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答應去了!”
“哦哦,好,我就知道你又會拒絕……嗯?等等,你說什麼,你同意了?!”
“嗯,什麼時候去?”
“後天,具體的時間和位置我發給你。”
“好。”
“你這家夥,我之前好說歹說,你……”於是木晚在當損友和讓耳朵免受嘮叨之間果斷的選擇了後者。
正說得興起卻突然聽見手機裡傳來“嘟嘟嘟”的聲音的丁周,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用完就扔是吧!連句謝謝都沒有是吧!我話還沒說完就掛我電話是吧!丁周憤慨地用力踩了幾腳呃……地板……
話說原本正打算铩羽而歸的木晚突然又有了新的“人生目標”。
正好還在考慮應該用什麼借口接近江寒秋比較好,結果沒想到他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
被忽略功勞的某人……(我&@キ#ア£……)
到了約定好的那天,木晚早早的就等在了“傾人夜色”的包廂內。
“誒,我說,你拉我來這麼快乾什麼?這還早著呢!要不是今天警局沒事,我可不會讓你這麼早來!”
一旁的丁周翻一邊看著菜單一邊感慨,這果然是有錢人才吃的起。
“囉嗦。”
木晚靠在沙發上,連眼皮都沒抬一下,一副閉目養神的姿態。
“嘖,要不是小爺我有能耐,你能見得著人家首席催眠師!你能吃到這價格高昂的山珍海味!”
丁周一邊說一邊觀察木晚的反應,見對方一言不發,似是在默認,於是越發地覺得自己是個為朋友兩肋插刀,赴湯蹈火在所不辭,不求回報的好……
“西門慶的眼淚是黃連的滋味,
為了得到蓮妹妹用生命贖罪,
就算進了鬼門關他也不後悔,
寧在花下死我也要風流他一回。”
一首詼諧幽默的手機鈴聲打破了丁周的想象。
“誒喂?誒,誒,誒。好,我知道了!好好,沒事沒事!”
木晚掀了掀眼皮看了一眼丁周,在他剛掛斷電話的時候搶先開了口,“你能不能把你那破鈴聲換換!”
“換什麼換,不換!”
丁周沒好氣道,臉色沉了又沉,想開口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說。
“被放鴿子了?”木晚猜。
“嗯。”
木晚聽著丁周沉悶的聲音一時也有些無言。
好半晌才開口,“那我們回去?”
“回什麼回,吃飯!反正那人說了,這頓他請。既然敢發小爺鴿子,我就得讓他出出血!”丁周說得咬牙切齒。
木晚本想說“人家不缺這點錢!”,可臨到了嘴邊又改了口。
“沒事,這次沒見到不是還有下次?再說我這病又不是一天兩天了,江寒秋也不一定能治好。”
“呸呸呸,胡說八道什麼呢!什麼不一定能治好,一定得治好!一定能治好!”
丁周回頭瞪了木晚一眼,木晚張了張嘴,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
吃飽喝足後的丁周儼然已經忘記剛才的波折,帶著木晚回了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