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總顯然不樂意她的搭訕，冷冷地嗯了一聲。

等到她被叫去辦公室問話，意外發現了趙森日用的水杯上，有一個紅色的唇印，而那杯柳總的咖啡杯上，也有同樣的唇印。她的心撲通撲通跳，直到告訴了林燦。

雖然有些意外，但這樣一下子就說清了，趙森從前還在這家公司的時候，他們倆似乎就經常有事一起去出差什麼的，本就是工作狂的林燦，也從未深想過，不過也好，就算他們有什麼，時過境遷林燦也沒有什麼波瀾了。

但是出於對童曉旭的鼓勵，她趕緊肯定了幾句，隨後又轉移到了工作上，她講述了一些她對水利的理解，以及與龍鏈接的策劃，並讓童曉旭在有空的時候做一些專題上的素材準備。童曉旭元氣滿滿地答應了。

林燦掛了電話，深深地歎了一口氣，不是對哪裡不滿，而是……她覺得比起那個讓廠長現原形的人，跟她說的話，她的震撼的勁兒還沒有緩過來。

那個人叫何多炎，名牌大學的水利工程專業畢業，在廠子呆了十年了，現在是廠子的技術科的一把手，也擔任著副廠長的職務，廠子裡的外事活動，比如說對外交流學習，都是他出馬。

他單刀直入廠子的控製室，給了王爍宇一張符的場景，堪稱林燦的見識名場麵的前三名了。

在充滿科技感的全息投影的場景裡，出現了一張符，林燦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樣的荒誕。王爍宇自然沒有現行，他情緒相當穩定地從自己的腦門上拿下了那張符，大方地遞給了何多炎，微微歎了一口氣道：“何至於此呢？”

何多炎沒有接過這張符，他看見完好的王爍宇，緩緩地蹲了下去，將臉埋在雙手之間，帶著哭腔道：“我也不想變成這樣的自己！但是我沒辦法了，我真的沒辦法了。”

王爍宇俯身要安慰他，被他甩開了。

林燦示意地看了一眼王爍宇，走上前，她太理解職場上的崩潰了，於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真心道：“沒事的，我們不會說出去的。”

對方哭的更大聲了。

……