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太宰治揉了揉鼻子,冷不丁的打了個噴嚏。
“嗯,太宰你生病了嗎?”
“沒有啦。”擺弄了一下修長的雙腿,椅子隨之轉動,劃出一個圓潤的弧度,摩挲著手機,太宰治故作驚恐:“說不定是某個仇人想我了,哎呀呀,說不定下一秒就有人衝過來把我乾掉了,我好害怕。”
“確實很可怕。”
“織田作你的反應也太平淡了。”
電話那頭的紅發男子看著修改過了無數遍的手稿,淡定的道了聲:“哦。”
“其實……”太宰仰頭望著天花板,“有件事我覺得還是告訴你一聲比較好。”
“很少見太宰你這麼猶豫的樣子。”
“織田作你倒是好奇一下啊。”
“我很好奇,請告訴我。”
“我遇見了一個人,他自稱是被垃圾桶之神綁架流落到橫濱的。”
“……”
“他叫做穹,是男人,但是真的很像。”太宰治的聲音越來越小,“織田作,我想了一下,這件事還是有必要得告訴你。”
“他的照片我發你手機上了。”
電話那頭沉默良久,隻聽嘀的一聲,照片成功傳輸。
略縮圖看著有些模糊。
織田作之助不知道自己懷著怎樣的心情點開了那張照片,抓拍的很好,很清晰,正如太宰所說,是個男孩,但是真的很像。
同樣灰色的頭發,金色的眼睛,被照片捕捉的那一刻還帶著燦爛的笑意。
讓他不禁都產生的幻視。
‘織田作,我們一定還會在見麵的,我在……’
織田作之助沒有聽到接下來的話,那個有些奇怪但又改變了他命運的少女就在他的麵前化為了金色的粒子徹底的消失。
“織田作。”太宰小心翼翼的開口。
“啊,沒什麼。”他放下了筆,平靜的開口,“確實很像。”
“我想親眼看看,等安頓好孩子們,這周休假就過去。”
“等等。”太宰治失聲,“你要過來。”
“嗯,太宰,麻煩你了。”
“你真的不在考慮一下嗎。”太宰小聲的開口。
“嗯,正好也有點想念你跟安吾了,我們也好久沒見了。”
“安吾就算了……”
“太宰?”
“我剛才什麼都沒說,我知道了,到時候會好好的等你的。”
兩人又閒聊了幾乎,掛斷電話後,太宰有些惆悵。
他不知道這通電話是否是正確的選擇。
不過,確實好久沒有看見織田作了。
另一邊也不太平靜。
織田作的筆尖在手稿處凝滯,一個略帶點圓潤的‘星’字與流暢的手稿有些格格不入。
“ciao~”
“織田老師,你看起來有心事的樣子。”突然出現的小嬰兒站在桌邊,自來熟的開口。
“是裡包恩老師啊。”
完全沒有意識到叫一個小嬰兒老師以及突然出現在他房間這件事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織田作淡定的打了個招呼。
“嗯,過幾天要去看望朋友,突然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織田作收起手稿,整理了一下心情。
“我記得織田老師以前是橫濱的人。”裡包恩端起咖啡,輕抿一口,“這麼說織田老師以前是黑手黨嗎?”
“是底層打雜人員,已經退出了。”
“真遺憾,以織田老師的能力配的上更高的舞台,彭格列很適合你。”
“我覺得現在的這份工作更適合我。”
“蠢綱以後會成為彭格列的首領,織田老師你忍心看他一人單打獨鬥嗎。”
“沢田同學我相信他可以。”織田作想了想,“可能是我的直覺,總感覺這個孩子有無限的可能,什麼都能做的到。”
“而且,沢田同學的朋友已經很多了,都是一群很好的孩子。”
裡包恩拉了拉帽簷,不出意外,招安失敗了。
4年前織田作之助帶著五個孩子來到了並盛,在並盛中學找了一份體育老師的工作,在此定居下來。
單身又帶著這麼多孩子,一次偶然中與沢田奈奈成為了朋友,也認識了她的孩子沢田綱吉,也許是因為奶爸屬性,兩人成為了亦師亦友的關係。
本人在鄰裡間風評很不錯,雖然有點呆,但確實是個好人呢,如果不是收養了這麼孩子,應該算是很優質的另一半了。
回憶著自己看過的資料,裡包恩有些惋惜,同為殺手,這個男人的能力就連他都有些羨慕。
更重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