,看看裡麵裝的是不是漿糊。

他最終忍下,隻扔了把被真空袋包裝的槍在副駕駛座上。

“去查查上麵有沒有指紋,有的話直接錄入資料庫存檔。”說完,他控製不住打個噴嚏。

風見瞥上司一眼,但他不擅長表達,隻好把到嘴邊的擔憂原封不動吞回肚子裡。

過了會兒,他們接到交通部中山的回電,風見拜托對方幫忙處理事故車,得知了琴酒保時捷的落腳點,兩人匆匆趕去。

*

酒店的走廊寂靜悠長,地毯是猩紅的高級羊毛,空氣裡漂浮的暗香摻雜金錢的味道。

琴酒站在熟悉的總統套房前,剛才對波本的那下肘擊,讓他明白自己能實時感覺到對方身上的痛,但距離一遠,就能豁免。

難道那個老醫生說得沒錯?他確實精神出現了問題?

可去特麼的。

琴酒臉色陰沉地叩門,三短一長,手剛停,門就開了,烏丸的臉出現在視野,穿著白色全棉浴袍,神情頗為不悅。

“難得主動約我,還敢遲到?”

說著,他長臂勾住琴酒的後頸,把人拖進房間,泄憤似地親上去。

“轟!”一聲驚雷,掠過窗外的閃電把套房照得亮如白晝。“劈裡啪啦”,蓄謀已久的豪雨總算落下。

*

豆大的雨滴“啪嗒”砸窗,很好地掩飾住總統套房裡的動靜。

琴酒側躺在King Size的床上,銀白色的長發代替月光鋪滿枕頭。烏丸在他身後辛勤耕耘,時快時慢。

激烈的動作讓琴酒左臂的繃帶鬆散,新鮮的槍傷露出。烏丸一頓,保養得當的手從後方伸過來,邊摸邊問:“這是怎麼回事?”

琴酒正在興頭,略喘著氣瞥傷口一眼:“波本的、傑作。”

“波本?”

“我在電梯裡卡他、脖子。他在靶場衝我開槍,公平得很。”

琴酒故意隱瞞他和波本的賭約,因為有意結束這個話題,也沒必要讓身後的男人知道。現在最重要的不是談話,而是男人繼續好好為他服務。

他快“到了”,反手抓住烏丸的胳膊,在皮膚上留下鮮紅的抓痕,催促對方進得更快、更深。

烏丸卻出乎意料地停下,緊貼琴酒的胸口還很滾燙,說出的話比飛雪更冷。

“所以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波本就在旁邊。你故意讓他知道我們的關係?”

琴酒臉上的紅暈未退,眼神已經逐漸恢複清明。

他勾唇笑了下,主動挪位置和烏丸的東西分開。“噗嗤”一聲,後麵濕潤黏膩,感覺不太舒服。

過了會兒,異樣的感覺消失,琴酒轉過頭對烏丸說:“Boss,波本是個聰明人,不會因為知道了我和您的關係就倒戈。”

一聽琴酒的稱呼,烏丸頓時冷臉。怎麼會有人喜歡在床上談公事?雖然是他先提問的,但隨便找個借口搪塞過去不就行了?

反正琴酒也知道,他絕對不會信。

對於自己的“多疑”,兩人都有很深的共識。

烏丸從床上坐起來,點燃根煙抽一口,居高臨下看著琴酒說:“繼續。”

“金菲士死了,確實是我的失誤。您要從朗姆陣營提拔人,我沒意見。但不能是波本。”

烏丸挑下眉,笑道:“誰告訴你,我要提拔波本?”

琴酒不說話,靜靜地看著他。那雙眼睛堪比寶石,比他戒指上的“祖母綠”昂貴,但望不到底,偶爾也讓烏丸害怕。

他縱容地笑笑,又彆開視線:“阿琴,太聰明有時候不是件好事,你懂嗎?”

僅僅從波本被召集來開會,就明白他想提拔對方。這種猜測朗姆也能做,不過不會當著他的麵問。

說到底,他的阿琴還是年輕。

年輕的時候好掌控,等年紀再上去點呢?

“你為什麼覺得波本不適合?我需要值得信服的理由。”

“他進組織的時間太短,而且過分遵守規則。”

琴酒把靶場的事改頭換麵說給了烏丸。

烏丸聽罷,摸摸琴酒的長發,察覺上麵的汗水時會心一笑。小小一個細節就說明他們剛才的運動強度還是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