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月亮藏在雲層裡,江喻的笑意藏不住的顯露出來,大屁股犯困的不行,就差一巴掌呼在江喻臉上,“能不能彆發情似的笑了!”
當事人之一林易此時正坐拿了把木椅子坐在房間外,正對著大門,剛剛和江喻接吻間隙,不遠處的角落裡似乎有一雙眼睛直直往他們的方向看去。
是錯覺還是什麼,林易閉上眼睛,讓大腦快速運轉起來。黑暗裡,有一雙眼睛盯著,對方是無意看了過來,還是有意。前者是無意,基本確定不是什電視劇裡麼小三和正配打起來的畫麵就會走。但要是有意,就不可能是第一次,而是多次 ,且沒有被發現的前提下。
一個獨居的單身女性家,安全屋外是一雙不明眼睛。
林易吸了一口冷氣,正想從椅子上起來,就被一雙手給壓了回去,手的主人正是剛剛發情般笑著的江喻。
笑意已經被夜晚的風給吹去了太平洋,江喻見林易眼睛都紅了,一看就是揉眼睛揉多了,就要把人教育一頓。
林易說的第一句話就把江喻跟震住了,一秒後,江喻蹲在了林易旁邊說,“明天問問雅姐,我再去附近問問”
林易點了點頭,江喻看著手機上的時間,催促著林易快去睡覺,自己則是給彪哥發了條消息。
早餐桌上,包子餃子豆腐腦 ,還有心心念念好幾天的春卷今天終於買到了,彪哥表了心意後,人也大膽了起開,全程盯著雅姐的臉看。
江喻突然間認為彪哥才是發情期嚴重的,自己都不算什麼。
江喻同學你要還不算發情期嚴重,誰會大晚上連發三條私密朋友圈。
[臥槽,初吻]
[林易的初吻是我的了,一定是!]
[林易的嘴巴好軟,靠,想天天親]
思緒從發情回來,江喻一臉認真的問這一旁正喝著豆漿的雅姐。
大屁股和熱心還在為一個肉包整的你死我活,林易已經吃上了兩個,還都是江喻放到手裡的。
“雅姐,你來這邊挺久了,有沒有聽說這裡有什麼變態出沒沒?”
雅姐喝著豆漿,吸管已經有了牙印,“沒有,這裡的人都是實打實的原地居民,一直以來給我的感覺都是憨厚,好相處”
“你要突然說變態,我沒聽說過”
麵對江喻的突然起來的問題,彪哥給了個眼神,“有問題?”
兩人默契的沒有再說,早餐後,在場的男性自發的往周邊走動。
寧願是錯的,也不能放過給人任何有下手的機會。
五個人,兵分幾路,彪哥直奔村委,就是一棟紅磚房 ,兩層的就寫著三個字個,村委會,會字還隻剩一個人在下麵的雲飛了。
大屁股和熱心腸默契自行結為一隊,行走在一排過去的矮小老房子,老房子偏偏還不是挨戶貼著挨戶。
麻將裡的一二三筒缺一個二筒,老房子裡雖是一排,但總會隔著一間空房子,簡稱廢棄屋。
有江喻這位社牛在身邊,林易可以躺平,走了不到十分鐘,江喻就已經從帶著問題的提問到您兒子都還沒結婚這種程度。
村裡人說話也算清晰,沒有和刻板印象裡帶著讓人聽不懂的口音,問了一路,除了有幾個著急回家看孩子的沒問著,其他都問了個遍。
“咱們村的人都挺好的,哪有你們說的盯人看的變態。”
“是偷女人東西的變態嗎?”
大家的答複都是兩者,一者帶著相信,二者帶著疑惑。
變態還分是哪種變態?那太多了,多的一本刑偵書都數不過來。
林易一路都沒說話,江喻問了一路,口也渴了,村裡連家小店也沒有,萬一林易渴了怎麼辦。
從第一家老房子,走到最後一家,已經不是老房子,是老老老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