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皇帝與唐景淵去了泰清宮,宴席散得比往常早些。借此,唐景夭早早回了東宮,並飲了早早備好的醒酒湯。
有著長公主的提醒,加上唐景夭酒量一向很好,飲完醒酒湯後唐景夭更是頭腦清醒。
他想,先放過唐景淵吧,讓他好好成個親,倒是唐景迅讓他起了幾分挑逗的心思,乾脆,先逗他玩玩兒吧。
此時的唐景迅莫名覺得背後一涼。
“殿下,與奴家在一起,問還能分神?”
是的,剛剛結束宮宴的唐景迅已經到了“豔客來”,京都最負盛名的青樓。
“怎會?”說罷,唐景迅便欺身向前。
伴隨著東宮上好的木窗一開,黑影出現在唐景夭麵前。
唐景夭鼻尖一吸,偌大的酒氣撲麵而來。
這是,喝酒了?
也對,除夕這種日子定是要飲酒的,更何況將門家族?
陶灼突然抱住了唐景夭,嘴裡呢喃:“不要走,好不好?”
唐景夭失笑:“孤不走,孤去叫人再煮碗醒酒湯。”
“……”
就當唐景夭以為陶灼不會鬆手,就這麼將他一直抱下去時,腰間禁錮的力量突然鬆開了。
陶灼耷拉著腦袋坐在唐景夭床上:“那你快點回來。”
“好。”
唐景夭出門前還是沒忍住,揉了揉陶灼的腦袋。
啊!太乖了!而且頭發也好軟。
唐景夭按耐下內心的狂喜,吩咐宮人快些將醒酒湯送來後,再次進了房。
“咳咳,”唐景夭乾咳幾聲,“陶少將軍怎麼會在這裡?你可知,擅闖東宮是死罪?”
“夭兒要罰我麼?”陶灼看著唐景夭的眼睛。
唐景夭被他看得不自在,又不想失了自己東宮太子的威嚴,怒目圓睜的看著陶灼:“自然!等等,你叫孤什麼?”
陶灼自動忽略了唐景夭後麵的問題,欺身向唐景夭,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唐景夭耳邊,酥得他半邊身子都麻了。
“這是夭兒自己說的。”
“嘶——”唐景夭被頸上傳來的疼痛刺激,叫出了聲。
“你乾什麼?”唐景夭氣極,想一把推開陶灼,結果……沒推動。
就跟尷尬。。。
陶灼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抗拒,報複性的又咬了一口。
如果這時唐景夭麵前有麵鏡子,他一定會看見自己衣衫不整,滿麵潮紅的模樣。
好巧,宮人正好送了醒酒湯過來,宮人輕輕敲了敲門:“太子殿下,您的醒酒湯好了。”
“好。”
驀然出聲,唐景夭才發現自己的聲音不知何時啞了。
唐景夭隻好閉嘴不言。
陶灼這時已心滿意足的放開了唐景夭,他這才騰出身,出門接過了醒酒湯。
“給,喝了吧。”唐景夭將湯水遞到陶灼麵前,另一隻手不自在的蹭了蹭鼻子。
可陶灼沒接,隻聽他道:“你喂我。”
?
很好,唐景夭笑得“核善”,同時內心一遍遍告訴自己,不要跟醉漢計較。
兩人就這樣乾瞪著眼,場麵滑稽。
最終還是陶灼先敗下陣來,他不情不願的接過了湯,咕咚咕咚幾口乾完。
陶灼將空碗放在一旁的桌案上,委屈巴巴的看著唐景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