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江先生再這麼裝傻充愣下去,我想我們也沒有談的必要了!”
木晚語氣說得很平淡,可目光中卻帶著威脅。
見江寒秋沒有搭話,木晚起身係好西裝扣子準備走人。
“誒!彆急啊,這不方便說。要不換個地方?比如說,你家?”江寒秋拉住走了幾步的木晚。
木晚瞥了他一眼,立馬改口,“實在不行,我家也可以!”
“不用!就我家。”安全!
榮華小區
總感覺自己被套路了的木晚不動聲色的坐在沙發上,而江寒秋則坐在斜對麵,笑得猶如一隻偷了腥的狐狸,狡黠的很。
“都不請我喝杯水的嗎?”江寒秋攤了攤手。
“稍等!”
木晚不太情願的起身去了廚房,從冰箱裡拿了兩罐可樂出來。
“可樂?”江寒秋挑眉。
“嗯,冰箱裡沒礦泉水了。”木晚說完頓了頓,自己同他解釋做什麼。又接著道:“愛喝不喝!”
“又沒說不喝!”
江寒秋接過可樂,看著木晚熟練的開易拉罐就知道這人平時沒少喝可樂。
“可樂以後還是少喝點,傷身!”
“你管我!”
木晚說完後可能也察覺到了自己有點過,不應該拒絕彆人善意的提醒,但是又不是說什麼補救,隻好轉移話題。
“你……”
“你……”
兩人同時開口。
“你先說。”江寒秋做了個請的手勢,看起來非常的正人君子。
木晚隻覺得更愧疚了,“還是你先說吧。”
“你說的對,我和你不是很熟,甚至連朋友都算不上,剛剛是我僭越了。”
江寒秋說得很坦然自若,自然也就沒錯過木晚那一點點羞紅的臉。
他承認自己剛剛是以小人之心,奪君子之腹了。可是他就這麼直接說出來,這確定不是在故意讓自己難堪嘛!
木晚的臉漲得通紅,連帶著脖子和耳朵也是紅的。
“抱歉,我不是在故意讓你難堪的,我隻是覺得你剛剛說的沒錯,我不是你的誰,我確實沒有資格去管你,你說的都是事實而已。”不過以後可就說不準了!
江寒秋看穿了木晚的心思,臉上都是歉意,絲毫沒有心虛之處。當然了,如果沒有在心裡加上那最後一句就更具有說服力了。
“沒,沒事……我沒多想!”木晚極力為自己辯解。
“對了,你剛才是想說什麼?”
沒多想的木晚愣了一下,他忘了!他完了他要說什麼了!
經過這個小插曲,木晚已經對江寒秋沒什麼偏見了,反而是覺得他有禮貌,很謙謙君子。
思維發散了會兒的木晚重新組織語言,“你調查過我!”
“是!”江寒秋大方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