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11. 兩個女孩 多管閒事。……(1 / 2)

《琴酒和波本通感後》

/係田

【他去牽琴酒的手?】

這絕對是降穀聽過最驚悚的笑話。他明明是為了防止兩個搜一的警察無辜喪命!

降穀忍不住做個反胃的表情,走近靜子想解釋,無意間看見櫃子上立著的木質相框。

相框裡嵌著張泛黃的照片,上麵是兩個年紀相仿的小女孩。左邊那個約7歲,一頭烏黑的長發,明眸皓齒;右邊的金發如日光耀眼,五官也能看出精致,但最重要的雙眼被挖空了,隻剩兩個窟窿。

也因此一下辨不出身份。

兩個女孩的手緊牽著,互相依偎在一起。

靜子沒聽見降穀的腳步,猛一抬頭發現對方正直勾勾盯著照片。她臉色驟變,“哐當”一聲把相框甩進抽屜反鎖。

降穀眸光微動,假裝沒發現靜子的異常。靜子拿了那塊勞力士,正要拔下櫃子上的鑰匙,背後忽然傳來敲門聲。

琴酒聲音冷冽:“山崎,你是掉坑裡了嗎?高木和佐藤準備走了。”

“山崎?你在裡麵嗎?”

琴酒的連連催促莫名讓靜子慌神,趕忙快走幾步開了門,她對著男人麵無表情的臉,理理散亂的鬢角:“啊,好了好了。最近家裡下水道好像不太好,看來得找人來修。”

降穀趁機再次用鑰匙打開床頭櫃。警察的直覺告訴他,裡麵的照片或許能成為破案的關鍵。

琴酒的目光越過靜子肩膀,不遠處的波本正鬼鬼祟祟做著什麼。抽屜即將被拉開發出噪聲,靜子也很戒備。琴酒皺皺眉,若無其事地拔高嗓音問:

“對了靜子女士,你的玫瑰花茶很好喝。能給我點嗎?”

靜子愣了下笑道:“當然,很高興你能喜歡。”

說著,她還是下意識轉過頭。降穀不知何時走到身邊,手裡拿著把鑰匙遞給她,微笑:“靜子女士,您忘了這個。”

“啊,對對。年紀大了,就容易健忘。”

“不要緊,我們一起下去吧。您那個玫瑰花我也想厚臉皮地要一點。”

降穀看了眼琴酒,對方先一步走了。

*

佐藤和高木在門口等候,看降穀和琴酒出來時手裡拿著放乾花的袋子,瞠目結舌。

高木悄悄對佐藤說:“公安的人都那麼不要臉嗎?”

他聲音不大,但琴酒聽覺靈敏,回過頭冷冷看他一眼,他頓時乖巧得像個鵪鶉。

靜子送他們出去,剛一露麵,就發現街坊鄰居對著之前那麵被潑過紅漆的牆指指點點。

紅漆雖然沒了,但流言已經傳遍,彆所徹案件的餘波遠未結束。靜子麵對眾人責難的目光,慚愧地咬著唇低下頭。

琴酒對這一幕視若無睹,高木卻尷尬地咳嗽下說:“天冷啦,大家彆聚集在這兒,快點回家吧!”

人們這才紛紛作鳥獸散。

佐藤看看高木,神情複雜。高木屬於那種能力一般,但親和力強的警察。

同等情況下,證人也更願意向他吐露線索。

*

“真奇怪啊,按理說靜子的鄰居不該做到這種程度。”驅散了群眾的高木嘟嘟囔囔。

前方的降穀轉頭看他。

“啊,山崎警官不覺得嗎?這起事故雖然影響大,但除了彆所徹,沒有致死或致殘。應該用不著潑紅漆吧?”

佐藤接口道:“實際上,天天有人這麼做。”

琴酒頭沒回地問:“都是同一個人嗎?”

高木:“不清楚,老小區沒裝監控。而且靜子女士也不讓我們查。”

降穀若有所思,琴酒饒有興致地挑了下眉。

前方,結束了捉迷藏的孩子正乖乖等家長來接。降穀一眼看見那個綠色羽絨服的男孩,旁邊站著的應該是他父母。

降穀撇下眾人,三兩步跑過去,笑容可掬地朝孩子招呼:“玩好啦?傷口還痛嗎?”

男孩激動地睜大眼睛,拉拉媽媽的手說:“就是這個大哥哥,大哥哥幫我包紮的。”

孩子父母聞言,趕忙鞠躬道謝。

降穀擺擺手,蹲在孩子麵前揉揉他的頭發,笑眯眯說:“你那首歌唱得很好聽,‘白又白’那首,再唱一遍給哥哥聽好不好?”

其他人正好走上來,高木也表情誇張地在旁邊起哄:“哇,這麼棒啊!我也想聽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