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月山花 會獵指的是打仗、會盟又太正……(2 / 2)

“姐你真是條漢子。”

老苟都蒙了:“這叫什麼話?難道沒學過女中豪傑這個詞?”

蕭礪擺擺手:“不算什麼。”

很快走進來四個小孩子,一模一樣的小圓臉大眼睛,手裡捧著四個托盤:“我家主人賞給你們的。”一人一套衣裳,一個紅包,一包煙,這是賞人的慣例。

幾人起來道謝接過,小孩子們都盯著蕭礪看。

蕭礪扶著凳子慢慢蹲下,平視這虎頭虎腦的小光頭,有三個是小女孩,十分可愛:“怎麼了?”

“你的不透明度比他們都低,比他們年輕。”

小女孩湊近了一些,仔細嗅了嗅氣息:“但你很強。好奇怪哦。”

蕭礪謙遜一笑,柔聲說:“我如果真的很強,就不會受這麼重的傷。”

“我們幫你清理傷口吧,來。你傷口裡還有泥土。”熱心小女孩一邊一個拉著蕭礪的手,拉到旁邊屋裡去,咻咻咻又蹦出來幾個小女孩,有人關門上鎖,有人拿來一瓶水。

七手八腳的幫她脫掉滿是塵土又破了幾處的衣服,有不好脫的地方被兩個心急的小女孩直接撕開。

蕭礪眉頭一挑,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以貌取人了:“挺有力氣啊小美女。”

“我們可是山君最優秀的孫女。”小女孩驕傲的說,伸出粉粉嫩嫩的小胖手推她:“躺下,躺下。彆害怕。”

另一個小女孩則一頭紮進蕭礪懷裡一頓亂拱,她身上被扯的隻剩文胸,小女孩還從未和另一個人類如此肌膚相貼,唧唧叫了兩聲,癱軟的變成一隻小老虎:“啊我的童年回來了。”

蕭礪抱著幼崽老虎,瞳孔地震,先吸為敬,捧著幼崽老虎狂親一頓。

“夠了夠了,該我了!”

“就是啊。”

考慮了一下戰鬥力,不用考慮了,都是能變化的老虎妖怪,根本打不過。

趴下:“你們幾個彆咬我。”

小母老虎們隻是喜歡強壯的女人,又想舔舔鮮血的味道,還有‘月行一善’的作業要寫。

一擁而上,吸人吸了個爽。“讓老虎吃素,老祖父真的不講理。”

“血的味道!嘬嘬嘬……”

“你以後受傷還能來給我們舔舔嗎?”

蕭礪肌肉繃緊,慢慢被她們帶著倒刺的大舌頭添的又麻又爽。

一群小老虎組成的毯子覆蓋在身上,身旁點著一路香當做零食,角落裡的電視中正播放歌曲節目,那些已逝的巨星歡快的勁歌熱舞。要不是人間還有一個閨女,陰間還有欠債和可疑處境,她都想直接住在這兒了:“來你們這裡的路上太危險了,我一個人沒法過來。以後有緣再見。”

小姑娘們本來想要求她多留下幾天,但舔的太起勁了,砂土清理乾淨,也治愈了一點點傷口,不再出血:“你下次受傷了,一定要通知我們。”

“你叫什麼名字?”

“方應柔。”

小老虎吃吃笑,肉墊小腳踩在她的胸肌上,又大又亮的眼睛盯著她的臉:“撒謊的味道。”

蕭礪捏著她的小肉墊:“我曾經叫過這個名字,有全套的證件,現在也在用。”

另一個小姑娘仔細扒拉她的頭發,仔細從頭發中摘出碎砂:“可你自己不認為自己叫這個名字。”

“你是壞人嗎?”

“我們山君最討厭不仁不義的人。”

“她聞起來很香,肯定不是壞人啦。”

蕭礪笑而不語:“你們這些漂亮的小老虎都這樣好心嗎?”+

“是的呀,我們還被迫吃素修煉。嗚嗚。”

“我很漂亮嗎?有多漂亮啊?”

“我們之中誰是最漂亮的老虎?”

蕭礪搓搓手:“讓我都親一遍感受一下。”

“我叫山月,她叫山花。”

一隻小老虎專注且沉醉的在她放鬆肌肉後軟綿綿的肚子上踩奶,踩踩踩:“誒?紮手。”

蕭礪伸手一摸,鬼魂是可以伸手到自己體內的,其他鬼魂把手伸進去則會有痛楚。她輕易拿出跟自己一起燒到地下的骨科鋼板:“我的陪葬品,很漂亮吧。”高強度,高硬度,韌性不知道。

小姑娘們拿著傳閱了一會,猜測她生前發生了什麼,才會在死亡時體內帶著這樣一塊細長的鋼板:“你當時在練吞劍嗎?”

到下午時,還有青年老虎捏著嗓子假裝女生,過來問:“我能嘗嘗人味嗎,就舔舔絕對不咬。”

被小姑娘們連撕帶咬的趕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