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間的麵試方式 需要你這樣敢殺人、會……(2 / 2)

“誒不對,你隻有一個女兒。”

蕭礪短暫的閉上眼睛,真心感謝自己確確實實是死了,在人間,自己的同事可不會知道自己的住址和女兒。微微低下頭:“難怪人家都說欺人莫欺天。”不會一直盯著我吧?那我剛和對門馮老板發展起來一點的私煙生意,還偷了把刀還在那裡費心掩飾,難道都被記錄在檔案中?尷尬!

林雲誌順著脊背湧上一股酥麻:“你應該先了解一下這份工作的內容和待遇,現在搞得,好像我在強迫你。”則感覺真叫人暗爽、臉紅。如果她的社會身份更高一些,那真的就更爽了。將來,哼哼,我的節目成為地府收視率第一,你大火特火,隻在我麵前低頭,爽死了爽死了。

“這個項目是央視(辟雍)重點項目,具體內容截至目前保密,簽了保密協議之後才能參與測試。需要你這樣敢殺人、會說話的大美人,痛毆一些在他們生前就應該被打個半死再救活了繼續上刑的大壞蛋。你敢跟我走,去試試嗎?”

蕭礪笑道:“我和高薪的保密項目總是有緣。”

但是否和你有緣,看情況吧。

唐殿臣愉快的鼓掌:“了不起啊蕭夫人,才剛死就學會了…”他本來想說泡妞,但是這一句話損了兩位女士,雖然氣氛莫名有點怪怪的:“陰間的麵試方式。”

“我見識短淺,您怎麼找到我的?陰間也有大數據嗎?”其他人有類似於電話簿的東西,互相儲存氣息。地址則需要一撮土。

唐殿臣看她們應該打不起來:“循著氣息測算方位,待你修行過了煙魂(30%),接近結丹(60%)的時候,自然而然就會了。我還有工作要忙,二位在一起說話方便,不用我這個啥也不懂的男人作陪。告辭了。”

蕭礪問:“那將來有貴人提拔,手頭寬裕些,想請您品香,可以寫信去勾魂司嗎?”

唐殿臣並不在乎:“行啊,寫給唐殿臣。我生在亂世,爹媽很是向往貞觀盛世的朝堂,這樣一個殿臣。”

蕭礪還準備借由這位熱心人士打聽孩子的現狀,以及治愈小孩的可行方式。

人間的境況怎麼就沒有人給我辦喪禮嗎??十多天了,一點消息也沒有?

難道暗殺我的人還殺了我們其他人?

林祭酒迫不及待的拉她回去商榷直播工作,她看起來位於平均線之上,一旦蕭礪取得成功,自己所有完美的企劃案都能進行實施。“我帶你飛去。”

唐殿臣的身形輪廓變淡,準備身化清風離開:“再會。”

林祭酒從刺繡高定小錢包裡掏出一張折紙大雁,迎風一抖,變成一隻紙紮的大雁,飛在半空中,她騎在紙紮的大雁上:“蕭礪,上來,摟著我。”

蕭礪聯想到她之前說是玩摩托車摔死的,對安全性存疑,要是出了什麼意外就去見白太醫,那真得約個會安慰安慰自己。大雁身上沒有鞍韂,勉強像個條凳,操縱方式是用手抓著大雁的腦袋。

跨在雁上,摟著她軟軟的腰:“我會不會太沉了?我大概比你重三四十斤。”重在身高和肌肉上。一米六五的苗條美女也就一百斤上下,接近一米七七的戰士最起碼也得一百五十斤往上才夠肌肉的重量。

“靈魂的重量相差不大,你放鬆就行。”

紙雁在操縱下拔地而起,順著天空中交錯飄蕩的風,略過城外的原野、農田,避開高樓大廈,沒有回到中京城中,而是繞過城市飛向遠方。

蕭礪冷眼旁觀,保持緘默。

大雁的飛行高度距離地麵約有二十米,這裡的風並不強,風吹過來時有種透體而過的感覺。遠不如老虎管家帶人禦風飛行那麼驚險刺激。

林雲誌笑吟吟的說:“以前我也是唐兄帶走的,我可沒敢跟他打架。”

蕭礪:“怪丟人的,我連自己是死是活都分辨不清。”

“哪裡能事事警惕?抱緊點。”

蕭礪心說你要潛規則我麼?雙臂摟住她的腰,微微低頭,在她耳畔輕聲問:“林祭酒,前麵的紅色雲團是什麼地方?”

血紅色的雲團從地麵上直衝雲霄,下端顏色濃稠似血,又像加多了紅色素的棉花糖,到了最上麵則很淡,是濃霧還是雲朵難以分辨。在南七路工作的時候也能看到遠處的紅色,像是工廠。

林雲誌耳朵麻麻的,自己的珍珠耳釘似乎擦過她的嘴唇:“那是地獄,也是能源供應中心,看我的漂移過彎!”

還沒衝到紅色雲團附近,先嗅到一種極強烈的甜味,濃稠的甜。

大雁傾斜,林祭酒以極快的速度弧形漂移過彎,一手揪著紙雁的腦袋,另一隻手指著紅色濃霧:“這裡有數以千萬計的靈魂。裡麵像個鴛鴦鍋,一半是為了利益謀殺無辜的人,你猜另一半是什麼罪名?”

蕭礪存心試探:“不服從命令,不能讓長官滿意?”

林雲誌感覺這是甜蜜的煩惱,不要這樣啦我沒有要搞潛規則的意思,我愛我的事業和項目:“那倒不是…另一半是因為愚蠢謀殺他人。徽欽二宗都應該在這裡咕嘟著。”

下方的道路上有鬼看到騎雁玩雜技的,還是倆鬼——紙雁這種交通工具是孤影級,在法律層麵隻能坐一個鬼。

紛紛大聲叫好、吹口哨、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