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塊蛋糕 今日米花町天氣,晴轉特大暴雨。(2 / 2)

【小櫻:明天見!】

出國三年導致和不少小夥伴們很久沒見,索性趁著沒開學就趕緊都約出來玩,以至於芙寧娜的日程排得滿滿當當的。比如說,今天晚上約了在毛利偵探事務所吃飯。

專門從家裡跑過來的園子左邊攬著芙寧娜的肩膀,右邊勾著小蘭的手臂,三個人湊在一起研究晚上要點些什麼。鑒於人數有點多,為了免去做飯的麻煩,鈴木大小姐大手一揮宣布晚上請客。工藤新一自己手插兜跟在後麵,倒也不在意她們無視自己的意見。

“芙寧娜你早說嘛,我們家也有開舞室啊,還能給你免費!”聽說上午她跑去跡部家的俱樂部辦了卡,鈴木園子才想起來自家好像也有這方麵產業,捂著胸口往小蘭身上靠,“嗚嗚嗚,芙芙有需要都不找我,我好傷心。”

“欸,欸欸欸,園子姐我沒這個意思。”芙寧娜慌忙擺手,“主要是那裡離學校很近,比較方便。”這是實話,芙寧娜是以米花高中為中心往外找的俱樂部,跡部家那個無論是交通還是地理環境都很不錯,她這才沒去找鈴木園子。

本來就是逗她的園子哈哈大笑地湊過來捏芙寧娜的麵頰,“放心啦,我才沒有生氣。”

這才意識到自己是被耍了的芙寧娜跺跺腳,剛好她們已經到毛利偵探事務所樓下了,她三步並兩步率先往二樓衝去。小蘭無奈地輕輕錘了園子肩膀一下,“真是的,明知道芙芙臉皮薄。”

“就是這樣才有意思不是嗎?”鈴木園子笑嘻嘻的說道。

小蘭還想說些什麼,但是被手機的震動打斷了,她疑惑道,“這個點會是誰呢?嗯。。。先不要讓芙寧娜上樓?爸爸?”

“可是,她好像已經上去了。。。”園子遲疑地抬頭,看到的就是芙寧娜伸手拉開二樓門的動作,“完了。”

把時間往前推十分鐘。

毛利小五郎正叼著煙,頭上係著應援帶對著電視裡的衝野洋子犯花癡,這是每隔幾天就會有的固定環節。他這個偵探事務所平時都是一些找貓找狗或者找小三的家長裡短的小事,所以他白天也沒什麼心思正經營業,有工作就做,沒有就追追星喝喝酒,日子過的愜意得很。

本以為又是平常的一天,但是房門忽然被規律性地敲擊了三下,規律的毛利小五郎還以為自己聽錯了,把電視調小想再確認下。門外的人見沒反應,再次抬手敲門,這次毛利小五郎才急急忙忙把應援帶拆了站起身來整理西服,“請進!”

身形高大的白發男子推門而入,毛利扭頭過去呆愣了片刻。隻見進門的人衣著精致華麗,主體深藍色搭配著部分金飾襯得他莊嚴又高貴。但衣服款式卻並不是日本常見的款式,反而更像20世紀西歐的風格。

神秘男子朝毛利小五郎點頭問好,“您好,冒昧打擾非常抱歉。”

“您好您好,這邊坐吧。請問您有什麼事嗎?”毛利小五郎打量完男人後將目光鎖定他脖頸上裝飾著水滴寶石的領結上,他記得芙寧娜也有類似的配飾,‘不光是配飾,整體風格也很像。’

那個水滴狀的寶石是芙寧娜當初唯一不肯撒手的東西,從孤兒院攥到了工藤家,現在被做成了掛件放在她的包包上。

“我是那維萊特,是楓。。是一位審判官。”那維萊特介紹自己到時候半路卡了下殼,沒辦法,楓丹的最高審判官大人實在不擅長說謊,“我這次前來,是為了找芙寧娜女士,聽說您能聯係到她。”

這是熒指的路,她打聽了一圈把芙寧娜的情報掌握了七七八八。考慮到芙寧娜現在是失憶狀態,那維萊特直接去她家上門拜訪搞不好要被請去喝茶,不如迂回下來這個偵探事務所給彼此個緩衝的機會。這樣見麵起碼對雙方安全都有保障,也不會顯得很唐突。

一聽他的訴求,毛利小五郎心道果然,麵上卻打起了哈哈,“那您是她的親人?朋友?哎呀怎麼說呢,您要是不能拿出證據我也不能貿然讓您見她,畢竟這十年來從沒人來找過。”

不,其實是有那種見到照片抱著僥幸心理來的。不過工藤優作不是吃素的,是真是假問問便知,這些人無一例外全部被打發走了。

“我與她是。。。”沒想到剛聊了兩句話,完全之龍就卡殼了。

他們是什麼關係?夥伴?同事?下屬?師生?他們在這幾百年間建立了無數種關係,有些是日常工作生活裡的真實關係,有些是芙寧娜一高興拉著他即興表演的戲劇角色間的關係。但是這些關係如今看來正如空中樓閣,隨著芙寧娜的退位與消失而土崩瓦解,退回到最初的起點。

在最後的審判庭上麵對芙寧娜破碎的神情時,他幾乎將手杖捏出了裂痕才抑製住中止審判的想法。預言結束後一切真相大白,他的心中出現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十個月過去那維萊特依然不明白那種情緒是什麼。他隻知道不能讓芙寧娜就這樣退出他的生活,所以他今天才會出現在這裡。

那維萊特閉目,無心關注對麵男人的小動作,思考著如何才能正確描述他們兩人如今的情況。然而尚未等他說出答案,熟悉的氣息就出現在了樓下。

“小五郎叔叔,我來了——”/“芙寧娜女士!”

兩雙世界上均找不出第二雙的眼睛隨著門的打開對上了視線,那維萊特站起身來想要朝她走去,門口的女孩卻變了臉色,捂著額頭後退了兩步,“不,你不要過來。”整個人看起來搖搖欲墜,狀態非常不好。

但水龍身體比腦子快,瞬移到芙寧娜身邊接住了她倒下的身體。

“放開她!”工藤新一趕忙衝了上來,看到她目無焦點的樣子回頭朝有點被嚇住的兩人喊道,“小蘭,我包裡有藥。。你。。?”

等他再度看過來時,水藍色的陣法已然懸浮於芙寧娜的麵部之上,不會治療的那維萊特所能做的僅僅隻有安撫芙寧娜此刻紊亂的意識。好在水是包容萬物的,身體依然是純水構成的芙寧娜在陣法下陷入了沉睡。見她情況穩定下來,那維萊特默默抱起芙寧娜將她交給了工藤新一,“她就拜托你了。”

既然她暫時不想見,那就不見吧,是他著急了。

工藤新一凝視著他遠去的背影,看出了些許寂寥。

今日米花町天氣,晴轉特大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