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禦賜之物誒……”玄叁些許猶豫,但畢竟是哥哥想送的,還是爽快道:“好啊,謝謝哥哥。”
“不客氣,你是弟弟嘛。”唐景夭道。
“嗯,我是哥哥最乖的弟弟。”玄叁想到宮裡那幾位皇子,不禁強調。
這時,傳來了敲門聲。
對了,忘了說,奪回遼陽城後,他和軍中幾位將軍都入住了遼陽太守府。
順便幫助太守處理一些事宜。畢竟太守“剛正不阿”,受了敵軍好些果子吃,深受重傷,大夫說要靜養。
聽見敲門聲,玄叁從哥哥身上起開,唐景夭拿起桌上的麵具戴上,然後才聽玄叁道:“進。”
門開了,進來的竟然是陶灼。
玄叁警惕的看著走進來的人,先前說讓哥哥魂不守舍,他了記得呢!
“何事?”玄叁回來了,可以幫唐景夭轉答一些簡單的意思,很成功的當了嘴替,當然,複雜的還是要唐景夭自己寫就是了。
陶灼手裡拿著幾張紙,道:“我找小軍師商量一下如何更好的安置遼陽和黑東的百姓。這兩城受戰亂波及,尤其是遼陽的百姓。”
玄叁看自家哥哥眼神,開口:“既如此,少將軍請坐。”
陶灼很聽話的坐下了,唐景夭給倒了杯茶,陶灼一口喝下,潤了潤嗓子,才接著道:“如今雖然有定北軍的士兵幫忙種地,但這畢竟不是長久之計。城中難民頗多,肯老實耕地的卻不多。一個個的,吃著家裡的餘糧和先前北蠻沒來得及帶走的軍糧,這可撐不了多久。”
唐景夭沉思,的確,災民們受了戰爭的磨難,似乎將定北軍的所作所為當成了理所當然。不少好手好腳的人坐享其成,自家的地也不去開墾,這樣下去,遲早要坐吃山空。
但是最關鍵的,不能用武力取勝,不然定北軍遲早會被說成那欺壓百姓的孽種。
傳到聖上那也不好交代。更何況可能消息還沒傳到,定北軍就被那災民或者些許墨客給一人一口唾沫給淹死了。
陶灼看向玄叁,又看向唐景夭,意思很明顯,是要讓“君琛”出去。
玄叁隻見自家哥哥擺擺手,就知道自己被無情的趕出去了。
玄叁委屈,玄叁不說。
“小軍師,有辦法嗎?”不知是不是唐景夭的錯覺,陶灼在叫“小軍師”時,總有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意味。勾的人心癢癢。
唐景夭腦海裡飛快思索著自己看的史記戰爭等。
“沒事的,小軍師。”陶灼溫和道:“我們慢、慢、想。”
唔,唐景夭有種莫名被拿捏住的感覺。
趁唐景夭不注意,陶灼勾了勾嘴角,不聽話的孩子,是該懲罰懲罰,讓其長長記性才好。
對吧?他的寶貝……
不聽話的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