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姐,孤送你回府。”
見唐景月整個人魂不守舍,唐景夭道:
“沒事,今年的春闈連著考,不轉場了,隻要三天就能考完了。”
三天很快過去,唐景夭便服坐在馬車上靠著陶灼。陶灼調了班,此刻正為唐景夭揉著腰。
“都怪你,孤都說了不行,你還折騰孤。”唐景夭埋怨道。
“沒做到底。”陶灼又補充道:“你還小。”
……
“孤不小了,孤不久後就滿十七了。”
唐景夭不滿道。
“是,你不小。”陶灼蹭著唐景夭的頭。一臉寵溺。
考場外,他們不出意料的看見了唐景月。
唐景月一身粉色羅裙,儘顯女兒家的嬌俏。
“皇姐。”唐景夭見自家皇姐穿了最討厭的粉色,有些驚訝:“皇姐不是最討厭粉色嗎?”
唐景夭難得有些羞赫粉色的珠寶頭麵折射著太陽的金光:“突然發現,也沒那麼討厭了。”
“哦。”唐景夭也沒多在意,畢竟穿什麼顏色都是自家的皇姐。
端木清梵已經出了考場,徑直朝唐景月跑來。一時間,水藍色的衣衫包裹著粉色,兩人相擁在一起。
若是不知情的人看了,都會感歎,真是一對壁人。
“考的怎麼樣?”唐景夭問。
“還不錯。”端木清梵道:“不過這四書五經還真是多,寫得我手累死了。”
“那你會嗎?”唐景月焦急問。她可知道,眼前這家夥一開始四書五經基本上可以稱之為完全不通。
“會啊,總歸就是些應試技巧,再加上我臨時記憶還不錯,背的重點基本都考了。”端木清梵笑道:“就當圓了我的高考夢吧!穿過來太急,連高考這麼重要的事都沒來得及參加。”
“會有機會的。”唐景月道。
“嗯。”
“行,那你們好聚,孤跟子安就不打擾你們了。”唐景夭道。
“子安,孤現在隻能陪你吃完這頓午飯,然後就得進宮見父皇為日後的殿試做準備了,你不許再鬨小脾氣了。忙完了這陣子,孤一定好好陪你。”
摘星樓,唐景夭哄著陶灼。
陶灼隻是給他夾菜,沒有說什麼,但唐景夭就是知道,他不信。
但唐景夭也沒辦法啊,踏是太子,再加上唐景淵那家夥,說自己要忙著成親,直接不管朝堂之事了!唐景迅又不可靠,單子就隻能往他身上砸了。
“對了,子安,幾日後唐景淵成親,我們一起去啊。”唐景夭道,“唐景淵也真是的,到現在都沒說新娘子是誰呢。不過據說是個男子,淩貴妃都被氣的真病了。”
“嗯。”
唐景夭道:“不過你放心,管他娶男的女的,孤都會給子安最好的婚禮。”
“嗯,我信夭兒。”陶灼道。
“嘿嘿。”嘿完唐景夭便在心裡唾棄自己,堂堂一國太子,怎麼笑起來一股傻樣?
不過,應該隻有陶灼一人看見了吧?
因為陶灼是臨時得空,所以沒有在摘星樓提前定位子,今日春闈結束,包間都訂滿了,所以兩人隻能坐大廳。
哎。
身為摘星樓的老板,當初怎麼就沒想到給自己單獨留一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