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雅最近生他的氣了。
哎,早知道不說夢到女孩子了。
“譚雅,譚雅!彆生氣了,我給你做了花環,你看。”他終於在大石譚攔住了她。
“我錯了譚雅,我真的錯了譚雅,以後我再不說了…再也不做夢了!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好不好?彆不理我了。”
她哼了幾聲,沒好氣地說是來給他化妝,讓他去參加花神節。
他乖乖坐下,任由她的手在臉上塗抹,力氣大得讓人叫疼。
“疼疼疼,你不心疼我的嘛?”
“誰要心疼你,靠近些!左臉我畫不到。”
他坐得離她更近了些,逆著光甚至能看見她臉上細小的絨毛,霧蒙蒙的,輕輕刮著心間最柔軟的地方,有些發癢有些發燙。他不由自主地越靠越近,她的身上是百合花香甜的氣息,那味道蠱惑著他閉上雙眼,想要一親芳澤。
“滾開!不然我咬你了。”
他如夢初醒,臉漲得通紅,用餘光偷偷繼續看她。
她麵目冷靜,但耳朵已經紅了。
好可愛呀。
可愛到他不知道該怎麼說接下來的話,但必須說了。
“我要離開這裡了。譚雅,我要回阿斯達。我答應過我媽媽,等後背上伊格特的紋路褪去的時候就回去。這是我磨了66個新月才做出來的玉璧,給你。你說過祭舞可以祝福人,跳一次給我看吧。”
心提到了嗓子眼,低下頭不敢看她。
“我不跳。真想看就等著我的繼承儀式,在那之前我不會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